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把小插曲放下,再次出發(fā)。只是這次的“凰硯”卻多了份心不在焉,也沒有再像之前一樣一路絮絮叨叨。
洛舒問了小白笛子的屬性,小白似乎也只知道它能夠致幻,其他好像可以修身養(yǎng)性?藝術(shù)陶冶?洛舒只好暫且把這放在一邊,又問了先前所說的滋補(bǔ)之物,卻也沒得到什么確切的,有用的信息??磥硪磺羞€需要靠自己親自去探索。
三人又走了些距離,突然聞到空氣中漂浮著血腥味,很重,很新。他們不由得更加謹(jǐn)慎:“小心。”
“救命!”突然前方傳來年輕人的呼救,很是耳熟。隨后,又傳來他的痛苦的呻吟和類似咀嚼的聲音。洛氏兄妹對視一眼,“后退,快!”
沒一會兒,果然從里面竄出來一個人,赫然是先前的老者。此時他身上的衣服破敗,神色慌張,似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身上也受了不輕的傷。他飛快地向前跑著,而他的身后緊緊跟隨著一道恐怖的氣息。
“臥槽,那老頭兒到底惹到了什么怪物?這么的兇殘?”“凰硯”邊跑邊回頭看了眼身后,嘖嘖稱奇。
“你可少說幾句吧!”
“哎,知道?!薄盎顺帯睗M不在意地回應(yīng)道,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嗯?前面沒路了?”
“沒路?是它設(shè)的領(lǐng)域,要困住我們?”洛舒忙詢問,神色不似之前那般冷靜。
“那倒不是,就是單純的沒路了。硬剛嗎?一起?”黑衣少女說完,停下了腳步,滿臉的趣味。
“我們并不能打贏它。”一旁的洛舒陳述客觀事實,“所以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那算了,逃吧!”“凰硯”好像忘記了先前的提議或者說主意改變得太快,一下子沖到了最前面。
前方是不一定有路的,一如希望,卻總有人可以用力量開拓出一條新路。這個人也許是某一個,也可能是某一群。
呼哧呼哧,超頻的奔跑,難免喘氣。三人終于到了絕境。就像“凰硯”所說,前面的是一望無際的黑水,上面沒有船只。這水是什么個情況還是未知的,卻莫名讓人感到恐懼。大概是黑色容易掩蓋住真相,使人看不真切。而人對于未知,也許會迸發(fā)出濃烈的興趣,但卻不可否認(rèn)也難掩其下的恐懼。
“也不知道那個怪物會不會追來?”洛舒暗嘆,引出一縷神識探了探平靜的水面。
“這得看那個老頭??!他要是跑到這里來了,不管我們是不是他的同伴,一場戰(zhàn)斗都在所難免。”“凰硯”說出了在場三人的心聲。
“不好意思,連累你了?!甭迨婵戳搜鄞藭r站在一邊的洛柯,表示言語上的歉意。
少年輕哼了一聲。二人同行這么久,彼此也算熟稔,有些默契。洛舒對少年的評價也不僅像先前一般停留在容貌堅毅,可靠踏實的方面。她漸漸也發(fā)現(xiàn)了少年同樣在表情達(dá)意方面有所欠缺。
三人狀態(tài)不像剛才那么糟糕,經(jīng)過平復(fù),倒是冷靜了下來,思考應(yīng)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