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就嫁給你,不過你可要好好的待我哦。”張莜莜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不過使勁全力似乎都不成功,所以最后張莜莜完全是抬著頭望著慕容風的眼睛對他說的。慕容風高興的抱著張莜莜,由于這次他們所在地是灌木林中,只是離得和馬嵬近一些而已,因此抱著張莜莜的慕容風直接在樹上亂竄,一時兩人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在何處。
“快放我下來,快點,頭暈,真的暈!”張莜莜被慕容風這么一抱再這么用輕功在樹林中旋來又旋去的,所以她不停的拍打著慕容風抱著他的手。
“疼疼!別拍了!”慕容風一邊享受著張莜莜的拍打,一邊尋找空地放下張莜莜,終于在前方出現了一處理想的地方,居然是一處開放著大片野菊花的地方。慕容風抱著張莜莜落在花海旁。
“哇~!”張莜莜從慕容風的身上跳下來,眼睛看著這片黃呦呦的野菊額,身子卻不受大腦的控制左右搖晃,張莜莜的左腳與右腳扭在一起,所以下一秒,“啊……呼,這菊花真的好香呀,慕容風你不準備把我扶起來么?”張莜莜從側躺在姿勢轉了一個方向,面朝天,伸出一只手,慕容風趕緊拉起那只手將張莜莜扶起來,“沒想到還有個這么美麗的地方,上次不知道有沒有經過這個地方!”張莜莜左右轉轉頭,兩人的手不知不覺就握在了一起,仿佛之前做過很多次一般,一點別扭都沒有。
“莜莜,你答應我了對吧?”慕容風與張莜莜走在花海之中,他又一次問了一遍,“你真的答應我了你!嘿嘿。”慕容風癡癡的笑著,“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大契,不過我們還是在那里成親,在彼岸樓中。”
“彼岸樓中?”張莜莜隨著這個國家這個名字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見慕容風的時候,那時候她沒有帶多少錢,見著一位穿著蟒袍的公子,順手捎走了他的錢袋,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卻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現,張莜莜彎起嘴角,輕聲說,“好啊!”
兩人手牽著手,徒步走到馬嵬,這一次這一路就他們兩個人,再也沒有其他人的打擾。天上的信鴿咕咕直叫,地上的人踩在秋葉枯枝鋪上的地沙沙作響,慕容風終于抬起頭,望著這天空中熟悉的信鴿,信鴿的右腳上綁著紅色的絲線,絲線垂在信鴿的腳邊,在上方還綁著便條。張莜莜看見慕容風用空著的那只手往上招招,信鴿馬上就飛下來落在他的肩上,隨著慕容風把便條取下來,信鴿馬上騰空往不期城回去。
“這?”慕容風看完上方的兩行,轉頭對著張莜莜說,“張越他死了。”
“呵!”張莜莜輕輕的一聲聽不出悲喜,只不過她握住慕容風的手用的力要重了一些,良久她才說,“我沒事。”
兩人花了大半年到了渤城,春天這里還是有些冷,慕容風帶著張莜莜直奔自己的彼岸樓所去,蕭么么在這里與朱成安喝著桃花清酒,談論著渤城哪個地方可以好好的看桃花,然后約著一同去。慕容風沖張莜莜比了一個小聲的意思,然后松開慕容風的手,張莜莜轉頭又對朱成安比了一個同樣的姿勢,不久之后,蕭么么的后腦勺傳出一聲輕輕的啪啪聲,那是慕容風在蕭么么腦后拍掌所發出的聲音。
蕭么么轉過頭,看見慕容風激動的抱住慕容風的:“兄弟呀!好久不見。”
“松手!松手!咳咳!快點松開,你這是要悶死我啊。”慕容風將蕭么么的雙手從自己的頸子上拔開,隨后裝模做樣的咳嗽幾聲,“聽莜莜說你找了個男人,是這位文文弱弱的正在我妻子面前竄上躥下的這位?”
“妻子?妻子!張曉夢你結婚了?”朱成安停下自己問東問西的想法,轉頭望著慕容風,“是他吧!”朱成安轉過身走到慕容風面前,左看看右望望,“長得真好看,不愧是我相中的妹妹選的人。”
慕容風本想很有耐心的等朱成安看完,但是朱成安沒有一點收回自己目光的樣子,又不好在這里給這位兄弟的老公難看,所以只好輕輕咳嗽一聲,蕭么么才將人給拉回來,下面的人在慕容風與張莜莜進來后準備好兩間房,這樣子他們就先去樓上把東西放下,桌子上一下子多了兩副碗筷,不一會兒就上來了好些酒菜,張莜莜與慕容風放好東西下樓四人就一同動筷子,渤城的吃食相較于不期來說要粗糙一些,味道也要重一些,這對于張莜莜來說還可以接受,對于慕容風來說那就算的上是回憶了,這一年他天天在不期城那精致的廚子天天變換著花樣給他做菜,為的就是養細慕容風的胃,不過慕容風仍舊沒有忘記這些粗超的,只要求熟了的程度。
“其實我還沒有成親,所有你們不要慕容夫人慕容夫人的叫我。”張莜莜夾起一筷子菜,還沒吃下去就想著這樣說。
“張小姐呀,我們沒有一個是這樣叫你的哦!”蕭么么痛快的喝下一杯酒,舒服的啊出一口氣,“不過你希望我也不介意這么叫,反正我兄弟一定是很高興我們這樣做的。”
“吃飯!”朱成安敲敲碗,吃飯時間不說話是他最近很是熱衷的選擇。
“唔!嗚嗚!唔!嗚嗚嗚嗚!”蕭么么果然閉嘴了,可是骨子里那股想表達的肢體語言仍舊沖出他的身體外,朱成安默默的吃著飯,對蕭么么這副樣子見怪不怪,不過張莜莜可不是這樣子的,在她聽到蕭么么第一個嗚嗚后,一顆米飯因為她想笑又企圖吞下去而移了位,因此她用手遮住嘴,不停的咳嗽,希望可以把米飯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到達終點的路,不過咳了一小陣沒出來,慕容風一巴掌給拍出來了,然后慕容風又端來一壺水,張莜莜直接就接過來吞下幾大口水,舒服許多。
“蕭么么,我要成親了,你得回去幫我主持這件事!”
“這種大事,我當然會回去了,好兄弟成親這輩子就這一次,我一定要把它給辦扎實了!快喝了這杯酒,明天我就離開渤城去大契,去爾東。”說完這番話的蕭么么左手重重的拍在朱成安的肩上,“安安啊,你都沒有去過我的國家,明天我去你府上接你。”接下來不等朱成安說話,一杯酒早已為對方準備好,朱成安接過來喝下,這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