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菘蘊冷淡的面容，在得到了三娘的承諾之后，漸漸開始皸裂。目光落在三娘身上，沉默著打量了三娘片刻，隨后便勾唇一笑：“你可知你許下的是怎樣的承諾？”這一笑，恢復了往日的妖孽，落在三娘眼中，卻有著格外不同的意味。

　　怎樣的承諾？三娘不由在心中自問，答案也明顯，自是不知的。畢竟這些事于自己而言便如夢境一般，真真假假誰也看不透，只能依照本能行事。然而菘蘊的問題，卻叫三娘瞬間清醒，若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