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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裝病的真相

跟真少爺各歸其位后。

妻子控訴我橫刀奪愛,養父指責我是個奪走別人人生的小偷。

而真少爺也因遭受長期虐待成了一個病秧子。

為此我飽受愧疚煎熬,心甘情愿地當他的槍手,替他橫掃各個獎項。

直至我發現他的病是裝的,不愿再替他畫設計稿時,被他從樓梯推下。

看著家人冷眼旁觀的模樣,我知道這個噩夢該清醒了。

1

再次醒來,入目便是妻子韓蓯蓉冷漠的臉。

她對我沒有一絲擔憂,依舊是高高在上地替紀懷遠催稿。

我看著紗布纏繞的右手,輕諷:“真是抱歉,現在的我畫不出設計稿了。”

聞言,她呼氣沉重了幾分,不知是在替紀懷遠擔憂,亦或者是沒想到我會用這種語氣同她講話。

她抓著我的手不屑嗤笑:“手沒斷就能畫,別忘了這是你欠懷遠的。”

“要不是你那缺德父母,懷遠怎會一身傷病。”

又是這句話,身份被揭穿后就如同魔咒一樣,在我耳邊纏繞。

如今,我聽膩了。

我苦澀的笑著,強忍疼痛抽回手,望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痛恨自己糊涂竟忍了她這么多年。

我對上她的眼,不再有愧疚:“這么多年過去,到底誰欠誰猶未可知。”

似乎沒料到我如此不給面子,她剛要發怒,門口的紀懷遠已經進來。

他依舊是一副虛弱的模樣,他看向我的手,臉上掠過絲絲笑意。

卻依舊虛情假意的關心我。

“那天珩哥摔傷,我魂都嚇沒了,萬幸沒什么事,不然耽誤設計賽交稿,先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我唇角勾起一抹諷意。

這最后一句,怕才是重點吧。

我盯著他們二人:“今后我不會再給你當槍手,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再鬧下去我會報警,故意傷害罪可不輕。”

話音落下,兩人都愣在原地。

韓蓯蓉以為我還在為摔下樓之事生氣,不禁惱怒起來。

“賀予珩你還沒鬧夠么,要不是你沒站穩會摔下去?再說你不也沒事,一個大男人至于斤斤計較?”

我被她氣笑了,看向一旁幸災樂禍的紀懷遠意有所指:

“是不是沒站穩他清楚,還是真要我報警讓警察來查一查?”

紀懷遠瞬間變得慌亂,一個男人露出如此表情,實在是滑稽又可笑。

他害怕我真報警,敷衍地應幾句便落荒而逃,而韓蓯蓉并不想就此放過我,還是我請護士過來將她趕走。

病房恢復寧靜,回想起我這數十年,荒唐又可笑。

幼時我家境尚好,紀松清這個父親對我疼愛有加。

而我也爭氣,年紀輕輕便成了著名設計師。

畢業后就跟青梅竹馬的妻子結婚。

可以說愛情事業雙豐收,我以為我的人生會一直順遂下去。

不承想,結婚的第二年。

一個病弱男子找上門,自稱是紀松清的親生兒子。

并將我的生父如何把我們二人互換之事說的一清二楚,自此我墜入地獄。

我的妻子因為此事恨上我,控訴我橫刀奪愛,心疼紀懷遠的遭遇。

紀松清也從慈父變成一個魔鬼。

我本想帶著妻子離開,卻被紀松清攔住,只因紀懷遠長期受到我親生父親的迫害,命不久矣。

而我需要還債,將我身上的名利還給紀懷遠。

我自知虧欠,便也應下,紀懷遠在我的幫助下一躍成知名設計師。

如此荒唐地度過三年,直到我發現紀懷遠的病是裝的,拒絕再為他畫設計稿。

爭吵之際,紀懷遠失手將我從樓梯推下。

而我的妻子竟然只是一味的指責我。

她真的…只是因為愧疚么,我閉上眼,不愿在多想。

不論如何,他們欠我的,我都會討回來。

我住院的一周,他們并未再上門,就連出院手續亦是我自己操辦。

回到家,我就瞧見妻子拎著一個保溫壺盛湯準備出門。

這湯顯然是給紀懷遠的。

2

她見到我,有片刻的怔頓。

隨即無視我就想出去,我終是忍無可忍喊住她。

她漂亮的臉蛋浮現一絲惱怒:“懷遠病情又加重了,我不得去探望探望?”

我將她上下打量了個遍,神情清冷。

“是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見情夫呢,自己丈夫住院都沒怎么露過臉,這會輪到別人,就眼巴巴的湊上去。”

被我如此直白挑破,她不禁羞紅了臉,聲音也高了幾個分貝:“你在胡說什么,我說過我是在替你贖罪,要不是你搶走懷遠的人生…”

“夠了!”

我沉聲打斷她的話,她也被我眼底的狠意嚇到。

我逼近她,她害怕的往后退。

砰——

保溫壺里的湯灑了一地,她被燙傷,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她不禁軟下聲音,眼底含著淚:“阿珩,你怎么變成這樣,我只是想幫你贖罪啊……”

我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冷意。

贖罪。

明明我什么都沒做,非要給我套上這莫須有的罪名。

他們可曾想過,當年的我也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們的過錯同我又有何關系呢。

憑什么要我承擔。

我眼底泛起冷意,盯著她一字一句開口:“我再說一遍,那些陳年舊事與我無關。”

她被嚇住,直到包里的手機鈴聲喚回她的理智。

接完電話她瞬間又變得理直氣壯,一把將我推開,眼底帶著厭惡:“都是你,懷遠病重又加重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計較那么多。”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的出去,盯著她的背影我陷入沉思。

她的反應到底是裝的還是她也被騙了……

如此想著,我也跟了上去。

等我趕到時,紀懷遠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鬼。

紀松清見到我,雙眼如同淬了毒一樣,陰沉可怕。

“跪下!”

聽到他的呵斥,我勾起一抹諷意。

從前,紀懷遠病重,我便被他逼著跪在紀懷遠病床前。

美其名曰替父贖罪,為他祈福。

直至他緩過來,跪了那么多年,我雙腿早已廢了。

現在想想,這不過是折磨我的手段罷了。

我倚在墻上點燃一根煙,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們:

“憑什么要跪,我看懷遠病的也不是多重,都沒進重癥室。”

聞言,幾人神色各異。

似乎都在打量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紀懷遠率先反應過來,臉上帶著內疚:“都是我不好,沒有基礎再怎么學也及不上珩哥,要不是珩哥受傷畫不了稿子,我也不至于為了趕稿熬壞身子。”

瞧瞧,這心思多細膩。

話里話外都在指責我不給他設計稿。

果不其然,紀松清的臉色陰沉下去:“混賬東西,沒有老子你能有今天?居然不懂知恩圖報!果真跟你那個短命爸一樣!”

呵呵。

我低低地笑出了聲,笑不達眼底。

“是么,那您別忘了,你培養了三年的紀懷遠如今可還是個廢物呢。”

這亦戳到他的痛處。

曾經,他引以為傲的便是我這個兒子。

后來他以為他可以再培養出個紀懷遠,可多年過去,他也明白紀懷遠就是攤扶不上墻的爛泥。

3

他臉色難看下去,紀懷遠亦注意到。

臉上帶著一抹愧疚:“我知道我比上你,但我已經夠努力了,要不是你爸,我也不會一事無成。”

我斜睨了他一眼,走到病床前。

他被盯得心虛,虛弱的臉出現一絲裂縫。

我居高臨下的諷刺:“你總喜歡把自己的無能歸咎于旁人,要知道這餅畫大了,吞不下會噎死自己的。”

我意有所指的看向韓蓯蓉,她被我咄咄逼人的模樣氣到了。

快步沖到我面前,揚起手打了一巴掌,一臉猙獰:“你有什么資格指責他,要不是你偷走懷遠的人生,現在站在頂峰的是他,而不是你這個小偷!就連我…”

她看了眼楚楚可憐的紀懷遠,不再顧忌:“就連我也不會嫁給你。”

呵。

我冷笑一聲,看著眼前這個我深愛的妻子終是死了心。

“那可以離婚,我從來沒逼過你不是么?”

這是實話,當初決定留下當紀懷遠槍手時,我同她提過離婚。

當時的她說什么都要留下陪我,如今想來,只剩下一場笑話。

“離婚后,你就能如愿嫁給紀懷遠,說不定這喜事一沖,他的病就莫名其妙好了。”

她頓住,見我不似開玩笑,那股盛氣凌人的勁瞬間消失殆盡。

她喜歡紀懷遠不假,但說到底如今的他一無所有的,韓蓯蓉也不傻。

我輕笑著掐滅煙頭,剛想走,紀松清再次攔住我。

“我養你二十幾年供你讀書吃喝總不是虛的吧,這恩你不還也得還。”

荒謬至極。

我盯著他良久才緩緩開口,聲音染上一絲沙啞:“好,比賽那天我親自把設計稿送過來,就算是回報你的養育之恩。”

說完我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之后,韓蓯蓉找過我幾次,我全部避而不見。

直到紀懷遠比賽當日,我卡著點送設計稿,他壓根來不及看便匆匆上臺。

紀松清見我及時拿來設計稿,臉色緩了緩,沒過多指責。

他跟韓蓯蓉坐在最前方,準備見證紀懷遠風光時刻。

甚至不惜往我身上戳刀子,讓我留下一起為他慶祝。

我答應了。

一會怕是我想,他們也沒這個臉了。

不出預料,紀懷遠得了第一,屏幕上正在播放我給他的創作思路稿圖。

突然,畫風忽變。

成了那天在醫院里,他們用恩情脅迫我給紀懷遠畫稿的錄像。

全場嘩然,紀懷遠得意洋洋的臉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他轉過身,瞬間方寸大亂的怒吼:“快,快關掉,這是假的!”

無一人理會。

紀松清率先反應過來,剛想拉我出去,卻被我一把甩開。

我走上臺,曼斯條例的欣賞他這狼狽的模樣。

從他手里奪過話筒:“誠如大家所看到的,紀懷遠先生這些年的作品都是我所創,他本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偷。”

版權: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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