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番話并不能證明你的身份,而且神界記載已經斷了很多年了!你依舊是空口無憑!”慕惜有些不敢相信。
“大千世界,三億凡世!你們這里乃是三億凡世中的一處,神魔兩界都處在天外天!你們自是感應不到!因為你們這里修到了大羅金仙的地步也就算是到頭了!如今本君從神界而來,只是因為那位魔神而已!至于本君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還真是不太好證明,不過我會幫你們救出那個丫頭,除了那個魔神。”淺簫還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畢竟他現在說什么,這些人也不會明白。
“魔神?魔神是什么?”慕松不解的問他,難道魔也可以修成神嗎?
“這位魔神,乃是魔界的祖宗,最厲害的一個,魔修到了頭,就修成了神,況且他出生便是神魔同身,但是魔能修成神的,也就只有兩位!你們這一處的那位魔君就是那位魔界祖宗,神界之主帝曦定天地秩序,神仙職位時,他便是神界最強的戰神,千年前,他在神界待得煩了,就回到了魔界,可是沒想到他會來到此處,真神怕他會擾亂此處的秩序,便派本君來,勸他回去!”淺簫也不瞞著他們,此處還是很好玩的。
“勸他回去?不殺了他嗎?”慕華震驚,神魔不是宿敵嗎?為什么不殺了他?
“他是魔,也是神,況且他來到這里并沒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沒有神主帝曦的諭令,誰也不能弒神!”淺簫皺眉,他們這些人怎么殺氣比魔界還重?
“可他終究是魔呀!”慕華還是不懂。
“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天地之初,神魔不分家,他們乃是天地靈氣化成,有些生來心性便惡,有些生來善良,初開天地,他們總是打架,帝曦神尊看他們打架煩了,這才分了神魔各自的居住之處,嚴格來說,他們只是惡神罷了!若沒有犯下滔天大罪,誰也沒有資格定他們生死!”淺簫還是給他們重點解釋了一下。
“一念成神,一念入魔!”慕惜想起來那句話。
“你的這話倒也合適!”淺簫想了一下,也是點了下頭,表示認可。
“你說可以幫我們救人!你有什么條件?”慕惜大概明白了一些,但也不相信他會無條件幫他們救人。
“條件嗎?也不難,你這位師父娶了她便是!”淺簫語出驚人,他來之前,兩位真神就是這么告訴他的,讓清月這丫頭的情路坎坷一些,才能讓帝曦歷劫成功!他也只能這樣做。
“簡直是混賬話!他們是師徒,如何能成親?”慕松瞬間惱羞成怒,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為什么?”慕惜不知道這是他無理取鬧的混賬話,還是有其他緣由。
“你娶了她,讓她對你動情,那位魔君就會徹底死心!然后他就可以回去了。否則你以為你們能將那位魔君送走嗎?”淺簫只能胡編了一個理由,因為真實的原因,還真的不能告訴他們。
“他為什么非要盯上清月?”慕惜此時突然覺得清月的來歷并不會那么簡單,因為當時查驗她的家世,就查不出來,好像憑空出現一樣,親生父母,血脈姻親,也一概沒有。
“不知道,或許這位魔君也只是對她一時起意。”淺簫自然不能告訴他們真相,若是他們知道這小丫頭的身份,怕是真的要生出執念了。
“你怎么幫我們救人?”慕惜很想知道這個問題,難道他們兩個要打一場嗎?
“我現在去魔界和他商量,你們也要好好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對付他了,畢竟我不能殺他!能不能勸的動他,還是另外一回事呢?”淺簫勾唇一笑,那位戰神怎么會聽自己的話呢?畢竟他們相處不多,或許他都忘記了。
“好!還請神君能順利將清月帶回來!”慕惜對著他微微行禮,淺簫輕笑一聲,原地消失直接去了妖界。
“天謫神君真是好生雅致,將這妖界打理的可真是生機盎然!”淺簫沒多久就到了妖界,擅自走進了妖界正殿。
“竟然會是你?你怎么來了?”玄初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你抓了何人?不需我多說,我今日來只是將她帶回去,順便也為您朋友帶幾句話來,他們希望你能回去!”淺簫道出自己的目的,雖然這只是天謫的一半魔身元神,若是真的打起來,自己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對手,畢竟天謫的戰神威名畢竟不是憑白得來的。
“她,你可以帶走,但是一個月后你得將她還給我!”玄初倒是也不攔著,能讓他帶走,自己自然能帶她回來。
“她不是物品,不能說她是誰的!你這樣做,就不怕真的會永遠失去她嗎?況且你在此處,只會浪費她的時間,你會闖下大禍的!”淺簫嚴肅的告訴他,看來這位戰神真的非要在此處得到那位的心,可是那位的心從來都不在他身上,他從來都不是執迷之人,為何會非要如此強求?
“那又如何?本君不在乎天地傾覆,本君就只是想要她一個,僅此而已!”此時的玄初心心念念只有她,除了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天地傾覆那又如何?
“你該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你若是毀了她最在乎的,那你可就真的離她越來越遠了!她也不會按著你的計劃走下去!天謫,收手吧!”淺簫鄭重的告訴他,他比自己在帝曦身邊待得久,應該比自己更明白帝曦。
“本君不能收手,本君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再次應劫!回去告訴他們,他們不敢做的事情,本君敢做,本君不會輸給他們。”玄初已經沒有辦法收手了,哪怕她真的恨自己。
“天謫,你想過清公主嗎?你做下如此糊涂事,你可曾為清公主考慮過,你回魔界,清公主一家受盡非議,如果你耽誤了帝曦,清公主也會有危險!你當真如此絕情嗎?”淺簫只能用清公主來喚醒他,畢竟那是他唯一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