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水簾洞救人
“王大人領著衙役回到了縣衙,他和沈縣令商量后,秘密差人向京城送了加急奏章。隨后沈縣令和王縣尉帶著兩位心腹去了高府。
“高刺史,晚上三小姐和丫寰翠云偷跑出去,讓邙山清龍寨土匪給綁上山了。下官辦事不利,讓山匪逃脫了。我回府衙后,差人向京城送了密奏。高大人,你看這事,怎么辦呢?”
沈縣令戰戰兢兢地說道:
“不可能,三小姐在閨房里看書,我剛才從她房間經過,房間燈還亮著呢!我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倍加疼愛,高府制度嚴密,她倆晚上不可能跑去出。兩位大人多慮了。”
穿著紅色袍服,身材高大的高知府笑嘻嘻地說道:
“高大人,下官敢拿大小姐的性命開玩笑嗎?”
王縣尉一本正經地說道:
“紅玉,趕快去大小姐和翠云的房間看看。”
聽王縣尉這么一說,高大人急忙喊了丫寰紅玉。
紅玉很快回來,慌慌張張地說道:
“老爺,大小姐和翠云的房間燈亮著,但是里面沒人。”
“這下可糟糕了。清龍寨山匪齊霸天,當年文皇帝派兵剿了多次,都沒有拿下。瓊雪,怕是兇多吉少啊!”
高大人忽然臉色變得蒼白,擔心地說道:
“高大人,別擔心。有位功夫了得的年青人,去了邙山。”
“城門防守嚴密,他們怎么能逃出城去呢?沈縣令、王縣尉,你倆知罪?”
沈縣令撲嗵跪在了紅色繡有牡丹圖案的地毯上,戰戰兢兢地說道:
“大人息怒,人家是拿著令牌出城的,下官有啥辦法呢?你現在即就是殺了我倆,大小姐能回來嗎?”
“王縣尉,你看怎么辦呢?”
“為今之季,先在洛陽城里封鎖消息,查出土匪的后臺;然后秘密進京見高丞相,讓他盡快面圣,奏明此事,快速發兵,這樣大小姐方可得救。”
“王縣尉,你能不能說詳細一些。”
“大人,我擔心奏章皇上看不到,事關重大,關系到大小姐的性命,所以下官這才來高府找大人。朝廷官員的奏章基本上都在尚書令那里,下官只是個六品縣尉,所以尚書大人基本上不看。”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一會讓管家連夜進京。那士兵怎么能能進水簾洞呢?山寨的地形,大家都清楚,水簾洞周圍有幾十米的水域,而且黑龍潭深不見底,士兵掉下去,必死無疑,官兵沒辦法進洞。瓊雪怎么救呢?”
“大人,你別著急嗎?所以此事必須保密,我們對外放話說是山匪劫了民女。再者你讓丞相大人先派十來名功夫了得的心腹趁機潛入山寨,等小姐得救后,發射信號,后援官員一舉攻下山寨,清龍寨可破也。且記一定要保密行事,后援部隊不易人多,要選精兵,人數最好不要超過二百人。”
“人才呀!王定邦。山寨攻下,瓊雪得救,你功不可沒,我在丞相面前力薦你。”
“大人,趕快派人去長安,派人去查令牌,救人如救火。”
“董管家,趕快安排人去長安,拿上我的魚符令牌去查。”
“老爺,老奴下去安排了。”
董管家轉身出了內堂大門。
丫寰翠云被綁在水簾洞里大當家臥榻附近的大樹旁,她的嘴被人用白絹堵著。
大當家喝得醉熏熏地,被兩位身穿紅、綠襦裙的壓寨夫人左右攙扶著,搖搖晃晃地進了水簾洞。她倆拉開珍珠翡翠幔簾,把大當家攙扶到清云閣臥榻上。他左擼右抱著兩位夫人,在臥榻上折騰了一會兒,忽然喊道:
“香玉、沉云,把那位剛帶進洞里的妹妹,給我弄過來,讓哥哥嘗嘗鮮,我們幾個在臥榻上一一。”
“哥哥,你壞死了,有我們倆伺候你,還不夠嗎?”
香玉笑嘻嘻地說道:
“哥哥,你嘗了新鮮。該不會冷落我們姐妹倆吧!我們姐妹可伺候了你多年了。”
“香玉、沉云,哥哥那會忘了你倆的恩情呢?趕快過去,給哥哥把那小妮子給弄過來。”
齊霸天喝得醉熏熏地說道:
水簾洞門朝北開,晚上洞里很少有人走動。洞內寬敞、美麗、富麗堂皇、燈火通明。它大約有二十畝大小,中間地段足夠容納萬人,石壁周圍石蠟架差參交錯,綠樹環繞,美麗清新,特別是西南角的清云閣更是美奐美侖、富麗堂皇。清云閣面朝北,門口掛有珍珠翡翠幔簾,臥榻緊在幔簾的南面,幔簾的北面不遠處,左右兩旁長有兩棵參天松樹,它們穿過上面巖石縫隙,蜿蜓曲折地爬沖云霄。
松樹的北面不遠處有幾股細流從西面石墻縫隙汨汨流下,穿越洞底石縫,流入松樹不遠處東北方向的沉香池,流入黑龍潭。
水流汩汩而下,煙氣繚繞,把水簾洞打扮得像仙境一樣美麗。山寨兄弟們在周圍稍作修整,沉香池美妙絕侖,它里面的水終年溫熱,這是水簾洞里的一絕。沉香池有二十平方大小,南北有四、五個平方大小的子、女池。水簾洞東西石墻附近,擺放著木制桌椅。水簾洞的東南和正南方向的山洞,分別是山寨的倉庫和禁地。
翠云就綁在清云閣旁邊的松樹上,松樹有甕口那么粗。香玉、沉云出了清云閣,走到翠云跟前,看見翠云不斷地掙扎,沉云很生氣,怒目圓睜道:
“小蹄子,你最好放老實點,要不,我倆弄死你。”
香玉給她解開了繩,沉云、香玉拉著她,向清云閣走去。
童嘯天和高瓊雪走了過來,他倆輕聲問道:
“兩位夫人,這些水果和酒食放在哪里呢?大王,睡了嗎?”
翠云看了看他倆,不再鬧騰了。
“放在旁邊的方桌上,你們趕快離開,別吵醒了大王。”
他們很快放下木盤子,走向沉云、香玉,迅速把她倆打暈,放倒在地。
“沉云、香玉,帶個人,就那么慢嗎?”
翠云很快取掉嘴里的絹紗,急忙回話道:
“就過來了。”
童嘯天向她不斷使眼色,但是她還是說話了。他很快右手伸向她,捂住了她的嘴,但是已經遲了。
“沉云、香玉,趕快點。這不像她倆的聲音嗎?”
大當家齊霸天疑惑道:
“不好,有人闖入水簾洞。”
齊霸天很快從臥榻上拾起,向外面跑來。
“臭小子,有膽量。竟敢夜闖清龍寨救人。你把沉云、香玉怎么了呢?”
“瓊雪、翠云,趕快向南面山洞跑。我先擋一陣子。”
大小姐拉著翠云急忙向南面跑去。
“我沒有你們土匪那么卑鄙,殺人掠貨,欺男霸女,強搶民女,她倆性命無憂,只是打暈過去了。”
“他楊堅不卑鄙嗎?奪了我家的天下,逼得我走頭無路。你不傷香玉、沉云,本大王,見你仁義,是個人才,只要你歸順于我,本大王放你一馬,讓你作二當家。”
“癡心妄想。”
“那你先吃我一拳。”
齊霸天很快出拳向童嘯天打來,嘯天腳下成馬步,很快出右掌抵擋,卻誰知他的拳頭犀利,拳風急促,力量之大,把童嘯天遠遠打到十米開外。緊接著他身子躍空,右腳直逼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