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同學你沒事吧?”夏亦辰眼中那白色的一坨關切的問道。
夏亦辰發現自己現在特別容易有翻白眼的欲望。
“沒事我能躺地上嗎?”夏亦辰強忍住翻白眼的欲望。
“哦,我馬上帶你回校醫室。”來者是白衣男子,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
白衣男子抽出來一塊手帕,墊著那塊手帕才扶夏亦辰起來。
看著那塊刺眼的白,夏亦辰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好像是堆垃圾,動一動的時候還得帶個手套。
夏亦辰百分之百肯定,這人一定是影大的校醫。
為什么呢?
白衣,手帕,有潔癖。
這是夏亦辰對于醫生的片面看法。
但是用在這個人身上,很準。
凌霜曄是個醫生,就是影大唯一的校醫。
說實話,這個校醫簡直就是擺設。影大的學生很少有人去找校醫看病。
不過凌霜曄也樂的清閑。
每天的這個時凌霜曄都會出來散步,舒緩一下他整天泡在校醫室無聊到看動畫片的郁悶感。
這不,正巧碰到了夏亦辰這件事。
凌霜曄從遠處走開,這件事情看的并不真切。
但是,作為學校教職人員的一份子,凌霜曄是知道這個地方是有監控的。
呵~這群熊孩子,欺負人都不知道找個沒監控的地方,一點都不專業。
也幸虧這地方離校醫室不遠,要不然等到了校醫室夏亦辰都會被疼死了!
夏亦辰覺得自己可能得罪了幸運女神,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倒霉呢?
抱著貓,夏亦辰坐在校醫室的床上。
“貓放下,上衣脫掉。”凌霜曄推了推眼鏡,對夏亦辰說。
蝦米?
“不不不,不用了,我拿一點藥酒回去自己弄。”夏亦辰連忙拒絕。
不拒絕能行嗎?不拒絕就暴露了!雖然不知道原來的夏亦辰為什么要女扮男裝。而且要是一般恩女扮男裝就算了,夏亦辰身份證上明晃晃的寫著性別男。
你說原來的夏亦辰生病去醫院看病的時候查不出來是男女嗎?哦不,原來的夏亦辰自從到了舅舅家就壓根沒有去過醫院。每次生病都是買了藥吃了草草了事。
哎,心疼你一秒鐘。
“為什么?藥酒你自己搓不勻,藥酒弄不好和沒弄差不多!”凌霜曄以為夏亦辰不知道藥酒的正確用法。
“我表弟在,他幫我弄。”不得已,夏亦辰只好搬出了顏覓舟。
“表弟?那好吧。吶,這藥酒拿好。”凌霜曄遞過來一個玻璃瓶。
“早晚各一次。”
說完這句話,凌霜曄就開始在柜子里不知道在搗鼓什么東西。
夏亦辰抱著七染,七染懷里抱著那瓶藥酒。
“我叫凌霜曄。”校醫好像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告訴這位同學自己叫什么。
“我叫夏亦辰。”夏亦辰禮尚往來,告訴了凌霜曄自己的名字。
“那么,凌校醫,再見。”
“再見。”
在很沒有營養的話題中,兩人告了別。
別看夏亦辰現在一臉淡定,內心的小人已經瘋狂的跳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下手真狠吶!
強忍著內心的躁動回到了宿舍。
顏覓舟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擺弄著原來的夏亦辰做給自家
弟弟的小玩意。
“夏亦晗,是你弟弟?”顏覓舟看著飛機模型上夏亦晗的名字。
“以前不是,現在是的了。”既然已經成為了夏亦辰,那么夏亦晗就是自己的弟弟,永遠都是。
就像夕禾,夏亦晗絕對不能成為下一個夕禾!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