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夜將她帶到重癥病房外,楚顏傾隔著玻璃看著病床上插滿管子的人。
他整個人瘦的只剩下骨頭,蒼白的面孔。
即便記憶中絲毫沒有父親這個概念,但是失憶重生的她看到病重在床的父親,那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親人。
楚顏傾強迫自己冷靜,能把以前的那個她保護的這么好的父親如今卻是剛從死亡線上回來。
“顧清夜,我會盡快接手我父親,之后我們再無關系。”楚顏傾抬頭直視著跟在身后的男人。
“....”
“醫藥費我會還給你,你害我家破人亡,我們之后的事情接著算。”
“在C國我說了算。”顧清夜覺得面前的女孩兒腦子有些問題。
“那我們拭目以待。”楚顏傾伸手想要在衣服上找到手機,卻發現口袋之中空無一物。
“我手機呢!”
“這里?”顧清夜不緩不慢從兜里拿出來。
“顧清夜,誰說了算還不一定。”
“是嘛。我友情提示你一下,你可先去問問你父親的情況在和我搶人。”
顧清夜嘴角勾起一段不經意的弧度。
“你父親現在的身體狀況并不能轉院,而且只有我的人能救他。”顧清夜沉穩的聲音緩緩進入楚顏傾的耳朵。
“走著瞧!”楚顏傾狠狠瞪顧清夜一眼,大步向醫院辦公室走去。
“叩叩。“
門外響起的敲門聲,盛斯庭將手中的手機放到桌上,雙手交叉向著門口說了句“請進。”
“您好,我是楚鋒的家屬,我想具體了解一下我父親的情況,我想給我父親轉院。”楚顏傾右手拿著手機,面色沉穩問著那醫生。
盛斯庭在聽到父親的時候,眉毛上挑,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請坐。”盛斯庭不緊不慢伸出手示意她坐下。
面前的女子一身精致的ol裝,烈焰紅唇,由內而外散發著強勢的氣場。
“您的父親現階段處于病危時期,我只能保守的說如果昨天的情況再次出現病人也許就不會有昨天那般幸運。”盛斯庭盯著楚顏傾,認真且嚴肅地說明情況。
“那我會給我父親找更加權威的專家。”楚顏傾心底本能排斥這位醫生,潛意識里認為顧清夜給安排的人并不是好東西。
“更加權威?”盛斯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對的,C國之內,如果可以的話還有G國。”對方挑釁輕嗤的語氣讓楚顏傾想要轉身離開。
“實不相瞞,楚小姐我就是最權威,您可以去查整個C國,不對,應該是整個大陸最權威三個字屬于盛斯庭這個三字。”盛斯庭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抿。
“楚鋒先生這個情況,不適合轉院,而且最權威的既然在這里,我不認為楚小姐這么聰明,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那我高薪聘請盛醫生為我父親醫治。”楚顏傾目光掃向盛斯庭。
“楚小姐說笑了,盛某只是賺些工資罷了。顧先生是我的上司也是兄弟。”盛斯庭放下手中的咖啡視線看著面前這個盛世凌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