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硯,如何?告訴我月戒的下落,我就放了你,畢竟你可是我的前未婚妻呢。”男子斜靠在沙發(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指輕敲著酒杯,狹長的鳳眸掃了一眼倚坐在一旁的女人,嘴角揚(yáng)起邪肆的弧度。
“是你誆我,要不是我受傷了,你能奈我何?至于月戒,你不是很有能耐,又何必問我。”女人頭發(fā)凌亂,軀體上遍布著傷痕。嘴角一抹嘲弄。
“凰大小姐是不打算說了?可是本人卻很想知道呢。”男子作出苦惱的表情,挑起女人的下巴,“特工嘴還真是硬啊。不過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妹妹是不是?”
女人瞳孔一縮:“和她無關(guān),你不要太過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恩怨。”
“凰家大小姐從小走失,竟是在乞丐窩里長大的,怎么你那個囂張跋扈的妹妹也認(rèn)你這個窮酸姐姐?我以為我替你報復(fù)她,你會很高興呢,怎么一臉焦急的樣子,沒想到凰大小姐還是個心善的?”
“不要做得太過。”女人綠色眸子里有些許的波瀾。
“哦?是你的標(biāo)準(zhǔn)還是我的?不過有一個方面大小姐還是挺有能耐的,忍者神龜?為了那個位置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擇手段。不過,你那個嬌俏妹妹指間戴的銀色戒指就是那個位置的信物吧?你忙活了那么久,好像什么都沒得到呢?”
“你調(diào)查我?”女人冷笑,眸底一片冰寒。
“你現(xiàn)在是俘虜,就不要隨意耍大小姐脾性,敗壞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把凰二小姐帶上來吧!讓她們姐妹兩好好團(tuán)聚團(tuán)聚。”男人一擺手。
一個穿著鵝黃色短裙的少女被領(lǐng)入內(nèi)。身上衣服不整,白皙的皮膚上遍布著鞭打后留下的傷痕。頭發(fā)凌亂,煙熏妝花在臉上,十分狼狽,眸子暗淡。視線觸及到倚坐在地板上的黑衣女人時,眸間爆發(fā)出恨意:“方硯,你怎么還不去死,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才變成這個樣子,我要殺了你。”說著少女撲過來要掐女人的脖子。不過她剛準(zhǔn)備動作就被壓制住了。
“凰硯,如何,我的禮物不錯吧!不知道我這個籌碼怎么樣?”男人惡劣地舔了舔嘴唇。
“卑劣至極,無語之至。”女人露出鄙夷之色。
“呵,凰大小姐是看不起我嘍,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首席特工?誰都得對你俯首稱臣?呵,在你落在我手上起,你的時代就過去了,而C國也不需要一個loser,只有我才是你的救贖啊!所以相信我是你唯一的選擇。”男人眸子深沉。
“唯一的選擇,也未必吧?想要這條消息的大有人在。”
“那就要看您出不出的去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不是自己的強(qiáng)求也無用。國家既然想要,我們就得拱手想讓。凰硯你是聰明人,月戒的具體操作,我們都不知道。呆在手里不過就是個無足輕重的戒指,還會惹來殺身之禍。這孰輕孰重,你還是好好甄別吧。我的耐心有限,至于這個籌碼我就送給你了,要怎樣,悉聽尊便。”
鵝黃裙裝的少女眼底一片陰霾,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月戒的下落,放了我,我就告訴你。不過,我有條件,方硯一定得死。我要我所受的侮辱在這個女人身上也發(fā)生一遍,不一百遍。”少女嘴唇有些干裂。
“哦?你知道?”男人雙腿交疊,嘴角微勾,面向少女,嘴角翹起諷刺的弧度。
“對,只要你放了我,殺了那個女人,我就告訴你。”女孩兒神色有些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