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沒有埋了那些俘虜,不,也不全對,埋了一些,一些被埋在最下面的,還是死翹翹了。
有幾百的金人是被最先推下去的,一直被壓在下面。所以,沒有再拉上來的必要了。
對著這件事,路威有幾個看法。
第一:那小丫頭簡直了,現在外面問一下,路威的女人是誰,大多就會指指那小丫頭。
第二:應鈴的發揮好的沒話說,當日把她叫來,其實也就是心中一動,給她說一些電影臺詞,讓她在那日發揮一下,大罵也好胡鬧也罷,就是想給自己多個理由;
而在房里的叫聲和哽咽聲也是認為可以更逼真一點,現在有點自嘗惡果了,比真金還真,路威覺得,是不是要弄個小金人給她。
第三:其實對于俘虜,殺了有什么好處?大有好處,好處甚多,只不過,他所真實的想法是,讓那些二三線的士兵,一對一的殺,既練膽,又見血;
餓的手腳無力的金兵肯定不是全力以赴士兵的對手;但這也就想想,如果這樣,殘暴的傳說肯定會淵遠流傳。
第四:他到底想不想殺,這一點嗎?哈啊哈,誰知道那!
......
醫所,在應鈴不遠處,一個著甲士兵眼睛盯著應鈴,周圍另一個士兵拍了拍此人的肩膀:“兄弟,別想了,那是將軍的女人。”應鈴長得漂亮可愛,身材雖然嬌小,但白衣卻掩不住曲線,就像那一群綠草中唯一的鮮花,襯托著鮮花的嬌艷。
著甲士兵掩面笑了一下,低下頭后,沒人看見他的眼神。
小城空間有限,大軍軍營設在外面,城內只是駐扎少數部隊。
著甲士兵左拐右拐后,敲了敲門。
“是誰?”
“我,孫杰。”
門開開,孫杰走了進去。
屋內是四個著甲男人。
百夫長盔甲的男人坐在中間,另外三個著十夫長盔甲在其左右而坐。
“萬哥。”孫杰恭敬道。
百夫長男人名為錢萬,他不喜歡別人叫他錢哥,所以別人就稱其為萬哥。
“嗯,好,現在大家都到齊了,我也就不廢話了,既然收了你們500通用點,我已經把你們升為十夫,編入到我的隊伍。
你們每人可以領五個甲士,五個已經不錯了,經過大戰,一些千夫長,手上連兩百人都沒有。前些日子的戰斗,你們應該已經有所了解了,現在不妨說說你們的看法。”
孫杰首先道:“這里大概有三萬多戰力,其中最強者應該是那個叫路威的統帥,因為沒有親眼見道其搏斗,不好判斷實力。”
錢萬搖了搖頭,認真道:“你們不是本地人,沒有看到他出手,我有幸近距離目睹,一出手便殘肢血雨,力量速度,無人可擋,當日若沒有他坐鎮,此城已破。”
曾樹插嘴道:“實力評估。”
“黃級。”錢萬肯定道。
居田撓了一下臉:“你確定?”
“肯定。”
孫杰搖了搖頭:“一介凡武,黃級是不是夸大了,我覺得有必要試一試此人。”
錢萬哼了一聲,“勸你們不要,好了,該說我都說了,先行一步。”錢萬說完后就推門而出。
整個面孔與貓有點相似的居田,摸了摸胡子道:“叫他一聲哥,還真以為自己是哥了,哈,笑死了。”
“興許他說的是實話。”須忠插嘴道,他覺得錢萬畢竟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話還是有一定可信的。
須忠的話讓孫杰猶豫了下,孫杰對一邊沒有說話人道:“你去試試。”那人點了點頭。
孫杰靠在墻角,想著一些可能,這次輪回任務說起來也不難。
唯一主線就是:協助大風取得最后勝利。
這是他第五次輪回任務了,前幾次都是有驚無險,平安度過,這次也定能安然度過。
他本是一個歌手,一次意外死亡后,就成為了契約者,要在一個個世界中輪回,完成任務。
完成任務后可以得到通用點,通用點可強化身體,購買神奇道具,只要通用點夠多,可以買你想不到的種種神奇物品。
這次主線任務若完成,則有五千點通用點,而失敗則是扣除五千點通用點,以及身體最高屬性點三點。
比上次主線任務失敗懲罰輕了很多,難道任務較難,這一點注意。
腦中想著各種可能,不由得,他又想起那個女子,那個美麗誘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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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鈴在屋里砸著草藥,但神色卻明顯不在這上面。
“鈴兒,草藥已經夠碎了,不用再砸了。”應寒在一旁看著心不在焉的女兒,開口道。
“哦。”應鈴把磨碎的草藥倒進盒里。
應寒忍不住又道:“不知你怎么想的,在大庭廣眾下說出那樣的話,你以后還怎么嫁人。”
“嫁人,嫁人,你煩不煩,我不嫁。”
“哼,我去找那個姓路的,討個說法。”
“爹。”應鈴連忙拉住。“你這樣,丟不丟人。”
“什么丟不丟,你都說出那樣話了,我這老臉早丟了。”
“咳咳。”
一個士兵站在門口咳了一聲,道:“應鈴姑娘,路大人有請。”
“不去,讓你家大人來。”應寒不忿道。
“好了,走走。”應鈴不管爹爹怎么說,往外走去。
......
路威在床上練功,他的法力越加精純,肉身也有種無時無刻都在變化的感覺,但本應舒適的修行,卻總有點心緒不寧,心緒無法平靜。
站了起來,走下床笫,看著黑夜。
“與我有關。”掐指算了起來,觀星經天術里有很多算法,以及觀天探地的術法。
一般,觀天,觀人,不觀自,因為這里有很多的禁忌,你知道了自己可能將要發生的事,那你就會想避開,或改變,這就牽扯到很多東西。
路威半響,睜開眼睛,一把抓起掛著的大刀,縱身一躍,急速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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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走的不對吧,為什么要從這走。”應鈴跟在士兵身后道。
“無礙,這里近。”士兵回道。
又走了片刻,應鈴已經感覺到不對,停了下來,周圍寂靜無聲,太不正常了。
士兵轉過身,那一雙眼睛此時已經毫不遮擋的透著想法與欲望,此時笑道:“你說,你是從了我,你開心,我開心;還是你不從我,我開心,你不開心。”說著,就往應鈴一步步走來。
應鈴后退,不由慌道:“你別過來,別過來,救命,救命啊。”
“這是黑野原,我千辛萬苦才尋來,不管你怎么叫,怎么喊,都沒人能聽見,而且,沒人能進來,嘿嘿,小美人,盡情的叫吧。”
應鈴只感全身發寒,面色蒼白,一下就癱坐在地上。
“你說,沒人進的來。”一個聲音在他身后道。
著甲‘士兵’一驚,反應很快,手臂一甩身后,如灑了一把沙子,白灰一般的紗霧散起。
但一只有力寬大的手從白霧中探出,一把抓住‘士兵’的脖子,本想直接扭斷此人的脖子,但一想又太便宜了他。
大刀揮舞,一陣刀光中伴隨的慘叫,血肉一片片飛騰,慘叫激昂,很快,手中的人就被削去了大部分皮肉。
“剝皮大法。”路威冷道。
手中的人雖然卻削去了五六層的皮肉,但還是沒有死去。
在此人耳邊道:“說,你來自哪里?”
顫抖而又微弱的聲音:“不,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