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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在豪門認親宴,話癆屬性大爆發!
暴雨砸在車窗上的聲音像重錘。
沈清棠猛地攥緊胸口的真絲裙,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
她記得最后一刻——雨幕里閃爍的車燈,記者的閃光燈刺得人睜不開眼,身后是繼母林婉如尖細的“抓住她”,還有渣爹沈明遠不耐煩的“由她去”。
然后是輪胎碾過積水的轟鳴,劇痛從四肢百骸炸開,意識像被按進深海,只剩耳畔回響著養妹蘇若雪的啜泣:“姐姐不是故意的……”
可此刻,她正坐在豪華轎車的天鵝絨后座上,鼻尖縈繞著車載香薰清甜的茉莉味。
“大小姐,到了。”
司機老陳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討好。
沈清棠盯著自己交疊在膝頭的手——皮膚白得近乎透明,指節沒有車禍留下的疤痕,腕間還戴著前世被污蔑“偷竊”的翡翠鐲子,是沈明遠“補償”她的見面禮。
“重生了。”她喉嚨發緊,尾音都在顫。
雨刮器“唰”地劃過玻璃,露出外面的豪門宅邸。
沈氏集團的鎏金招牌在雨夜里泛著冷光,宴會廳的水晶燈從落地窗漏出來,把雨絲照成細碎的金箔。
前世的記憶如潮水倒灌:今夜是她被抱錯十八年后首次認親的夜宴,林婉如會親手遞來一杯桂圓紅棗茶,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棠棠受苦了”;蘇若雪會紅著眼眶說“姐姐,我終于等到你了”;沈明遠會拍著她的肩說“以后這里就是你家”——可那杯茶里摻了她過敏的芒果汁,蘇若雪的眼淚是為了之后“被推下臺階流產”的戲碼鋪墊,沈明遠的“家”,最后會變成趕她出門時的“滾”。
“老陳。”沈清棠突然開口,聲音還有些發飄,“我前世……是不是特別傻?”
老陳從后視鏡里看她,露出困惑又關切的表情:“大小姐說什么胡話?您快下車吧,老爺夫人等急了。”
她深吸一口氣,指尖摩挲著冰涼的車門把手。
雨水順著車門縫隙滲進來,沾濕她的手背,像前世最后那個雨夜,打在她臉上的雨珠。
“這次,我要他們連本帶利還回來。”
推開車門的瞬間,雨簾劈頭蓋臉砸下來。
沈清棠踩著水晶鞋踏進宴會廳,發梢的水順著鎖骨流進裙領,卻比前世任何時候都清醒。
“棠棠!”
林婉如的聲音像浸了蜜。
沈清棠抬眼,就看見那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踩著細高跟快步走來,眼角的笑紋堆得恰到好處,手里端著青瓷杯,熱氣裹著甜香飄過來——正是前世那杯“補氣血”的桂圓茶。
“外頭雨大,快喝點熱的暖暖。”林婉如的手幾乎要碰到她的手腕,眼尾掃過她腕間的翡翠鐲子,“這鐲子襯得你手更白了,是你爸挑了三天的。”
沈清棠突然笑了。
她前世總學不會的“大家閨秀”姿態碎成渣,歪頭盯著林婉如保養得當的臉:“繼母真是貼心。不過上回您讓張媽送的燕窩補品,我喝了半小時就全身起疹子,醫生說芒果汁過敏差點要了命——您說巧不巧,我從小到大最討厭芒果,這事兒蘇若雪都知道呢。”
宴會廳的水晶燈突然晃了晃。
原本圍在香檳塔前的賓客全轉了頭,端著甜點的侍應生忘了移動,連樂隊的小提琴聲都卡了半拍。
林婉如的手僵在半空,青瓷杯里的水晃出來,在她月白旗袍上暈開深色的漬。
“棠棠……你是不是記錯了?”她的聲音還在維持溫柔,指尖卻攥緊了杯沿,指節泛白,“上次是若雪說你喜歡芒果,我才……”
“蘇妹妹?”沈清棠轉身,就看見人群里縮著的蘇若雪。
養妹穿了件淺粉公主裙,眼尾還帶著水光,活像被驚到的小鹿,“若雪妹妹,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三歲時被芒果糊過臉,從那以后聞見芒果味就吐?”
蘇若雪的唇抖了抖,剛要開口,沈清棠已經歪頭補了句:“哦對了,妹妹當時還說‘姐姐放心,我肯定幫你瞞著’——所以繼母不知道我過敏,是不是妹妹沒告訴她呀?”
滿場寂靜。
沈明遠的聲音從主位傳來,帶著明顯的不悅:“清棠,你這是做什么?”
沈清棠轉頭,看見那個前世讓她喊了十八年“爸爸”的男人。
他西裝筆挺,眉心皺成川字,目光掃過她時帶著不耐——和前世夜宴上初見時一模一樣的神情,只是這一回,她看清了他眼底的嫌惡。
“爸爸。”她故意把尾音拖得軟軟的,像小時候在養父母家撒嬌的模樣,“我就是想問問,繼母送的補品,妹妹沒說清楚我的忌諱,這算不算……”她歪頭,“算不算是我們沈家的待客之道呀?”
有好事的賓客低笑出聲。
林婉如的臉白了又紅,蘇若雪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沈明遠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
“沈小姐。”
一道低沉的男聲突然插進來。
沈清棠循聲望去,就見穿黑西裝的男人倚著香檳塔,指尖轉著半杯紅酒。
他眉骨很高,眼尾微微上挑,明明在笑,卻像帶了三分戾氣,正是頂流影帝傅景行。
前世他也是這場夜宴的座上賓,只是那時她忙著扮演“清冷真千金”,連句話都沒和他說過。
“這出‘姐妹情深’的戲,我看了半小時。”傅景行漫不經心抿了口酒,目光掃過林婉如發白的臉,“不過沈小姐剛才那番話……”他勾了勾唇,“比劇本精彩多了。”
宴會廳的空氣更緊繃了。
沈清棠看著傅景行眼里躍動的興味,突然想起前世傳聞——這位傅影帝最煩豪門假客氣,偏生最愛看狗咬狗。
她沖他眨眨眼,剛要說話,沈明遠的聲音已經壓過來:“清棠,跟我來。”
沈清棠跟著沈明遠往偏廳走,經過林婉如身邊時,她聽見那女人壓低聲音的“明遠,棠棠是不是受刺激了”,還有蘇若雪的“姐姐可能太緊張了”。
偏廳的門關上時,沈明遠的臉徹底沉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當著這么多客人的面鬧——”
“因為我不想再當傻子了。”沈清棠打斷他,前世被趕出家門時的絕望突然涌上來,可她反而笑了,“爸爸,你記不記得前世……”
“前世?”沈明遠皺眉。
沈清棠望著他疑惑的眼神,突然住了口。
她摸了摸發燙的耳垂——差點說漏嘴了。
“我是說,前幾天在養父母家。”她歪頭,“他們說,被抱錯的孩子剛回家都會不適應,所以我想……”她頓了頓,“把話說清楚,總比以后鬧誤會好。”
沈明遠的臉色這才緩和些,剛要開口,外頭突然傳來騷動。
“傅影帝怎么過來了?”
“他往偏廳去了!”
沈清棠挑眉——看來這場夜宴,比前世熱鬧多了。
沈清棠猛地攥緊胸口的真絲裙,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
她記得最后一刻——雨幕里閃爍的車燈,記者的閃光燈刺得人睜不開眼,身后是繼母林婉如尖細的“抓住她”,還有渣爹沈明遠不耐煩的“由她去”。
然后是輪胎碾過積水的轟鳴,劇痛從四肢百骸炸開,意識像被按進深海,只剩耳畔回響著養妹蘇若雪的啜泣:“姐姐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