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他想說的朕都知道,讓他回去?!饼堃紊夏侨藢χ鴣韴蟮哪侨苏f道。
“是。”
言傾看著皇帝依舊看著讀本,似乎言齡越從未出現似的。也是,若這點小事便將他驚擾,他又如何能坐在這皇位之上。
不過言齡越來大概是因為她被選做護衛的事吧?
言傾不想多想,她如今已不受言齡越的月半蠱控制,何必自找苦悶?
言傾就這么站了一下午。偶爾抬頭瞄一眼皇帝,而皇帝卻似乎一點都不忙,一直在看著讀本。
晚上,回到房間里,言傾換下侍衛服,走出屏風,徑直的朝著坐在桌前飲茶的江翊梟走近,坐下。
言齡越看著她毫無震驚之意,似乎早已知曉他在這里:“你不驚訝?”
“有何好驚訝的,以樓主的武功出入皇宮自然是小菜一碟,來我房里自然更是?!毖詢A邊說邊給自己倒茶:“這茶挺好,葉極醇厚。”
這茶,自然是江翊梟帶來的。
江翊梟看著她自顧自的飲著茶,越發覺得她與尋常女子不同,任白梔、羌笛再如何出塵脫俗,身上也沒有她這股不羈,一種不僅不讓人厭惡,還讓人忍不住去探討的不羈。
“以后別叫我樓主了,叫我梟就行了?!苯礂n收回目光,把玩著茗杯。
言傾笑了笑:“當今皇帝名字中有梟字,你不用避諱著些?”
言傾也不過是開開玩笑,像他這種人自然是不會顧忌這些的。
果不其然,江翊梟漫不經心的說到:“若我說我未曾把皇帝放在眼里,你可信?”
雖然他說的漫不經心,也問的漫不經心,可言傾卻信了。她看著他的眼睛,無由頭的覺得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就是可以去相信。
言傾挪開眼,不行,不能中他的毒!在這權利之爭里,遠遠的躲開才是正道。她才不想死在這莫名其妙的朝代!
“說吧,你來找我何事?”他這種大人物,總不可能就是來找她喝茶的吧?不過這茶確實不錯,不似現代的經過了那么多的農藥以及各種添加劑,是吸收了這天地的精華。
等等,她貌似跑題了…!
“今日言齡越沒見到皇帝,明日必將來找你?!苯礂n也不再跟她玩笑,直接告訴她來意,“你只管把他說的都應下,只是這到底該怎么做……我想你是個聰明人?!?p> 言傾看著江翊梟勾了勾唇角,笑的邪魅又欠揍!
她啥都不想做,就想好好的在這古代玩玩然后回現代去好嗎?!這丫的就一笑面虎,她若不按他的意思來,指不定哪天就沒命回現代了!唉,難搞呦。
“你可見過這帝霄的夜景?”
言傾還在想剛才江翊梟的笑,突然被這么一問,不禁有點沒反應過來。
“不曾見…”只見言傾話還未說出口,便已與江翊梟來到了房頂之上。
言傾眨巴著眼,要不要這么刺激!不過這萬家燈火是真的好看。以前在現代時,她也喜歡像這般看著屋外那一片的燈火,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