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凰硯時,感覺上與上次是有些差別的。
賞菊宴上,某女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穩重,瞳孔里醞釀著的是寒意與尖銳。而此刻的擂臺上,其多了些頑劣和不恭以及引人惡寒的冷趣味。再聯想起關于其的自卑傳言。一個人怎么會有那么多張面孔?
這廂,黑衣女子笑了笑:“大姐,接受我的挑戰嗎?”
凰淺惜是想拒絕的,畢竟凰硯自從意外落水后,無論從性子習慣到處事都變得極其的陌生,更不用提那個詭異的黑霧。人對于未知,在潛意識里是排斥的。對于明知是危險的未知自不必多說。不過,如果在未知上,加些籌碼。那么人類又會做出何種選擇?
“大姐,不會是不敢吧?”見女子不言,凰硯調笑道。此言一落,又是一番討論,眾說紛紜。大致指向凰硯的腦殘挑釁。不過擂臺下,還是有例外的。比如富商宋家的紈绔小少爺宋財,一張臉通紅,正給眾人安利他家老大。
“跟你們說啊!我家老大才沒有狂妄呢!她可聰明,可厲害了,還很善良。”
“你家老大誰?”有人忍不住搭訕道。
“凰八小姐啊!你是不知道。”balabala。
“大姐,在害怕什么?您知道的,我操控不了那團東西,頂多在力量上占些優勢。”凰硯壓低了聲音。
“大小姐,讓凰硯看看你的天賦。”
“對,省得某些人井底之蛙。自以為天下無敵。”
“老大,加油,我們看好你。”宋財小盆友用錢財和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忽悠”了幾個盟友,加入到他的隊伍。
“好,我應戰。”礙于凰家主越來越不愉的面色和拜師的利益驅使,凰淺惜壓下了內心的煩躁。
主持人在眾望所歸中,“隆重”宣布了比賽的開始。凰硯也稍收起了漫不經心。
一時,二人在擂臺上均未有動作,直視著彼此,暗暗計算著什么。突然,黑衣女子如離弦的箭一般向凰淺惜撲來。
眾人見此,不覺搖了搖頭:果然,逆襲什么的,還是高看了,爛泥扶不上墻。
凰硯輕嗤,內心暗喜:沒了黑霧,果然是個草包。拳腳之力哪里比得上斗氣之威。
只是,不待她調取斗氣。“砰”身上便壓了一個黑衣的女孩兒。
空氣一下子安靜,眾人默:剛剛發生了什么?我出現幻覺了?大小姐為什么不反擊?
凰淺惜一臉懵,反應過來,調取斗氣準備一擊。只是突然發現識海空茫一片,竟是半點斗氣也無。一口鮮血噴涌出來。
“wtf,發生了什么?”
“你瞎啊!大小姐受傷了。”
“難道是上輪對戰洛柔時,傷了元氣?經過凰硯這么一壓就吐血了?”
“那大小姐為什么不反擊啊!任由凰硯壓上來?”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是凰硯太重了嗎?”
“屁啊,人家就差骨瘦如柴了,好嘛?話說,凰家主也太那啥了吧。”
“那為什么沒有動作,難道……那也太便宜凰硯了。”
擂臺上。
“大姐,沒有斗氣的感覺如何?”凰硯低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