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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如意芳菲,花開也寂寞
劉裕liuyu
短篇已完結3.12萬
我寫過300多首現代詩,將近100首近體格律詩詞,隨筆和歌詞也有。它都同屬于詩詞的范疇,我認為詩詞不是小眾化的產品,它是一種凝練而富有真摯情感的文字傳導體。誓死的出現,正好能反應和突出中國漢字的獨特魅力,和藝術手法上的重要性。我拿新詩舉例: 比如顧城的。黑夜給了我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這是一種向上的期盼,詩人雖身處于黑暗之中,但心中卻種下了一顆向往光明的種子。 比如艾青的。我死了,連羽毛也要腐爛在土地里面,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的深沉。詩人將自己比作成一只鳥,通過鳥的感觀來表達一種激昂與悲壯的愛國情,獨特的意象與物象相結合構成的一種經典的美。 比如林徽因的。你是愛,是暖,你是人間的四月天,這也是一種向上的期盼,同時也是詩人通過自己內心的獨白,向外界傳遞出一蒙朧羞澀卻又美好的情感。總體下來既有浪漫主義的形式美,又有真摯情感的表達。 總體而言,當下如果要堅定文化自信,大力推行社會主義現代化文化的建設,詩歌是絕對不應該成為小眾的,它應該成為一種比小說更加強有力的推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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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上人家
哼哼呀呀
短篇已完結2.42萬
這片曾經書寫一代青年豪情壯志的土地,現在除了貧瘠再無往日的風采。但誰都不可否認,她曾用自己的全部養育了每一個投入他懷抱的人。闖關東的那些個人兒,大城市的那些知識青年們,南方的那些手藝人們,修理雨傘,磨剪子鏘菜刀,……誰不曾得到過大東北的溫暖。然而世間萬物繁華終有起落,歷史的車輪永遠向前,而今的東北,再也聽不到原木火車一路向南的轟隆隆聲,再也聽不到山谷里伐木工人的號子聲了,只有松花江上偶爾飄過的歌聲,仿佛在訴說她的眷戀與深情。 作為一個闖關東后代,我們感謝這片土地的博愛。 作為一個林區長大的孩子,我們比之城市的孩子多了一份自然,而比之農村的孩子,我們又多了一份見識。特殊的年代給了我們與眾不同的林區特質,于是,沁入了松柏氣息的我們成為行走著的森林,即便走在擁擠的人群中,依然可以暢快呼吸。 森林荒蕪了可以再植樹造林,“林區之子”們縱然出行萬里,氣息依舊不變。謹以此文紀念我無處安放的鄉情,是誰說過:只要記憶中還有家鄉,人生的堅強便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