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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夫君愛上穿越女

太子帶回一個古怪的女子。

她說我是受封建禮制壓迫的可憐蟲。

太子跟著她胡作非為,對我惡語相向,甚至動手。

可當我決定徹底離開后。

他卻抱著我哀求:

月兒,不要和離!我知道錯了!

1

醒來后我一直昏昏沉沉的。

就見一群侍女跪了一地,喊著「太子妃」。

我氣若游絲,:

「請問太子妃是誰?」

侍女們全愣住了。

此時,門外有人高喊:「太子殿下駕到——」

一名著玄青色常服的俊美男子走來,身后跟著個白衣姑娘。

他不耐煩:

「沈星月,既然你并無大礙,為何不譴宮人前來通傳?非要孤親自來看你。」。

我一頭霧水,旁邊的侍女道:

「太子妃剛醒來,沒來得及稟報……」

我不禁插嘴:「借問一下,我叫沈星月嗎?」

滿屋子的人齊刷刷地看向我。

太醫趕來,為我診脈后,撲通一聲跪在太子跟前,。

從他們話語中,我知曉自己得了失魂癥,忘卻了所有事。

女子插嘴道:

「失魂癥?這不就是失憶了嗎?」

「瑩兒,你即熟知,可有治療之法?」。

「我沒學過醫,治是治不了,不過……」她不懷好意地盯著我,

「太子妃是真失憶了么?」

太子當即神色微變,審視著我。

瑩兒補上一句:「這只是猜測,太子哥哥不必當真啦。」

顯然太子當真了。

他譏誚。

「也不是沒可能。」

瑩兒恍然大悟:

「有了!我想到個好辦法,一試便知是否真的失憶了。」

她環住太子的脖子,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頰。

我震驚了。

太子輕輕推開瑩兒。

瑩兒扭頭沖我笑:

「居然沒生氣,也不說什么《女訓》,看來是真的。」

原來是為了惹我生氣。

可惜我連他倆是誰都不記得,自然不會動怒。

太子咳嗽一聲:「你們都退下吧。」

瑩兒不依:「太子哥哥,連我也要走嗎?」

「瑩兒乖,你回去等我,我與她說幾句就來。」

瑩兒這才不情不愿地退下。

太子往我榻上一坐。

語帶調侃:

「沈星月,此處并無旁人,你就坦白吧。你當真得了失魂癥?」

2

我無奈道:

「太子倘若不信,我也不強求。」

太子冷哼:

「假如你是裝的,便裝得圓滿些,別露出馬腳來,叫孤對你生厭。」

他說完,拂袖而去。

我怔怔發愣

接下來,我都待在房中養病,偶爾到院子里透氣。

期間,我得知。

太子名慕容瑞,瑩兒全名蘇麗瑩,是游商之女。

我父親乃禮部尚書兼太子太傅。

我與慕容瑞自小情投意合。

我二人婚后是人人稱羨的一對佳偶。

哪知慕容瑞三個月前微服出游,偶遇蘇麗瑩。

慕容瑞對她一見傾心,自此性情突變,對我大不如前。

太子本欲納蘇麗瑩為良娣,她卻說自己不接受“一夫多妻”,要做就做正妻。

慕容瑞無奈,只好與她兄妹相稱。

貼身宮女珊兒勸我:

「娘娘莫要為這等骨賤身輕之徒動氣。那蘇麗瑩言行無狀,屢次沖撞娘娘,早晚自作自受!」

我失笑。

幸虧我忘了蘇麗瑩與我的恩怨,不然天天生氣。

我痊愈后,去景壽宮覲見皇后。

皇后的小女兒慕容欣柔也在場。

她親昵地挽著我:「嫂嫂,聽說您得了失魂癥。果真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我搖頭。

皇后看向我:

「聽欣柔說,你落水那日,曾與那個叫蘇麗瑩的庶民發生口舌之爭,可有其事?」

我一愣。

欣柔接著:

「母后,千真萬確啊,那日我隨嫂嫂和皇兄游湖。無意中瞧見嫂嫂與蘇姑娘在艙外爭執。待我走出去,就發現嫂嫂落水了。」

我愕然。

那日,欣柔也在場?

皇后慍怒道:

「不必多說,來人!」

外頭的大太監楊德才立即手執拂塵跑來。

「奴才在!」

皇后下令:

「將蘇麗瑩拿來!」

我茫然,欣柔安撫道:

「嫂嫂別怕,母后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我不再多言。

假若真與蘇麗瑩有關,我也希望皇后能查明真相。

不多時,蘇麗瑩就被兩位小太監押了進來。

她罵罵咧咧:

「你們憑什么捉我?你們這是非法禁錮!」

楊德才掐著嗓子:

「皇后娘娘在此,休得放肆!」

蘇麗瑩被迫下跪,她見我憤恨:

「好你個沈星月!原來是你告的狀!」

皇后容不得她口無遮攔,冷冷道:

「大膽!掌嘴。」

3

楊德才掄圓了胳膊。

蘇麗瑩的臉頰浮現出五指印,她哭叫:

「你憑什么打我!你們這群老古董!我要告訴太子哥哥!」

說曹操曹操就到。

下一刻,外頭響起通報:

「太子殿下到——」

話音未落,慕容瑞沖了進來。

他急匆匆地朝皇后行禮,開門見山:

「母后,不知道您召麗瑩前來,所為何事?」

他邊說邊凜冽脧著我。

看來他與蘇麗瑩都認定是我使壞。

皇后冷聲:

「太子妃落水一事,你是否徹查了?」

慕容瑞銳氣驟減:

「兒臣已查明了……當時湖面有些許風浪,太子妃是不慎落水的……」

「一派胡言!」皇后滿臉怒容:

「太子妃落水前曾與蘇麗瑩爭吵,此乃欣柔親眼目睹。很顯然,此事并非意外!事到如今,你還要替這刁民遮瞞嗎?」

慕容瑞狠狠瞪我一眼,又轉向欣柔。

欣柔吐了吐舌頭。

沒等慕容瑞出言,蘇麗瑩就插嘴道:

「你覺得是我推她下水的?我才不會做這種卑鄙的事呢!沈星月!你果然是裝的!想不到你是個綠茶!」

綠茶是什么?

聽她的語氣,指定不是什么好詞。

還沒等我明白,皇后再度發威。

她怒不可遏:

「大膽刁民,竟對太子妃出言不遜!來人!掌嘴二十!」

慕容瑞慌了,連聲央求:

「母后!麗瑩是我義妹!她率性純真,不懂宮中規矩,還望母后寬宥!」

皇后怒極反笑:

「好一個義妹!堂堂大良太子,竟學那些江湖游俠的浪蕩做派,胡亂攀親道故!

你可記得自己的身份?」

慕容瑞趕忙認錯:

「兒臣知罪!求母后息怒!」

小太監端來掌嘴用的竹板。

慕容瑞阻攔:

「住手!」

楊德才頓住。

皇后擲地有聲:

「給本宮打!」

4

楊德才不再遲疑,他手執竹板,對著蘇麗瑩的嘴狂扇。

蘇麗瑩哀嚎不絕。

慕容瑞本想營救,被皇后命人攔下。

皇后威嚴道:

「你若敢替她求情,本宮便再打二十!」

慕容瑞只能握拳隱忍。

蘇麗瑩剛開始還喊「太子哥哥救我」。

挨了十多個嘴巴子后,她再也發不出聲音。

好不容易打完二十下。

蘇麗瑩兩頰充血通紅,嘴唇腫脹,她幾乎暈死過去。

我不忍地別過臉去。

欣柔幸災樂禍:

「活該,誰叫她敢頂撞母后和嫂嫂。」

慕容瑞正欲過去查看,皇后冷聲下令:

「帶下去,嚴加看管!

沒有本宮懿旨,誰都不許見她!」

「母后!」慕容瑞徹底慌了神:

「母后!麗瑩她吃了教訓,她知道錯了。

兒臣會帶她回去好生約束,還望您……」

皇后截斷:

「你若是能好生約束,又豈會讓她爬到太子妃頭上撒野?你放心,本宮不過是留她幾日,教教她宮中規矩。她若知錯能改,有所長進,本宮自會放人!」

皇后的懿旨不容置喙,蘇麗瑩被拖了下去。

慕容瑞只能忍氣吞聲離去。

皇后與我說了幾句體己話,又叮囑我不可過于軟弱一味忍讓,必要時,需拿出天家威儀來。

我半懂不懂,唯有點頭附和。

太子生母為賢妃。

賢妃病逝后,太子才記在皇后名下撫養。

母子倆雖不十分親厚,但相敬如賓,而今怕是要產生嫌隙了。

我離開景壽宮。

就見慕容瑞泥雕木塑般杵在輦車前。

我愣了愣。

從他的表情來看,恐怕是來找茬的。

果不其然,慕容瑞陰惻惻開口:

「沈星月,想不到你變得如此卑劣陰毒。」

我顰眉:

「何出此言?」

慕容瑞冷峻一笑。

「一邊裝作得了失魂,癥博取同情。另一邊與欣柔暗通款曲,在母后面前構陷麗瑩。好一招借刀殺人。」

他斷定,蘇麗瑩挨打乃我一手謀劃的。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波瀾不驚:

「太子殿下,不管您信與不信。我確實得了失魂之癥。且并未在娘娘跟前說過蘇姑娘的半句不是。」

慕容瑞斬釘截鐵:

「你是沒說,你借著欣柔的嘴說了!要不我怎么說你好手段呢?」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沉聲: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太子執意如此,我多說無益,告辭了。」

我正要越過他離開,慕容瑞扯住我的胳膊。

他惡狠狠道:

「你立即向母后求情,讓她放過麗瑩,不然休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對蘇麗瑩真是用情至深,不惜用夫妻情分威脅我。

被這般冤枉脅迫,我也惱火了,反唇相譏:

「殿下真是自相矛盾。既然您認定是我構陷蘇麗瑩,憑什么覺得我會向娘娘求情?我若真有心害蘇麗瑩,定叫她永不翻身,再也回不去您身邊,而非只禁足數日!」

我本是打比方,慕容瑞卻曲解語意。

他暴跳如雷:

「你可算承認了!就是你耍的陰招!」

他掐得我手臂生痛,我使勁掙扎,兩人在宮門外推搡起來。

珊兒等人不敢靠前,只得戰戰兢兢跪在地上。

慕容瑞扯住我寬大的廣袖,我甩開。

他急了眼,一巴掌呼在我臉上。

啪!

一聲脆響。

我倆都呆住了。

慕容瑞驚詫。

我捂著臉頰。

一段模糊的記憶浮現腦際。

5

漫天桂花飛舞。

一位唇紅齒白的少年郎,將一支金累絲芙蓉飛蝶發簪遞給我。

他十五歲出頭,戴著一頂二龍戲珠赤金小冠。

我很篤定,這是小時候的慕容瑞。

我接過發簪,慕容瑞含情脈脈,語調堅定:

「月兒,我會護你一世周全。日后誰敢欺負你,你定要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我心中被暖意填滿,羞澀笑道:

「我從不與人結怨,又有誰會欺負我?倒是你,只有你愛捉弄我。」

慕容瑞拉著我的袖子搖晃:

「那是我少不更事。以后我要是惹你生氣了,你盡管打我罵我,我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原來,這是我過去的記憶。

為何偏偏在這種時候想起?

我凄然一笑。

當初那個說會護我一世周全的人,而今卻傷我至深,多么諷刺啊。

我哽住,一股熱流沿著我的臉頰滑下。

我這才發現,自己哭了。

慕容瑞見我落淚,登時面露難堪。

他退了半步,辯解道:

「孤只是……一時失手……」

在我回過神之前,我的巴掌已經扇在慕容瑞臉上。

我的力度并不大,但足以讓他愣住。

慕容瑞大概沒料到我會還手,他怒目圓瞪,無言以對。

我打完他后,決然離開。

既然當年他親口允諾,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我便讓他兌現諾言。

我登上輦車,這回慕容瑞沒再阻撓。

回到東宮后,我魂不守舍地坐在房內,隨手拔掉發髻上的金累絲芙蓉飛蝶發簪。

若君為我贈玉簪,我便為君綰長發。

這是慕容瑞給我的定情之物。

自從我與他成婚,我幾乎天天把這簪子戴在頭上。

盡管我忘了許多事,但每當梳妝時,我都會不自覺地拿起它。

但送我簪子之人,已移情別戀。

我將發簪塞進妝奩的最下層。

我惆悵地望著窗外芬芳馥郁的桂花,又記起一些往事。

我自小喜愛桂花香。

院子里這些桂花樹,是慕容瑞命人尋來的名種,我倆再一同栽下的。

珊兒謹慎地拿來浸濕的手帕,我木訥地接過。,

手帕敷在臉上冰冰涼涼地,叫我清醒不少。

良久之后,我緩過神來:

「珊兒,我可以回娘家嗎?」

我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倒不如叫我忘得一干二凈呢。

偏偏我的記憶正在逐漸恢復……

我心想,遠離這一切,興許我能釋懷。

珊兒憐惜道:

「依照慣例,只能允許您娘家的親人進宮拜謁。但娘娘大病初愈,興許皇后會額外開恩。」

我當即提筆寫信。

皇后體恤,很快便派楊德才傳來懿旨,恩準我歸家省親。

宮娥們忙碌起來,光是箱籠就收拾了三車子。

一小宮娥抱著一襲蜜合色如意紋褙子過來,珊兒制止:

「你拿這套過來作甚?快拿走!」

我疑惑:

「這衣裳有何不妥?」

珊兒吞吞吐吐:

「娘娘,這褙子,是您,上回落水時……穿過的……」

她是擔心我會忌諱,我苦笑:

「那有何妨?又不是衣裳害我落水的。」

我讓珊兒把那套褙子取來給我。

我撫摸著袖口上精致的刺繡,不期然摸到底下有一小塊硬物。

翻開查看,竟是一只赤金嵌寶石葫蘆耳墜子。

6

我將問珊兒:

「這是我的嗎?」

珊兒搖頭道:

「不是,您沒有這樣的耳墜子。」

既然不是我的,這耳墜子為何勾在我衣裳的袖子里?

一段模糊的情景在心頭閃過。

我穿著如意紋褙子,撲通一聲掉入水中。

水花四濺。

我在水里撲騰掙扎,后方是一艘重樓疊翠的畫舫。

一抹人影飛快跑開。

此人是誰?

與我落水有關嗎?

我頭昏,再想不起更多來。

珊兒急忙問道:

「娘娘,您怎樣了?」

我擺擺手:

「無妨……衣裳收好,盡快啟程吧……」

「是……」

我想起什么來,又問珊兒:

「這耳墜子你有見蘇姑娘戴過嗎?」

珊兒再次搖頭:

「請娘娘贖罪,奴婢想不起來了。

這耳墜子是時新樣式,好多高門貴女都有類似的……」

又補充:

「如果是宮中嬪妃之物,銀作局會歸檔的。」

我若有所思。

「日后再說吧……」

此事暫且擱置。

回到娘家后,家人對我十分體恤。

我母親和嫂嫂怕我生悶,變著花樣討我歡心。

不是做我愛吃的,就是陪我閑亭對弈,觀花賞魚。

我出嫁前的手帕交也不時登門拜訪。

我在娘家住了一個多月,家人雖沒特意提起,但我也聽到不少慕容瑞的近況。

聽聞蘇麗瑩已回到東宮,慕容瑞整日與她廝混一處。

蘇麗瑩才老實幾天,再次故態復萌。

前陣子她與慕容瑞當街縱馬,撞壞了商販的小攤。

她屢次違逆宵禁令,與慕容瑞私自外出。

慕容瑞被言官參了一本。

皇上龍顏大怒,下令將其禁足,還把東宮數名宮人杖斃。

我深感無奈和心寒。

中秋將至,這日,我與嫂嫂出門進香。

歸來時遇上趕集的人群,為趕在戌時回府,馬夫不得不抄近路。

車外傳來喧鬧聲。

馬車前進受阻,嫂嫂撩開簾布問侍女:

「在吵什么?」

侍女道:

「平康坊那邊有人追逐鬧事。」

平康坊花街柳巷。

嫂嫂嫌晦氣,不悅:

「怎么跑這邊來了?趕緊走!」

馬車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下。

馬夫驚慌:

「你們是何人?」

一道清脆嗓音傳來:

「是沈太傅家的馬車嗎?我認識你家太子妃,借我們躲一躲!」

這聲音是……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就見簾布被外頭的人粗魯撩開。

一名錦袍「少年」不由分說跳了上來。

嫂嫂唬得放聲驚叫。

對方嬉皮笑臉:

「太子妃,許久不見。」

我定神看去,竟是蘇麗瑩。

她一身男裝,英姿颯爽,雌雄莫辨。

嫂嫂驚魂未定。

「娘、娘娘,你認識他嗎?」

我不知如何作答,蘇麗瑩扭頭朝車外招手。

「瑞公子!快上來啊!」

我再次怔住。

身著鴉青色彈墨云錦直裰的慕容瑞,滿臉局促地上了車。

版權:九天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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