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什么鬼?”齊白沒想到慈善晚會是以拍賣會開場的。
“這次拍賣會上所有的錢都會捐給山區孩子,不然光是捐錢,誰有病跑這么遠來捧場?”王逸說道:“喂,齊白。那邊有點心和飲料,我們去拿一些?”
“你可真俗氣,你看這些人那個動過?”齊白和王逸坐在左邊偏后,清清楚楚的看見每個人都端端正正的做好,幾個人優雅的搖晃著高腳杯。
你倒是喝呀!搖來搖去,搖到你外婆橋去呀?
而李越萱似乎在前面找他爸爸去了,但齊白這個面子還是要做到位的。
“那些人可能都吃過晚飯了,我們兩個剛才隨便亂轉,連瓶礦泉水都沒買。”
“少廢話,先瞅瞅有什么好玩的,這些東西應該不貴吧……”齊白才不想跟著王逸出去丟人,這家伙絕對會連吃帶拿,求酒店服務員的心理陰影面積。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第一件商品就是這把趙先生珍藏多年的蒼云匕!”
“這個匕首是趙先生無意間得來的,因不知到底來自哪朝哪代,而且材質十分特殊,所以無底價起拍。”
通過一個大屏幕,拍賣者可以全方位無死角的觀察這件藏品。
蒼云匕外表顯綠色,匕首上有著朵朵白云,刀尖微微翹起,反而像一把小刀。
“100元!”這把小刀對齊白竟然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所以齊白大手一揮!土豪氣十足的舉起手中的號碼牌,出了100軟妹幣。
齊白也是剛從摳門老爹那里要來了這個月的零花錢—合計300軟妹幣。
這一下子出了三分之一,看來這個月要悠著點了……
幾個人驚訝的看著齊白,其中一人愣了幾秒,反身罵了句MDZZ,舉起自己手中的號碼牌喊道:“10000元。”
齊白:……
“老王我們去拿蛋糕吧。”
“你剛才不是說俗氣嗎?”
“少廢話,快走!這地方都是大佬,這拍賣會也沒我什么事了。”
王逸被齊白連拖帶拽的拉去會廳門口,默默要了幾塊蛋糕,齊白還要求服務員去拿個塑料袋,他要裝幾個留著明天吃……
……
云天大廈26樓上層,6號房間。
“豈有此理!敢搶我小弟的東西!南瓜,給我買下它,順便等下把那個人給我抓回來,我要讓他體會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絕望。”
楚疏影旁邊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滿頭黑線,他叫南卦,不是南瓜。
但這次南瓜……啊不,南卦沒糾結這個外號,他好奇的是:大姐大這是護犢子?這哥們是大姐大的小弟?怎么和我們這些當小弟的差距這么大呀?
大姐大說事,小弟就得照辦,南卦舉起自己手上的號碼牌喊道:“20000元。”
此時的9號房間:
謝卓程冷笑了一聲說道:“要不是謝萬平這個老東西在這里,老子用錢砸死你!敢搶我弟弟的東西,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小程,怎么了?這一個低階的法器還不足以入你眼吧,我們赤血堂的赤血刀可是無限接近于神器的存在呀!”謝萬平看著正盯著這把蒼云匕發呆的謝卓程說道。
“不是,我正想東西呢。”謝萬平這句話就是試探:這么垃圾的法器你還要,那這個法器一定不簡單。
真是……想想就好笑。
這匕首自己等會去搶,或者雙倍的價格收回。現在謝卓程打定主意:自己等會就佯裝對幾個低階法器很感興趣,然后就讓謝萬平掏腰包,謝萬平一定會覺得可疑,在后臺將法器調包,然后讓他自己晚上在被窩里抱著這些低階法器研究去吧。
自己還可以得到幾個低階法器,這些自己無用,但如果齊白決定踏入修煉者的行列,一把趁手的武器必不可少,在找回赤血刀之前,這些法器足以讓齊白用上一段時間了。
謝萬平不知道此時的謝卓程精明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準備好好坑自己這個親二叔一回了。
“好了,這第一件藏品蒼云匕被6號以20000元買下,貧困山區的孩子會祝福你的這一次善意的舉動,我代表她們對你說聲謝謝。”
“時間匆匆,不容耽擱。現在請看第二件藏品:墨穹圖。”
齊白蹲著在會廳門口,右手是一塊草莓牛奶蛋糕,左手是價值幾百幾千的葡萄酒,中間一個塑料袋,里面還是各種口味的蛋糕。
當然齊白根本不會品酒,一直在牛嚼牡丹,如果他知道自己當白開水喝的葡萄酒可是賣上自己幾個月的生活費,一定會:
拍個照片發威信朋友圈和扣扣空間,然后多去裝幾瓶拿出去賣……
王逸覺得葡萄酒不合胃口,出去買飲料去了。過了半晌,齊白覺得有人在看他,抬頭就看見一個小女孩默默的注視著齊白……手里的蛋糕。
小女孩光滑透亮的淡紫頭發被扎了兩個小羊角辮,紫色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齊白手里的蛋糕不放,年齡大概在7歲左右,這不是蘿莉了,是幼女了……
“那個小幼女……啊不,小妹妹你在這里干什么呢?”齊白把王逸的那份給了小女孩。
小女孩看著齊白手里的蛋糕,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逐漸蓄起了眼淚。
“不是,你別哭呀!”齊白蒙了,不都給你蛋糕了,你哭什么?
“媽媽說不讓我吃陌生人的東西。”小女孩得眼淚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轉,委屈的對齊白說道。
遙想我齊白乃是北華第一情圣,還搞不定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當然我對這個幼女可沒什么想法,起碼得長成蘿莉……
“那你可以和我交朋友什么的,我就不是陌生人了。”齊白一臉和善的怪蜀黍表情。
“可、可是媽媽說朋友之間無事獻殷勤—非賤擠倒。”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解釋道,但吐字還是不清晰。
你媽還真是神了,沒事教你這些東西!這是有被害妄想癥嗎?
作為有著同一種疾病的病友,齊白默默的問候了一下小女孩的媽媽。
“那你可以叫我哥哥。”齊白突然想到,收個可愛的妹妹也不錯。作為一個死宅,齊白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妹妹。
“哥哥?可是我已經有好多哥哥了,哥哥就是一種邪惡、卑鄙、下……下6的生物。這是媽媽說的,可是你看起來不邪惡呀。”小女孩說道。
讓你媽媽去和全世界的妹控去道歉!誰說哥哥都是這樣的!身為一個哥哥可都是一切事物以妹妹為中心的,妹妹就是正義!(如果你認同,那么恭喜你可以去德意志骨科掛號了)
“那叫什么?”齊白也沒詞了,弱弱的問了一句。
“對了。”小女孩突然開心的笑了,趴在齊白耳朵旁脆生生的喊了聲: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