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司徒心和四只狼站在了第六與第七區(qū)交界處,在司徒心面前還是茂密的森林,漆黑一片。
“呼,前進。”
司徒心深吸一口氣,邁出第一腳,四只狼站在左右也邁出了前腿。
司徒心小心翼翼的走著,神識遍布,卻越走越不對勁,太安靜了。
雖然這樣的情況通常是被野獸盯上,但如今的司徒心神識因為掌控的魂技而加大了不少,而且周圍還有四只狼,嗅覺,聽覺都很強,感覺周圍完全沒野獸的痕跡。
足足走了半天,結果除了周圍綠油油的樹木,就沒其他了。
“難道這森林沒野獸?”
司徒心停了下來,手摸著下巴思考著。
四只狼也隨著司徒心動作而停下。
司徒心抬頭。
“咻。”
腳輕輕一點就跳到了樹頂尖上。
遠看著近在咫尺的巨樹,雖然看上去很近,但司徒心知道其實離自己還有很遠。
司徒心如狼望月閉上眼睛深吸一口。
隨后保持姿勢靜靜的等待著什么。
一分鐘時間,來了。
樹干開始搖晃,樹葉開始起舞。
“呼~”
司徒心兩耳朵抖了抖。
然后跳回地面。
四只狼圍繞著他。
“這遍地帶應該沒野獸,但聽到不少吵雜聲,好像人類的。”
司徒心突然低頭狡詐一笑,右腳輕輕彎曲。
“嘙。”
在司徒心原來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爆炸聲,發(fā)現司徒心如原地蒸發(fā)了一般,只留下原地一個冒著煙的腳印凹坑。
此刻的司徒心早就跑到了百米開外,速度奇快,身影不斷在森林里穿梭著。
“哈哈,小狼崽們來追...我,我去,你們有沒有搞錯啊。”
司徒心原本想逗一下它們和它們比賽結果剛回頭一看,發(fā)現四只狼只跟自己距離不到五十米,而且越來越近。
尤其狼二的樣子舌頭伸得老長,口水邊跑邊流,如果不是逗它們玩,還真以為是餓狗搶屎呢。
可能是身體結構問題,畢竟人類只是雙腳走路,而狼是四足動物,而且像小車這么大,一跨步等于司徒心幾十步了,兩下就被四只狼追上。
司徒心沒有用龍?zhí)摚绻蒙夏蔷蜎]意義了。
狼四跑到司徒心身旁,低頭一大舌頭直接舔了司徒心一臉,雖然口水粘了他一頭,但他也沒生氣,繼續(xù)加快速度跑。
“哈哈哈哈。”
司徒心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狼崽們,咋們加速咯。”
“嗷嗚~”
四只狼聽懂了司徒心的話,發(fā)出吼叫回應了他。
一人四狼繼續(xù)在森林里穿梭著。
“咻咻咻~嘿。”
司徒心不斷閃避著巨大的樹木,然后跳到狼四的頭上,狼四配合的一個頭甩,把司徒心甩到空中。
“哈哈哈,哦噢哦噢~”
司徒心捉住一條藤蔓,如人猿泰山。
危險的森林里卻充滿著歡快的笑聲,應該是這世界唯一一次。
留下一串黑影消失在了森林里。
......
司徒心感覺快到巨樹了,耳朵突然一抖。
瞬間停了下來,四只狼幾乎和司徒心動作一致。
而且都露出了獠牙看著前方。
四只狼的表情確定了司徒心的感覺,前面不遠處有人,而且應該很多。
司徒心不解,這么多人會在干嘛,小心翼翼前進,手一揮四只狼很不情愿的被收進了龍息地里。
走了一段發(fā)現并沒有危險感,司徒心加快了速度。
越來越近了。
在這被黑暗籠罩的森林,司徒心眼前出現一小微光芒。
隨著司徒心靠近,光芒越來越亮。
此刻司徒心就如溺水的孩子,對水面的渴望。
毫無防備的往光芒中走去。
最后一步踏出。
司徒心一愣。
“呼~”
隨著風的吹來,司徒心被面前這沖擊性的一幕震驚了,巨樹通天,云霧繚繞,綠草鋪地,繁花千蝶,隨風舞動。
司徒心突然嘴角向上翹,隨后大笑了起來。
這景色非常壯觀,而且滿地綠草,讓人就像沐浴在大草原上的牧羊人,之所以笑那是因為高興,之所以高興是因為司徒心幻想過,自己生活在一遍滿是綠草的大地上,放牧起屋,無憂無慮過一生。
但開心沒多久被一段聲音打斷了。
“你終于來了。”
司徒心一愣?
這聲音怎么在腦袋里發(fā)出來的?難道聽錯了。
不待司徒心思考。
“喂,那邊那個黑不點,你笑尼瑪呢?”
司徒心隨著聲音定睛一看。
“我去,怎么突然這么多人啊?”
而且這些人都是修者,而且都是靈徒竟以上,在巨樹下,要么打坐,要么休息,甚至有的在切磋。
隨著司徒心的笑聲,把他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誒,不對啊,這么遠的距離他的聲音是怎么傳過來的,司徒心雖然出現在草地上,單距離巨樹還有起碼一公里的距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傳音?
司徒心聽過傳音這門技術,需要定神注意一個人,然后用想說的話神識傳過給對方。
司徒心也試著去做,剛才好像有人說他壞話,雖然這里都是靈徒竟以上,比自己還高,但自己慫嗎?
不可能的,隨后對著聲音來的地,和聲音的音帶預判應該是個中年人。
司徒心定睛一看,發(fā)現一個中年大叔,留著一臉胡渣子,濃眉,臉上滿是疙瘩。一臉嚴肅的望著司徒心。
司徒心一笑,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