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shí),書房里響起了腳步聲,似里邊的人要往外離開。
言傾淚了,不是吧!言齡越這個時(shí)候要是出來的話,她豈不是不死也得殘著!
言傾望著江翊梟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怎么這么欠揍?!明明長得這么好看,干嘛為難她一個小孩子,人面獸心的家伙!
言傾覺得,還是得靠自己。
于是她打算先藏起來。
嗯,書房拐角旁的那片花圃不錯,挺好藏人的。
可好巧不巧,上天似乎故意跟她開玩笑似的,好巧不巧的,她躲進(jìn)花圃的最后那個側(cè)身,竟然被言齡越看到了。
看著言齡越一步一步的朝著花圃走去,言傾心里一邊將江翊梟罵了n遍,一邊又驚得氣都不敢喘一下。
沒辦法了,實(shí)在不行就只能和他干一架了。
就在言齡越要發(fā)現(xiàn)言傾的瞬間,一個小石子直往言齡越胸口穴道飛去,言齡越猝不及防,直接暈倒在地上。
言傾愣了愣,看著江翊梟,這男人是有多恐怖,才能用石頭點(diǎn)人穴道?
古人果然很偉大。
江翊梟看著她呆呆的表情,滿臉嫌棄的挪開眼睛,然后躍下屋頂。
江翊梟從身上拿了把匕首,朝著言齡越揮去,嚇得言傾以為他是要?dú)⒘怂Y(jié)果卻只見言齡越的手腕上流著血。
“把手拿來。”江翊梟看著言齡越手上得血,對著言傾說道。
“你要干嘛?”言傾警惕的看著他,他不會是想給她也割一刀吧?!她才不要給他。
江翊梟不耐煩的將手往后伸,直接把她的手恰到好處的拉了過來。
言傾本來是想炸毛的,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
她的皮膚里有個小東西在挪動!最后從手指里出來,竟是一只肉色的小蟲子,手指卻無半點(diǎn)傷口。最后小蟲子由她的手到了言齡越的手上,消失在了言齡越手腕上的血液里。
言傾不傻,她很快就明白了這小蟲子一般的東西應(yīng)該是她體內(nèi)那只月半蠱了。所以她現(xiàn)在是解蠱啦?!
嗯,看來是的。
于是言傾終于不用那種氣憤的眼神看著江翊梟了,當(dāng)也僅限于此。
她才不會感激和崇拜他呢!
月半蠱進(jìn)入言齡越體內(nèi)后,江翊梟便朝身后的書房走去。
哪怕此時(shí)身著著夜行衣,那王者般的氣息,依舊是向四周肆意蔓延。
言傾又看呆了,這男人怎么隨能這么好看?反應(yīng)過來是江翊梟已經(jīng)進(jìn)入書房了。
一邊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能這么丟人,一邊又控制不住的腹誹道這男人真的很帥,就是有些毒。
不然她怎么可能這般花癡的看著他!
言傾進(jìn)入書房試,剛好看到江翊梟從書房的墨竹畫后邊拿著什么放袖子里。
“你拿的什么?”言傾忍不住的問道。
江翊梟卻并未回答她,一雙墨眼看著眼前的墨竹畫,反問道“這畫中的竹林你可見過?”
言傾淚了,她怎么可能見過。她又沒有原主的記憶!
再說了,原主是否見過還不一定呢。
“未曾見過。”
江翊梟看著她的眼睛,清澈得一塵未染,一眼見底,所以她應(yīng)該沒有說謊。
可是他在竹林中看到的,可不就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