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夜,我掏靈泉給禁欲糙漢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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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母女齊穿書
“白璐,松手!”
松手?
松啥手啊?
白璐意識逐漸回籠。
她正騎在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身上,兩只手扣住對方手腕,把人死死按在床上。
呃……
這是在做啥?
我該不會正在干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吧?
就在白璐發愣的瞬間,陸安猛地一用力,將她往旁邊一翻,想要逃出魔爪。
陸安全身發軟,不知道這女人給他吃了啥,但他顧不上別的,踉踉蹌蹌爬起來就往門口沖。
燭光的照耀下,白璐終于看清這屋子的擺設。
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再沒別的東西了。
“哎……這是什么地方啊?”
白璐倒吸一口涼氣,費勁地挪動身子下了床,走到桌邊,拿起蠟燭,提著光亮往門口走。
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掛著個灰蒙蒙的月亮。
月光照耀下,勉強能看到院子中間有口井。
井口長滿青苔,邊緣堆著幾片枯葉,繩子耷拉在一旁。
白璐心跳加快,根本不敢再往外走。
搞不好真有鬼,說不定那井里隨時會有東西爬出來……
而且,剛才那男的也不見了!
她越想越怕,趕緊“啪”地關上門,一屁股癱坐在床上,“我要回去!”
話剛說完,眼前突然一亮。
她居然站在自己的民宿里,墻角那幾株月季花開得正旺,可院子里就她一個人。
哦……
應該是自己穿書的時候,連帶著這個小院子也一塊兒帶過來了。
顧不上多想,白璐抬腿進了屋。
剛推開門,就看見一個瘦巴巴的女人背對著她,穿著一身土布粗衣。
那衣服顏色發灰,袖口和領口都有些磨損。
“你……你是誰?”
白璐嚇得后退一步,聲音都發抖。
那女人聽見動靜,猛地轉身。
一看到白璐,眼睛瞪得老大:“你是誰啊?這是我開的民宿,你怎么進來的?”
兩人互相盯著看了半天,這女人咋跟自己老媽長得有點像呢?
那女人也盯著她不放,眉頭越皺越緊。
鬼使神差地,白璐脫口而出:“吳雅琴?”
她記得最后一次見母親,是在半年前的電話視頻里,那時候母親還住在城里的老房子里,穿著那件常穿的紫色毛衣。
“白璐?”
母女倆對視兩秒,忽然全反應過來,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彼此。
白璐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肩膀跟著抖。
“璐璐啊!你咋胖成球了?媽都快認不出來了……”
“你也太瘦了吧!跟剛從災荒地里逃出來似的……還有你這肚子,咋回事?”
白璐伸手想去碰母親的腹部,又縮了回來。
這根本不像是懷孕,更像是久病導致的腹部腫脹。
“……”
吳雅琴低下頭,沒有回答。
突然,一股汗臭味撲鼻而來。
白璐抬起手聞了聞,那股酸腐味讓她胃里一陣反胃。
再看她媽,雖然也舊,但至少還算干凈。
兩人沒多說,趕緊往里屋的鏡子前走。
可剛照上一眼,當場傻眼。
白璐的手停在半空,吳雅琴的呼吸猛地一滯。
鏡子里站著倆人,一個胖得離譜,一個瘦得嚇人。
白璐的三層下巴層層疊疊,目測體重少說也得一百八十斤往上。
她媽坐在對面的木凳上,身形枯瘦,肩胛骨突兀地撐起衣衫,臉頰凹陷。
可她的肚皮卻高高隆起,像是塞進了什么東西,與瘦弱的身體極不協調。
就在這時,一股陌生的記憶猛地沖進她腦袋。
白璐臉色唰地變白,手指微微發抖。
那股記憶太真實,不是幻覺,也不是夢。
“媽!完蛋了!咱倆……咱倆是穿進小說里了!”
吳雅琴“啊”了一聲,眼神茫然,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里嘟囔著。
“穿書是啥?聽都沒聽過。”
白璐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急忙坐直身子。
她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從現代世界講到網絡小說,又講到主角命運、劇情走向,跟連珠炮似的,中間幾乎沒停頓。
總算把穿書這概念講清楚了。
接著就開始給老媽講這書里都寫了些啥。
書里的主角也叫白璐,剛滿十八歲,性格懦弱,心眼不少,總想走捷徑。
她在這個村子里名聲不好,常被議論。
那個奪門而出的男人是陸安,二十出頭,身材高大,眉眼冷峻。
他跟她才結婚一個月,算是新婚丈夫。
可成親這么久,兩人一直沒圓房,白璐在村里被傳得難聽,人人都在背后笑話她,說她不檢點,說她勾不到男人。
她心里憋著氣,又不愿認命,干脆動了歪心思,偷偷給陸安下了藥,想趁他迷迷糊糊的時候把事辦了。
結果沒成,藥再猛,男人要是軟趴趴的,啥也干不了。
那藥勁兒過去,陸安清醒過來,看她的眼神更冷了。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白璐穿了過來,剛好接管了這具身體。
她一睜眼,就是這間昏暗的屋子,墻上掛著豬肉刀,地上有干涸的血跡。
原主家是殺豬的,干的是屠宰營生。
每天天不亮就起來殺豬,豬叫聲此起彼伏,血水順著排水溝流走。
家里不窮也不富,要不然原主也長不到這么胖。
不過手頭一直緊巴巴的,攢不下錢。
她爸是個酒鬼,還愛賭,一有錢就拿去喝花天酒地。
她媽呢,生了倆個閨女,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地位低得很。
手里要是有點錢,立馬就往娘家送。
這么一來,表面看著過得去,真要掏錢辦事,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家里的米缸常年見底,鍋灶冷清,逢年過節也沒個像樣的葷腥。
白家上下嘴上不說,心里卻都清楚。
這日子是靠著東拼西湊勉強撐著。
親戚來了不敢留飯,怕露了窮相。
村人問起也只是含糊其辭,說一切安好。
原主胖得厲害,沒人上門提親。
白家一合計,干脆把她嫁給了村里的陸家獵戶。
那戶人家住在山腳,平日靠打獵換點口糧。
雖不富裕,但也算有個正經營生。
媒人來提親那天,白家父母躲在房里商量了一整夜,最后咬牙點了頭,覺得總比閨女一輩子嫁不出去強。
嫁妝也是隨便湊合,反正原主整天就知道吃,別的也不上心。
衣柜里塞了幾件舊衣,箱子底壓著兩床洗得發白的被褥,再加一只缺角的木梳,就算交代了。
出嫁那天天陰著,風刮得人臉疼。
送親的隊伍稀稀拉拉,連鞭炮都只放了三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