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狡黠的笑意
野力還以為阿青能夠活下來就已經(jīng)是非常好的事了,沒有想到這時竟然聽到唐果說阿青他還能夠恢復到?jīng)]受傷之前的狀態(tài)!
見過唐果把受傷瀕死的獸人都救了回來,而且說哪個獸人醒,就哪個獸人醒,所以野力現(xiàn)在對唐果的話可是十分的信任。
從醒來就昏昏沉沉沒什么力氣的阿青,這時都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他以后還能夠外出打獵?
剛醒過來的阿青雖然還沒有想到以后會怎么樣的這個問題,但是這時被提起以后他還能夠外出打獵,他心里的驚喜還是很大也很震撼的。
“那唐果,阿青需要怎樣修養(yǎng)?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野力壓著心里那爆發(fā)式的興奮,笑問著唐果。
“他們倆失血過多,這個需要慢慢補回來,在血還沒補回之前,他們的傷口即使都好了,身體也會出現(xiàn)虛弱無力。”唐果覺得這時她有必要把話說明白了,省得以后他們看到阿青和大勇提不起力來,懷疑她做了什么手腳。
天陽臉上這時忍不住露出了驚喜之色,唐果這話的意思是說大勇以后也能夠繼續(xù)外出打獵。
“好,我們知道了,那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野力點了下頭,然后問道。
只顧著高興的野力等獸人都沒有去深思唐果最后說的話,在他們心里,只要傷好了,也沒生病發(fā)熱,那獸人就沒事了,也能夠出去打獵。
唐果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多說什么,“那些補血的藥還需要找,嗯,還可以讓他們多吃些獵物的血和內(nèi)臟這些。”
“內(nèi)臟?”野力等獸人不由眼神疑惑的看向唐果。
獵物的血液他們有喝過的,而且還是直接從剛死去的獵物身上喝的,然而獵物的內(nèi)臟他們是沒有吃過的,因為獵物內(nèi)臟那股味道他們聞著就不想去咬,現(xiàn)在唐果竟然讓阿青和大勇去吃獵物的內(nèi)臟?!
“好,我們知道了。”野力率先點頭應道,唐果巫醫(yī)既然說了要吃,那就吃吧。
看到野力點頭了,天陽也就沒說什么,畢竟他現(xiàn)在也相信著唐果。
“野力爺爺,祭司那邊出什么事了?”看阿青和大勇的事說完了,虎犽頓時就沉不住氣問道。
野力天陽聽到這話,兩人那原本還好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
讓看到他們臉色的獸人,那顆心也跟著往下沉了下去,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能夠讓野力和天陽都這表情?
沉默了一瞬,野力語氣沉重的出聲說道:“祭司說,這個雨季……”
聽到野力這話,在場所有獸人那顆沉甸甸的心頓時就更沉重了,竟然是雨季的事!
之前祭司那樣急促的召喚獸人過去,那一定是件非常不好的事,而原本雨季就不容易度過。
沉重的氣息這瞬間幾乎都籠罩在了每個獸人的身上。
唐果微蹙了下眉,她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氣氛。
那邊野力繼續(xù)沉聲說道:“會比上個雨季的時間還要長。”
咯噔!所有獸人的心臟都不由猛地跳動下,比上個雨季的時間還要長!上個雨季那些餓死的族人,他們都還清楚的記得,難道這個雨季,他們還要看著族人或者自己餓死嗎!
“祭司想要我們努力多打獵回來。”野力說到這里,看了眼唐果,隨后移開視線才說出最后的話,“多儲藏食物。”
唐果看著野力一句話幾秒的時間里,虎犽等獸人的沉重情緒是一沉再沉,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因為現(xiàn)在她也算這里的一員,如果食物真的不夠,那她也會沒得吃,那么……看來她還需要好好想想能夠吃飽肚子也能夠長時間儲藏的食物有哪些。
“好了,這事等族長回來后再說,我們要相信族長會讓我們更好的。”野力看著在場的人都一副沉重的神色,便出聲說道。
想到族長,虎犽等獸人的沉重心情雖然好了點,但是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做什么事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要不是唐果在這里,那些受傷獸人都要喝錯藥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大林他們打獵回來,野力和天陽第一時間就走出了虎犽的山洞,剩下的虎犽和那五個獸人幾乎同時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唐果。
唐果擺手,“行了,都去吧,這里我看著。”
看著虎犽他們離開了,唐果視線淡淡地掃過那些躺在獸皮床/上的受傷獸人。
一接觸到唐果掃過來的視線,那些獸人頓時就把自己的視線移向了山洞頂,好像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般。
唐果剛想要說話,虎犽突然從外面沖進了山洞里,站在了唐果的跟前,他把一木碗的野果子放唐果跟前地上,“唐果,你要是餓了就吃點這個,等我回來再給你煮野菜肉湯。”
唐果看了眼虎犽,臉上不由露出了個微笑,“好。”
“那我走了。”虎犽對唐果笑了下,這才快步?jīng)_出了山洞。
看著虎犽離開后,唐果這才看向那些受傷獸人,“你們要是還這樣不聽勸告的話,等你們脖子上的傷口裂開了就有你們好受的。”
要知道當時給他們縫合傷口,他們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而且因為不想被打擾到她縫合傷口,她有用金針暫時封住了他們的痛感神經(jīng)的,所以在他們傷口縫合時,他們根本就沒感覺到有多痛。
想了想,唐果嘴角突然勾起了個帶著狡黠的微笑,“你們知道你們的傷口是怎么不再流血的嗎?”
聽了唐果這話,脖子沒有受傷的獸人便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了她,而脖子受傷的獸人,雖然沒敢轉(zhuǎn)頭,但是眼睛卻忍不住斜向了唐果那邊。
唐果也不等那些獸人回答,她繼續(xù)笑著說道:“是我用針線一針一針的把流血的傷口縫合的。”
原本以為會看到那些獸人變臉色的唐果,卻沒有想到最后她看到的是一臉茫然的獸人,“……”
隨后唐果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沒有見過針線縫合術的獸人又怎么可能根據(jù)她的話,從而想象出他們傷口被縫合時的情景呢?
“不懂?那我就說得明白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