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梟是要她兩言齡越那畫拿去做交換條件的,可如今畫在江翊梟手里。她打不過他,所以不能硬來,只能智取。
“你拿他的畫作何用?”一個兩個都想要這幅畫,可她除了覺得這畫是個古董價值連城之外,還真沒看出有什么特別的。
江翊梟知道她終于忍不住了,拿出畫攤開在她面前,一串動作如行云流水般順暢,襯著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zhì),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
“你看著畫中景,可有什么映象沒?”江翊梟不答反問。
言傾詫異,景?印象?
這難到不是一幅由作畫之人心中之景勾勒出的圖,而是一幅實景圖?
若真如此,那他為何要問她是否有印像,莫非原主以前去過。
江翊梟如墨子般的眼看著言傾的小臉,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小表情。
她在思考。但他肯定她沒映像了。
她武功被封,有關這方面的記憶似乎也全無,這背后到底是誰在操控著一切?
“別想了,你想不起來的。”江翊梟痞痞的笑著,仿佛在說,你這么笨是想不起來的。
言傾無視他的嘲諷,轉(zhuǎn)身往屏風后走去,哼,本姑娘睡覺去!
這根本不是她笨好嗎?她又不是原主,原主的記憶她當然沒有。
過了一會,江翊梟也起身往屏風后走去,看著睡熟的人兒,江翊梟無奈又帶著幾分不自覺的寵溺地搖了搖頭,這么拋下他不管而自己去睡的人,她還是第一個。
江翊梟將言傾露在外面的小手放進被窩里后,轉(zhuǎn)身離去。
第二日,言傾醒來時,房中已無江翊梟,只有江翊梟放在床頭的話。
言傾看著畫,雖然不解他為何要把畫留與她,但她也不想去想了。她未曾與他提過她要這畫,但他卻知道,這足以說明他掌握著她的一切行蹤。
這種被人束著的感覺真不好,就好像自己沒有隱私一樣。她一定要趕緊改變這種情況!
今日她需要去皇帝身邊候著,聽說皇帝今天要帶進日里那些新封的妃子去皇家獵園里打獵。
她剛到龍吟殿,就有人來告知她,今日獵園里缺人手,她今日暫被調(diào)往獵園里看護獵物,以防有娘娘不慎被園中猛獸傷害。
言傾想罵娘,都知道是猛獸了,她也不過就是一個弱女子好嗎?!沒辦法,違抗皇命是死,與猛獸相搏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最后硬著頭皮上的言傾站在園中草木深的獵園里瑟瑟發(fā)抖,這么深的草木,很容易有巨蟒什么的,哪有妃子會過來這種地方,分明就是有人在整她!
言傾在心里碎碎念,千萬別出來什么猛獸啊啊啊!
獵園外,一眾妃子打扮的那叫一個花枝招展。
也是,且不說她們都要爭寵,就說這皇帝的顏值……那也是世間無雙的。
這皇帝正是江翊梟。上次言傾見的那個不過就是個替身。
“稟皇上,一切已準備就緒,已命言侍衛(wèi)等人在園中守護各位娘娘的安危。”
“言侍衛(wèi)?”江翊梟詫異問道,他今日不是安排她在龍吟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