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很多的事情已經記不清了,回想起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以前的時候不懂人事離別,現在也只能稍稍的知道一些,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寫下來一些比較好吧。
這里是和謙鎮轄下一個最為正常不過的小山村,名字卻最為高雅叫做文圣,村為文圣,不過文圣是誰,我也不知道,現在這里還很流行生產隊的叫法,我們這個地方就叫六隊。
現在是21世紀的龍頭,今年是剛好兩千年,兩千年的風云變幻,起起伏伏,和這個山村沒有絲毫的關系,在這個山村里,胡姓是大姓,沿著山路往東走不過一里地,那里是袁姓大族,從這里往下不遠就是鄒姓,要是再往下走還有一戶姓白的人家,還有黃會計一家。
既然要講故事,那還是從我自己開始吧,畢竟其他人的事我也講不明白。我出生于01年的冬月,出生之日起便決定了我是這個家里的長孫,我出生到現在很多年了,那時候的事情我也記不清了,我母親不是這個地方的人,是離家很遠的地方的人,和我父親認識也是因為上學的時候認識的,父母都只是讀過初中,文化水平不高,不過都很勤。
那時候基本上的農村人其實一個來說,也并沒有說那么有很多的興趣活動,平常除了在田地里忙活一下地里的莊稼,其他的娛樂活動就是打牌了。
其實人們有時候說的什么“窮山惡水出刁民”也并不是什么狗屁的夸張句。
在這里的胡氏一大族人,基本上無一例外的都愛好打牌。
他們那一輩的人,打的牌我們現在人或許看都看不懂,他們不興打什么麻將,撲克什么的。
那時候就好打“長牌”那個牌的確很長,兩頭是麻將上的點一樣的差不多,以前我“祖祖”還在的時候,倒是可以經常的看見他打牌,不過,對于我而言,那個牌不通俗,也不易懂。
不過與我而言也沒什么無所謂的,反正“祖祖”現在長什么樣子我也記不清了,或許有時候去看看他,就和長長方方刻字的差不多吧。
在我這父親那一輩以前,我們胡氏基本上沒有出過什么好脾氣的人,一個個都是脾氣暴躁,打人為樂,特別是打女人。
這一點我倒是深有體會,以前還小的時候,爺爺和奶奶經常吵架,打架,隔壁的“三答答”,門對面的隔著一個池塘的“干答答”,再遠一些的“三祖祖”,或者是更遠一些的“表答答”,或許不止是姓胡的是這樣吧。可能其他的也是這樣。
有時候,上學回來到家,不聽一兩句吵架,或許還會不習慣吧。
以前的時候讀書基本上都是村校,至于去鎮上的小學上學,那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鎮上對于我們小時候來說,是只有“趕場”的時候才能去的地方,小時候家里要趕場基本上都不會讓作為小孩子的我們知道,因為,我們總會在死皮賴臉的在地上打滾,哭著要去,哪怕衣服上滾上一地的雞屎也無所謂。
不過,哪怕是這樣,通常大人們也不會同意你去的,因為我總是喜歡停留在玩具攤門口,然后繼續在地下打滾。
那時候那里來的那么多的玩具什么的,關鍵是那時候我特別想要,搭上一天不吃飯也可以,以前的時候,買上一個玩具,總要炫耀的給給別人看,愛不釋手的晚上都要抱著睡。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大了好像也找不到以前的快樂了,現在也能夠理解一下,為什么我打滾要玩具的時候,大人們總是不耐煩的拖著走,因為,他們也沒有快樂呀。
或許現在還是能夠明白一點,抓不住的跑掉的總是時間。
我現在還記得我小學的同學的全部名字呢,因為只有十三個人,哈哈……略微有點卑微的樣子。
那個年代嘛,有個讀書的地方就不錯了,讀書的地方叫雙廟小學,因為真的那里就是一座廟,只不過荒廢了,留給一個老婆婆住。
那個廟說不定還能成為古董,或者是文物什么的呢,因為那個廟上,還沒有損壞的地方,還有不少的壁畫呢,至于畫的什么,應該是個菩薩什么的吧。
土墻的墻壁還有不少的彈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