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喬剛被傳送走,瑞茲小屋的木門便人用魔法強行地給打開。
“長老,我們商量了一下,那個叫余喬的還是應該留在我戰爭學院,既然他潛力那么大,只有在我們戰爭學院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啊。”
領頭的是一個綠頭發的俊美青年,看起來十分陽光溫和,可是認識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笑面虎,最喜歡做的就是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耍一些小心思,而且他也有著十分強大的背景,使得吃了虧的人只能自己咽下去。這次戰爭學院這一次的高手聯名暴動,也是他煽動起來的。
“可惜啊……你們來晚了,余喬剛剛才走了,帶著那柄魔劍。”瑞茲云淡風輕地說。
“什么!?瑞茲,我敬重你為瓦羅蘭做過的貢獻,叫你一聲大長老,你可別真的把戰爭學院當你家的后花園了。”
這個綠頭發的人叫阿瑞托斯是戰爭學院議會席中新晉的英雄級的高手,相當于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由于瑞茲已經太長時間沒有出過手了,阿瑞托斯覺得即便他真的很厲害,不過自己集結了這么多高手,還打不過一個人?沒錯,阿瑞托斯他們準備了這么久,就是為了那柄魔劍。那可是曾經虛空領主的武器,現在已經可以被人為掌控了,怎么不讓人動心?所以在利益的驅使下,阿瑞托斯召集了那些和他有相同想法的一流高手,決定來到瑞茲的住處對他逼宮,強迫他交出余喬以及余喬手里的魔劍。
當初魔劍從天而降的威勢還深深的刻印在他們的腦子里,阿瑞托斯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魔劍拿在手里,然后實現統一戰爭學院繼而征服瓦羅蘭的野心。
“哦?阿瑞托斯,你是拿來的膽子,來質疑我的決定了?”瑞茲這一次是真的怒了,這“可是我的私人居所,你們人居然敢破門而入,再過兩天,是不是我這個大長老都要被你們換下來了?”瑞茲一邊說著,他身上的奧數符文在瘋狂涌動,“基蘭就是太仁慈了,不過我不一樣,你們在破門而入之前,可做好了心理準備。”
阿瑞托斯感覺到這么瘋狂的符文,默默地吞了一口唾沫,瑞茲已經很久都沒有出過手了,久到這群人都已經忘記了活了接近兩千年的瑞茲是有著多么恐怖的實力。但是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容不得他再有退縮。
“我們只是覺得,戰爭學院畢竟設立了這么多席位,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由我們投票來決定。”阿瑞托斯還是鼓足勇氣說道。
“哦?既然這么說的話,有誰覺得我讓余喬走的不妥的,大可站出來,我們好好地‘理論’一番。”瑞茲這么說著,但是他身后的符文更加洶涌了,仿佛一個不高興就要暴起傷人。
“既然沒有人有異議那還不快滾!”瑞茲怒吼著。
“我……”阿瑞托斯鼓起勇氣從牙縫里擠出一個音。
“嗯?”瑞茲轉過頭,緊盯著阿瑞托斯,阿瑞托斯瞬間就慫了,“我支持大長老的決定。”
就連領頭人都這么說了,那些跟著起哄的能有什么辦法,在瑞茲的威懾下,都低下了他們高傲的頭顱。
“記住了,不是什么人都是你們惹得起的,還有阿瑞托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做過什么,以后你最好收起你的小算盤,滾。”一瞬間,所有聚集在瑞茲門前的人都被氣浪掀飛了。要知道這些最弱的都是一流高手,瑞茲的實力恐怖如斯。
再說余喬這邊,因為有過一次使用瑞茲的絕招,曲鏡折躍的經歷,所以這一次并不趕到驚慌,只是安靜的等待出口的到來。
不一會兒,幽藍的隧道中出現了一個光點,余喬知道,出口快到了。隨著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余喬跌出了空間隧道。曲鏡折躍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控制出口的落點,每一次出來的時候都會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好在是沒人看見。余喬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這里是……似乎是瑞茲的符鎮出了問題,當時太著急了,新標示地點的符文還沒有刻畫好就催著余喬蹋了上去。似乎是出現了什么緊急的事情,不得不快點離去,最后的時候瑞茲好像還說了什么來著,可惜余喬沒有聽見,好像是和戰爭學院有關的事情。算了不管啦,余喬揉揉腦袋,這些戰爭學院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頭疼去。
話說這里是……余喬環繞著四周他現在好像處在一座森林里,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整座森林仿佛囚籠般,顯得有些陰森恐怖。但是余喬一點都不慌,他先檢查了一下戴在右手腕上的鎏金鐲。鎏金鐲上鑲嵌的,是紅棕青藍白黑四種顏色的寶石,分別代表了火土風水光暗五種元素的屬性。余喬剛一把精神力投到鎏金鐲上,很容易就取得了鎏金鐲的控制權。余喬內視著鎏金鐲,六顆寶石分別代表了六大空間,黑珠子里躺著的正是那柄魔劍,藍珠子里則凍住了不少的食物,顯然是怕余喬出現這種情況而特意準備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余喬不知道這座森林是處于哪一塊地區的,瓦羅蘭大陸上森林那么多。不過余喬想著,雖然曲鏡折躍出了錯誤,但是應該不會錯太遠,自己應該是在諾克薩斯附近的森林里,諾克薩斯附近的話,余喬想著,最靠近諾克薩斯的森林,應該是只有鐵刺山脈了。鐵刺山脈的話,往南是諾克薩斯,往北走是祖安,
鐵刺山脈是瓦羅蘭大陸前十的危險地區,陡峭的山坡,鋒利的石堆,以及兇猛的野獸和不知名的怪蟲,使得進入這里的探險家們存活率不足一成。余喬現在最需要的,是辨別方向只有找到了正確的方向才能夠到達自己想要到達的目的地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鐵刺山脈里亂撞可是大忌。并且天知道森林里有什么危險的生物,萬一自己的運氣不好,可就交代在這里了。
所以……還是先找到南邊在哪里吧。余喬取出魔劍對著樹干用力一揮。碗口粗的大樹應聲倒地。根據樹林上的年輪,余喬順著年輪疏散的方向走去。雖然鐵刺山脈就在諾克薩斯的北邊,但是余喬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一是余喬的出生地在諾克薩斯的東部靠海的地方,二呢……是因為銳雯將軍太宅了,在沒事的時候總喜歡窩在家里,從不帶余喬出去透透風打打獵什么的。余喬一度懷疑這么懶的人是怎么當上將軍的。
余喬知道,諾克薩斯是經常有軍隊來鐵刺山脈獵殺野味或者巡邏的,雖然外面傳的鐵刺山脈危險,但是那只是對于單人來說的。如果是諾克薩斯精銳的騎兵小隊,在鐵刺山脈說不上如履平地,但是只要小心謹慎些,不僅不會有生命危險,還有不錯的收獲。
當然,也不是么次都會這么順利,偶爾的時候還是會遇到強大的魔獸從鐵刺山脈的深處蘇醒,這就只能怪那一隊的人命不好了。總之,對于諾克薩斯來說,鐵刺山脈是他們天然的獵場與防線,就是有了鐵刺山脈他們才能對北方如此放心,雖然北方是他們的盟友祖安,但是……誰知道所謂的盟友會不會在要命的時候捅上自己一刀呢?
余喬從鎏金鐲里取出暴風大劍,雖然魔劍要強大威武的多,但是也太招搖了,即便是不識貨地看到這閃著寒芒的劍刃就知道不是凡品,要是識貨的更糟,能認出這是魔劍的,在瓦羅蘭的地位實力肯定都不低,這種人余喬肯定打不過,到時候要是魔劍被搶了,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還是暴風大劍好,這種制式貨不會有人覬覦,而且余喬也用順手了。
辨別了一下方向,余喬朝著南邊走去,余喬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隨便的暴露出自己了,畢竟當時瑞茲落了達克威爾那么大一個面子。達克威爾余喬算是看清楚了,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睚眥必報,說不定會因為瑞茲對自己懷恨在心,當時當著達克威爾的面瑞茲也說了,需要自己收集英雄的信物,所以他可能會給自己收集英雄的信物上造成困難,畢竟在諾克薩斯,還是有不少英雄的。
余喬一邊思量著之后的出路,一邊向南邊走去,辨別方向這個倒是不用擔心,余喬之前在軍隊的時候做過,畢竟自己的將軍可不怎么靠譜。不過這已經走了半天了……怎么還是樹啊。
余喬懊惱地坐在樹根上,這森林也太詭異了一些吧。而且這些樹木又很高大,斷絕了余喬爬上去看一看方向的念頭。看來自己還是得抓緊了,自己最多只能堅持七天,要是七天內找不到新的淡水自己可就成瓦羅蘭歷史上死的最悲催的一個人了,而且晚上自己也得想想辦法,這里的野獸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雖然自己已經比原來強大了不少,可是天知道這里的野獸有多少,要是能殺干凈還好。若是像鎮魔塔里一樣群起而攻之或者引出了更強大的野獸可就糟了。所以即便是實力提升了也要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