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麻煩你了!”章明顏將手中的舉報信交給蘇故霖道。
“這個所起的作用有限,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蘇故霖拿過信件說道,“你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好好的順藤摸瓜挖一挖馮家的料。”
“是。“
信件寄出已經快要一個月了。但是卻一點反饋和波瀾都沒有。這倒也在章明顏的意料之中。自從信件寄出之后,馮家來干擾章明顏的人少了很多。
章明顏倒也不惱,能讓馮家的騷擾消停一段時間,給她換取一段時間的緩沖,她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
一天早上,蘇故霖早早來到了齊家。
“別說,你們家還真有些存貨。”蘇故霖一見面就說道。
“怎么了?你真查到東西了?”
“這個叫王剛的人,在和蕭憶情勾結之前,是給你父親做事的……”
“他叫馮修遠。”章明顏更正道。
“對,這個叫王剛的,在之前經常給馮修遠辦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蘇故霖道,“洗錢和該賭場這個算是公開的秘密,你猜猜我還發現了什么?”
“走私?”章明顏隨口說道。
“正解。”蘇故霖點點頭,“走私的錢,收入非常的可觀,遠不是面上看到的這些財富。”
“哦。走私的證據有嗎?”
“有。”蘇故霖點點頭,又道,“對了,還有個意外的發現,你父……馮修遠好像已經好轉了。”
“謝謝你。”
凌晨三點左右,亞市最大醫院的病房里,燈光昏暗。值班護士也昏昏欲睡。守在馮修遠病房外的安保人員也抵抗不住困意,眼皮開始打架。
其中一個安保人員瞌睡的頭點了一下,那手搓了搓自己的臉,以讓自己清醒一些。忽然,他感覺有一道黑影從身后閃了過去。
“剛剛過去的是什么?”他拍了拍周圍人的肩膀問道。
“沒有啊!”那人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
“走,進去看看。”
兩人走進馮修遠的病房里,里面空空如也,房間里只有馮修遠均勻的呼吸聲在回蕩著。
“我看你是太累了,出現幻覺了。”
兩人重新關上了病房的門,退出來說道。
“這他娘的什么時候是個頭啊。”那人低聲抱怨道。
“害,沒辦法,只要錢給夠了。累就累點吧。”
……
病房里,待門重新關上之后,馮修遠的床底傳單被掀開,一個男人的面孔露了出來。
如果此刻有人的話,一定會被驚嚇到。借著街辦路燈透進來的光線一看,從床底出來的男子正是前段時間新聞里宣布車禍死亡的馮家長子馮明騰。
“你來了?”床上一直睡著的男人,見到男子,低聲問道。
“爸,你好點了嗎?”
“已經大好了。蕭女這個毒婦,沒想到竟然藏著這樣的狼子野心。”馮修遠道。
“現在公司已經盡數落入了她的手中,我不得已,才玩了一出金蟬脫殼。”馮明騰道。
“無礙。你可有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局?”馮修遠問。
“父親,我決定押寶明顏。”
“哦?她行嗎?她可是從小在外長大的,能扳倒蕭女?”
“父親,明顏她心地善良。而且很聰明。”馮明騰道,“最重要的是,蕭憶情和明玉他們一直找她麻煩,我已經把蕭憶情的很多犯罪事實,以匿名的方式交給她了。如果猜的不錯的話,現在這些資料已經躺在相關部門的辦公桌上了。”
“明玉找她什么麻煩了?她一無所有。”馮修遠道。
“她手里不過是父親當初作為補償,給的一些少的可憐的股份。就這些,明玉也想讓她吐出來。”
“真是一群不中用的東西。明顏手里的那些東西,也值得她娘幾個搶奪一番,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明顏可靠嗎?抖露蕭女的犯罪資料,會不會打擊馮氏的利益?這個尺度,你得把握好。”馮修遠叮囑道。
“父親盡管放心,我給明顏的資料,都是蕭憶情的私事,就算會打擊集團形象,也是很有限的。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眼下,這是保住集團最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