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貨竟然喜歡街舞
綠葉不再瘋長,它們安然于深秋,安然于即將到來的凜冬;紅葉不再糾結,它們有了嶄新的未來,被塑封于一個永恒的美的瞬間,終不再煩惱于深秋片片葉子的去向。而現在,青春是用來奮斗的;未來,青春是用來回味的;永恒,青春是用來定格的!
還有20天,就是學校一年一度的藝術節,相比于元旦晚會和其它什么紀念類節日,藝術節意義重大,前三名是有證書和獎金的!
阿凌那丫頭竟然也偷摸的報了名,那天要與陸漫漫同臺秀一波街舞,當阿凌把這個消息告知她時,這貨驚的都要躥上屋頂了!
她說:“我哪會跳舞?”
阿凌說還有時間,我們可以慢慢學!
“開什么美國玩笑,你忘了每次上形體課如同我的世界末日,更何況是街舞!怎么學?”
阿凌說:“沒關系,老師會一對一指導。我對你超級有信心!”
這是有沒有信心的問題嗎?這是先斬后奏與覆水難收的問題!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阿凌,你真的很皮!
“我還有退路嗎?”
“Noway!”
那好吧,事已至此,硬著頭皮上吧,反正記住動作上了臺跟著節奏瞎來唄?還指望進前三咋滴啊!
陸漫漫倒是看明白了,別看阿凌一副楚楚可人亭亭玉立的外表,這貨竟然喜歡街舞,還把她給拖下水!
emmm!
走進舞蹈室,沒想到人還不少,且夏洛溪也在,她先是瞅了陸漫漫一眼,接著尖酸刻薄地說:“呦呵…小學生來了!”眼神里有無盡的輕蔑。
阿凌聽聞,指著夏洛溪喝斥道:“說誰呢,你再說一遍?”
阿凌平時其實不這樣,但她看不慣夏洛溪欺負她好朋友,后者針對陸漫漫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呵…還有幫腔的,辣雞!”夏洛溪白眼一翻,不屑的說。
“你…”
阿凌氣到,欲要上前揍她。
陸漫漫揪住沖動的阿凌向她使了個眼色說:“算了,別跟她計較。”
阿凌特別不理解她為什么每次都可以當作視而不見,一副被人騎在頭上撤尿任其作歹的派頭。
“你能忍?”
“她的話根本左右不了我!”她低聲說。
比這些更難聽的話她都聽過,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自己的為人自己知道,用不著他人評判是與非。
夏洛溪得意地看著她與阿凌,嘴上掛滿了得意,仿佛自己占盡了上風。
“陸漫漫你是不是傻,她這么說你!”阿凌氣不過,大聲吼道。
見阿凌大聲喝斥敵人,夏洛溪更加得意忘形地說:“看來小學生默認了呢!”說著引導周圍的同學笑了起來。
陸漫漫拉住阿凌,讓她冷靜,然后走到夏洛溪面前微笑地說:“洛溪師姐,如果是我在無意間冒犯了你,那我跟你道歉。也請你注意你的素質,你要明白,有些話并不會使我感到難堪,只會讓你顯得粗俗!”
夏洛溪雙手叉腰,囂張跋扈尤像潑婦罵街的派頭罵道:“老娘就是看你不順眼,你又能拿我怎么樣?你以為有社長給你撐腰了不起嗎,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坨屎!”
聞言,陸漫漫眼神凝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眼珠放出箭來,拳頭握的緊緊的,冷冷地說了一句:“念在我們曾是朋友一場,不予計較,但你別太過份!否則話說太快,容易爛舌頭!”
“怎么?難道我說錯了?要不是靠校長走后門,你在北城就是個撿破爛的,你算個什么東西!回家繼承衣缽去吧!”夏洛溪仍然不依不饒。
陸漫漫閉上眼睛握緊拳頭,她在努力告訴自己沒關系,上帝要我們原諒與我為敵的人,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給何阿姨惹麻煩,她或許是受了哪個小人的挑撥,對自己存在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她不可能一直都與自己作對!時間還長,總有辦法感化她的,是嗎?
還沒來的及說話,耳邊忽然吹起一縷發絲只聽“啪”的一聲喚醒了她的理智。
阿凌忍無可忍地沖到夏洛溪面前甩起手狠狠地給了她清脆的一巴掌,令她措手不及。
陸漫漫見勢本想阻止,但已經晚了。
夏洛溪臉上傳來一陣灼燒感,捂著臉怒不可遏地說:“你個婊子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夏洛溪剛舉起手就要向阿凌掄去,說時遲那時快,陸漫漫抓住了她的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拍在她另一邊的臉上,暴怒:“你再說一遍!”
她徹底翻臉了,眼神銳利直逼夏洛溪吼道!這一舉動連一旁的阿凌都嚇的不輕,舞蹈室里的同學也都紛紛往這邊看熱鬧。
她還從沒見過陸漫漫動真格的,平時一直溫溫馴馴小鹿忽然受了刺激變異了似的。
本以為自己大度一點對方就會識趣,卻不成想自己一而再地忍讓只會助長她的威風變本加厲來攻擊自己。而現在,她竟然還侮辱阿凌!實在是不可原諒!
夏洛溪另一邊臉上又是一陣灼燒感,吃痛地叫了一聲。散落的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像發了狂的瘋婆一樣。
她死死的盯著陸漫漫,氣勢上誓要與她同歸于盡一樣。
陸漫的眼神似乎比她還有殺氣,盡管憋了一肚子氣,但真要動起手來,敵眾我寡的,自己還真不是對手,她怎么也沒想到陸漫漫還真的敢動手,怎么辦?最怕場面忽然安靜,形成僵局。
事實上,她剛給夏洛溪一巴掌,就已經后悔了,上帝作證,她可不喜歡打架的,要是傳到何阿姨面前,可還得了?
可是夏洛溪簡直不可理喻,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吠,出言不遜,還涉汲家人和阿凌!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真當我是色盲嗎?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以至于你這么看我不順眼!是,在這之前我是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你口中的小學生,但我并不覺得這很丟人,反而使我很感激那段經歷,人到了一定的時候,許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你做不到人人都滿意,你甚至做不到對得起自己,而你能做的就是從容面對,等待花開,等待救贖!
即使現在,我也仍然是小人物,但我足夠幸運,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好人,他們幫助我少走了許多彎路,引起了一些人不滿,但我問心無愧,就夠了!
如果我真的哪里冒犯到你,我現在鄭重地跟你道歉,對不起?!标懧nD了一下接著說:“但你若再中傷我的朋友,我的家人,就休怪我不顧同學一場,對你不客氣!”
阿凌靠近她,抓著她的手臂輕輕說:“我沒事?!闭f完看了正在仇視著陸漫漫的夏洛溪一眼。
夏洛溪打開嘴巴,剛想要說什么時,忽然有個人喊:“指導老師來了!”
陸漫漫與阿凌對視了一眼,慌了!連忙回歸自己所在的位置侯著。
只有夏洛溪站在原地不動,陸漫漫正感到納悶,指導老師便走進來了,看到夏洛溪便問:“你忤在這里干什么?回到自己位置去!”
夏洛溪臉色一變,帶著哭腔地說:“老師,她們干擾我習舞,還打我!”那裝腔作勢的模樣讓陸漫漫之前還有點后悔出手打了她一巴掌的事剎那悔意全無。
然而舞蹈老師不干了:“誰?誰這么膽大妄為?”
夏洛溪擦了擦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指了指陸漫漫與阿凌說:“她,和她?!?p> 阿凌急了:“你撒謊!明明是你惡語相向在先!”
“都給我住口,怎么回事???還上不上課了?要吵到外面吵去!”舞蹈老師不耐煩地說道。
“你,回到位置上去?!蔽璧咐蠋熤钢穆逑f道。
“可是老師…”夏洛溪心有不甘想再說點什么。被老師打斷了。
“上課!這事兒我會上報給你們班主任處理,現在誰再多說一句,立馬給我出去!”
夏洛溪看了她一眼,那神眼好像在說:“等著瞧吧,看我不弄死你!”
陸漫漫看懂了,她怕了,她怕的不是夏洛溪針鋒相對,她怕的是給何校長添麻煩,她不知怎么就這樣了?本來對自己挺好的洛溪師姐,自從她與阿凌進了文學社后,一切好像就慢慢變樣了,先是冷眼相待,而后又處處于自已鋒芒所向!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玩了,連坑三把了!”男生寢室里正在開黑的顧曉洋摘掉耳機往桌上一扔,昂頭活動著筋骨。
“今天隊友確實菜!”陸遠贊成道。
一般沒課,顧曉洋幾個都會在寢室里一待一下午,不談學習,不聊夢想,一言不合就打游戲,多么自甘墮落國家棟梁??!
此刻,寢室里就他與陸遠倆人,剩余倆位都出門約會去了。
但是,單身青年不玩游戲也沒事做啊,于是顧曉洋翹首以盼地說:“嘿…問你點事兒,聽說你與小饅頭打小就認識,能跟我說說她小時候的事嗎?”
陸遠不是很懂她這句話的意思,確認了一遍,才知道原來陸漫漫真的就是那個陸漫漫!把他給激動了好一會兒!
“怪不得我對她一見如故,小鈺還說我想多了!沒想到真的是她!看她現在身體健康的,真為她高興!”陸遠說。
顧曉洋挑挑眉,修長的五指捂住嘴唇沉思,他沒想到陸遠原來還不知道這件事兒,看來白彩鈺并沒有告訴他。
“嘿…你知道嗎,我記得她小時候蠻可愛的,很好相處、沒脾氣,好多同學都喜歡跟她一起玩,包括我,我五年級時還跟她是同桌,作業都是互相抄,為此我倆的成績一直穩居第一第二。后來在六年級最后一個學期里她生病了,就再沒來過學校,當時我還發動我們班同學去看她來著,當時小鈺提議我們沒必要,說她病挺嚴重的,可能會傳染,也許活不久了!小鈺的家離她家很近,所以知道她的近況。那時還小,大家為此感到惋惜又很害怕,就不了了之了。”
“……”
陸遠一席話,他靠在床沿上耐心地聽著,好像在聽一個與自己有關的故事一樣。
他本想問陸遠,難道他的女朋友白彩鈺沒有把她早就知道陸漫漫就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老朋友告訴他?
想了想,作罷。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沒必要自己摻一腳,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小鹿鹿
阿凌: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姐姐會街舞! 陸漫漫:杠精! 作者大大:號外,號外:可能有些人會說看不懂,我只是在闡述一個小故事罷了,它可以是童話,也可以是黑童話,謝謝可以看到這里的你,比心心。(* ̄3 ̄)╭小花花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