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宛水區魔法事務所特辦組,薔薇,柱子,零件,我們三位都是白金魔法師,這次的事情超出了預想情況,上面已經高度重視,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在招待處,兩男一女穿著深色夾克,戴著墨鏡格外的引人注目。
“那個,重案組負責人出了差,明澤叔還在市中心調查,有什么問題可以找我。”我試著上去搭話,他們看起來平平無奇,如同毛頭小子一般,所以我語氣顯得有些傲慢。
“你是南小云,剛剛入職的新員工有什么資格跟我們說話。”那個叫柱子的胖子說道。他們瞄了招待處的入職表,對我似乎也并不是很友好,還好藍特及時出現,化解了尷尬。
“三位魔法師,請跟我來上樓,我帶你們熟悉下情況,這位新人不懂事別計較。”他還是沒有正眼看我,只是跟三人交流著,隨后就上了二樓,我內心其實是有點怨氣的,但周圍的員工都看著,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這都是什么人啊,一個個都看我不順眼,想到這對我而言也是心塞,算了趁著片刻的空余時間我去隔壁面館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發現。
這里有重案組兩個人守門,我獲得許可后進門,迎面就是灰塵襲來,不至于吧,這就封鎖了兩天。不過我注視到墻上的魔法陣圖案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五芒星陣,正在仔細觀察時,后門一個黑影閃過,我立馬就追了過去。
后門這條小路被我們調查的疏忽掉了,它竟然四通八達的到達著城區每個角落,靠著不超過魔法限制的力量,我使勁力氣還是追不上他,直到在市區的面館明澤叔在那邊堵住了他,他竟然使出了高級的魔法,讓明澤叔一行人暈倒過去。
他沒有再逃跑,近看他就像黑衣人一樣,轉過身來對我說了一段匪夷所思的話,“我們來玩個貓鼠游戲如何,游戲規則很簡單,我會告訴你5個罪犯的藏身地點,你能不能捉到就看你的造化了。”轉眼消失于眼前。
能告訴我這些估計不是敵人,至少暫時不是,而且這次的黑衣人跟我現實公交上的那個神秘人頗有些相似,奇怪的是有無鴨舌帽和語氣不一樣。地上多出了一張字條,上面確實是五個地址,而且還都有門派號。
明澤叔醒來后,和我一起在重案組探討這個問題,當然還有藍特和那三人。
“我覺得直接讓我用魔法力量去摧毀這吧。”柱子沖脾氣的在那叫嚷,他的身形確實有些太胖,夾克在他身上完全沒有一點型感,而一旁的零件又顯得有些瘦弱,身材好的也就只有薔薇了,雖然三人穿著同樣的服裝,但氣質完全不同。
“萬一打草驚蛇怎么辦,我們誰也不確信這個線索是否真實。”我拋出了我的疑問。
“我很氣怪為什么黑衣人偏偏就找上了你。”藍特在打量著我,會議室充滿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我覺得事已至此,沒有更多的辦法,離別墅區不遠的白虎畢月烏祭壇也在昨晚遭到了襲擊,雖然有魔法師的保護,還是丟掉了兩副面具。我們必須盡管加緊偵破進度了。”明澤叔已經開始有些急躁了。
“面具有什么作用,我看有這么重要嘛?”我問道。
“無知就是無知,如果沒有面具那么祭壇就沒有了舉行儀式的意義,而且對于時間扭曲也會產生極大的影響,雖然二十八祭壇分布世界各地,有14座祭壇都是在重要的保護區域,但是每損失一個祭壇都是對魔法界的公然挑釁,而且和平多年的時代又掀起風浪,估計有大事發生。”藍特雖然是在指責我,但還是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就這樣吧,你們五個人一人一個地點,記住有事情記得提前發訊息,不可莽撞。”明澤叔發布了行動指令,這個突然出現的救急線索真的能解決問題嘛。
我分配的地方就是別墅區七夕附近,藍特去的地方是教育中心附近,那三人不清楚。好像七夕今天沒有出門,希望她沒有出事,想到這我的腳步匆匆的加快。
果然,我趕到七夕家的時候,她正被人挾持著上了屋頂平臺,那個人雖然蒙面,但面相看起來有些臉熟但就是想不起來,他將七夕捆在木椅上,用紫色的魔法能量鏈條鎖住了她,我和保持著一定距離,不能讓七夕出事。
“你是怎么知道我潛伏在這,看來是內部有人告密了啊。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我就將鏈條拉緊。”七夕已經暈了過去,而且脖子上的血痕越來越明顯了,我看來的趕快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反抗,要不然你會受到強烈的制裁的。”我試探著發出威脅。
“她的命在我手上,你還敢這么狂,真不怕她死。”他的氣焰有了些囂張,而且這里是魔法限制區,沒辦法使用魔法。
“你不要亂來,你想必有條件吧,你不至于在這跟我耗死。”他看起來非常暴怒,但也是非常心急的,在這多一秒鐘估計離被捕就更近一步。
“我知道我們在在沒有辦法使用大型魔法,我的條件很簡單,你放了我們五個人,我就放了她,現在就趕快發消息,快。”沒辦法只能先照做發出人質被綁的消息。
不幸的消息是那魔法三人遭受到了敵人的強烈反抗將他們滅口了,而只有藍特的一個人,在這種形勢下是沒辦法公開給他情況的,局勢有些糟糕。
“快點,我要看到他們安全的消息,現在立即給我看。”他越來越暴躁,這時七夕蘇醒了過來,開始大喊大叫。
唯一的辦法只能再次祈求眼鏡里的魔法能力,但腦海顯示出的結果是空白,突然想到勾叔送我的那枚云痕硬幣,沒辦法了硬著頭皮也要試試,結果雖然可能讓我再一次跌入谷底,但沒有辦法的辦法。
我將云幣砸過去,在空中突然閃光,趁著他來不及注意,我意念竟然可以突破魔法限制了,用閃傳到他后面,用魔法火焰準備給他一擊,不過他逃脫出去,而我重重的打在了七夕身上。
最后只有藍特將罪犯完整的帶回來,那個人不言不語,用魔法也撬不開他的嘴。
“你這樣辦事怎么能做好組內的工作,罪犯沒抓到,還傷到了七夕。”藍特看起來氣勢洶洶,我確實無話可說,只是一直低頭沉默。
“你先停職吧,剩下的我們先調查,有空的去看看七夕,思嵐也要出院了,事情都發生了就沒挽回的地步,以后做事多考慮考慮吧。”明澤叔無奈的搖頭。
那枚硬幣在閃白光的那刻融合進了我右邊的鏡片,而當時只是純一時的意識做出來的動作,沒想到造成了這么大的后果,藍特一直氣沖沖的想要找我算賬,但是明澤叔再三阻攔,才讓我安全的走出了重案組。
我沒有去醫院,我覺得兩個人都是因為我的過失才造成現狀的,我一直在酒店的樓頂思考。隨之的,那個黑衣人又出現了,他似乎有些質疑,“這么簡單的事情你都可以搞砸,我都在懷疑我是不是找錯了目標。”
“什么目標,還有你這消息是從何而來的。”我向他怒吼。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貓鼠游戲還沒結束,結束了相信你會得到一個答案,那個罪犯我已經給你綁進你的客房了,接下來的玩法是,你是老鼠,我已經給重案組發了你和罪犯的合照,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嘛。”
“你這個瘋子!”感覺接下來會更加的艱難了,他留下了一部手機,手機有我和罪犯的照片,更不可思議的他既然偽造了視頻,那個面館的六芒星圖案從剪輯上看來就像是我擦成五芒星的,而且他所指照片,既然是在中午救人時閃光那刻拍下來的,并且誣告了我出賣隊友的位置,自己逃之夭夭。
一切看起來是天衣無縫的,那份我在中心街道和明澤叔一起看到的字條上的字體也換成了我的,我簡直是無法理喻我現在的心情有多糟糕,而樓下重案組已經趕到。
這座酒店周圍下各種警鳴聲不斷,距離山上的重案組只有幾百米,而且是高樓建筑,我很認真的觀察周圍,只有繼續往東走才不容易被捕,向宛水一圈出發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是這樣一來我就成了逃犯,稍有不慎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認罪的話真相就可能永遠石沉大海,如果逃離可能還有一線生機,既然我現在可以突破都市魔法的限制,逃亡對我來說不是難事,而且那三人白金魔法師也是難纏,跟他們斗氣來必定兇多吉少,而且我就那3天臨時學習的三腳貓功夫。
不能再猶豫了,必須當機立斷,我縱身往隔壁樓層陽臺跳躍,跨過一樓又一樓。身后的叫囂我已渾然聽不見,獨自承受著城市的紛擾,朝著未知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