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寶貝病了
話說仇團兒,殺氣騰騰地帶著走狗沖到光王府,妄想煽動走狗逮捕李玉兒,吳王李連卻率領侍衛,擋在了仇團兒的面前。
“吳王殿下,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是個妖女,她已經被鬼魂附身控制,我們要抓住她,只有把她逮捕,京城才不會再有人被害!”仇團兒趾高氣昂地對李連欠身道。
“仇大小姐,三郡主是大唐郡主,就算她真的被鬼魂附身,她也是皇親,你竟敢這樣氣焰囂張地辱罵郡主,真是膽大包天!”李連怒視仇團兒,慷慨激昂地斥責道。
“王爺,既然你也在光王府,小女就回去了!”仇團兒一臉狡黠,見李連火冒三丈,左右的侍衛也十分憤慨,心中忐忑,十分狡獪地向李連欠身,狼狽地逃跑了。
“恬不知恥的小賤人!”李連怒視著仇團兒卑劣的背影,義憤填膺。
從今日開始,仇團兒和牛薛就開始再次煽動不明真相的人搞風搞雨,他們的走狗,有恃無恐,到處傳播流言,制造假象,欺騙長安。
“這個厚顏無恥的李玉兒,沒有,沒有人猜到這計謀,沒有人不相信本小姐!”仇團兒一臉猙獰,站在那里吞吞吐吐,氣焰囂張。
“仇妹,我們的人,越來越兇惡,這次的攻擊,比上次要更厲害,李玉兒那個賤人,這次一定心理崩潰!”得意忘形的牛薛,來到仇團兒面前,一臉志得意滿道。
“薛哥,這個不要臉的郡主,還妄想查案揭露我們,但是我們已經先入為主,到處傳播流言,把白的說成黑的,人人現在都知道,她那些稟奏皇上的奏折全是假的,就算她上奏皇上,也沒有人相信,更沒有人相信她!”仇團兒一臉沾沾自喜道。
“仇妹,現在我們要讓李玉兒相信,她已經眾叛親離了,我們這些計謀,誰也想象不到,都是賊喊捉賊,事情都是反過來傳播的,最后李玉兒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牛薛一臉狡獪地奸笑道。
“薛哥,要傳到家喻戶曉,賤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仇團兒一臉睚眥道。
再說長安大街上,人們沸沸揚揚,流言三人成虎。
“那個三郡主已經丟人現眼,千夫所指,我們就賴她,上的奏折也是假的!”朝房里,汪海洋的幾個走狗,到處煽動文武百官,慫恿大家都嘲笑李玉兒。
“李玉兒是妖女,是大唐災星,聽說,她是個野種,根本不是皇親!”已經徹底鮮廉寡恥的奸細,竟然再次編造出更加卑劣的流言,妄想欺騙大家一起不怕李玉兒,同舟共濟對李玉兒進行圍攻。
“朝廷告示,李玉兒確是野種,而且已經被鬼魂附身控制,大家要是不想被害,就一起圍攻這個不要臉的!”陰險的奸細,在長安酒樓,到處煽動酒樓喝酒的人,不要怕李玉兒,并一起對李玉兒進行冷嘲熱諷。
“這個仇團兒,真是一個潑婦,竟然這么潑皮無賴!”李連暗中調查跟蹤了在大街傳播流言的奸細,不由得目光如炬,怒火萬丈。
“王爺,這兇手也太恬不知恥,下流卑劣了,竟然編造這么厚顏無恥的流言,煽動不明真相的人對郡主進行圍罵!”千牛衛鄭超也是十分憤慨。
“鄭超,現在在大街小巷,理直氣壯,有持無恐,興風作浪的奸細,都是仇團兒與牛薛的走狗,這兇手故意慫恿這兩個丑類在明處肆無忌憚,聯袂獻丑,上躥下跳,就是企圖擾亂我們查案,然后魚目混珠,引導我們!”李連思忖道。
“王爺,是不是把這兩個一男一女跳梁小丑逮捕?”鄭超詢問李連道。
“鄭超,這兩個淫賊,還是繼續讓他們聯袂獻丑吧!”李連鄙夷地笑道。
“主子,李玉兒與李連已經查到在下了,若是再這樣慫恿他們繼續調查,萬一查到我們?”滲人的地下宮殿,李德裕來到面具男子的面前,一臉尊敬地作揖道。
“李德裕,你要用計讓李玉兒他們斬釘截鐵認為兇手就是你!”面具男子陰森地笑道。
大理寺,今日,李連和李玉兒已經不能正常查案,密密麻麻來告狀的人,圍住了大理寺大門,這些人氣勢洶洶,喪心病狂罵著侮辱李玉兒的臟話,對李玉兒進行厚顏無恥的人身攻擊。
“不要臉的,還查什么案,兇手就是你自己,自殺吧,你死了,長安城就安全了!”大理寺外,無恥的辱罵聲十分窮兇極惡。
“狗賊,竟敢這樣罵本郡主!”李玉兒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舉起彈弓,瞄準一個十分丑惡的奸細,迅雷不及掩耳一個石子,正好打在那個壞蛋的臉上,那壞蛋頭破血流,瞪著四只眼,逃跑了。
幾個窮兇極惡的老婦女,喪心病狂,不知羞恥地臭罵:“野種,查不下去了,不要臉!”
冷香拿著垃圾桶,瞄準這些潑婦的嘴,就倒了過去,這些老婦女頓時目瞪口呆!
“你們才皮厚,罵我們郡主,你們這些老母豬!”冷香圓眼睛一睜,義憤填膺地罵道。
晚上了,被圍攻辱罵了一天,李玉兒,李連,冷香,都十分的累。
“郡主,王爺,餓了嗎?冷香給你們拿吃的!”冷香詢問李玉兒與李連道。
“冷香,我們一起去廚房!”李玉兒抿嘴一笑,摟著冷香去了廚房。
“那妖女餓了,餓死你!”窗欞外,傳來老婦女窮兇極惡地辱罵聲。
次日拂曉,冷嘲熱諷繼續開戰,大理寺不能正常審訊。
翌日,李玉兒精神崩潰,在冷香的攙扶下去了太醫院。
“噎!神經病了!”一路上,傳來鮮廉寡恥的冷嘲熱諷聲。
大理寺,鄭超稟報李連,長安大街又發生巫蠱攝魂案!
大明宮,汪海洋稟報李炎,程勝父子在玉門關大敗,父子失蹤!
“馬元贄,此事不要告訴三郡主,聽說她現在病了,不要再打擊她!”李炎叮囑御前太監馬元贄道。
巫蠱兇手的案子,李玉兒與吳王李連查了一個月,但是此案不但沒有查出兇手,卻讓李玉兒名聲狼藉!
“大唐災星,掃把星!神經兮兮,誰跟蹤她了,誰攻擊她了?妄想癥!”仇團兒卻自鳴得意,趾高氣昂地在大唐紈绔面前搖頭擺尾,傳播著李玉兒的傳言,并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理直氣壯地對李玉兒進行嘲笑,并幸災樂禍。
“仇妹,薛哥我又有一個錦囊妙計,我們就這樣逼這個賤人瘋,等這個賤人急的時候,大家傾巢出動,重重地打擊這個賤人,看她瘋瘋癲癲,我們就一起說她神經病,這個案子,她就不要查了,兇手就是她自己,都是她自己說出來的!”更加厚顏無恥的牛薛,志得意滿地詭笑道。
長安大街小巷,人們異口同聲,都說三郡主李玉兒是神經病,一些怪人,故意來到光王府,裝妖作怪。
“這些丑類,又在搖頭擺尾,裝神弄鬼了!”李玉兒躺在床上,白了窗外一眼。
“郡主,仇團兒牛薛兩個跳梁小丑,又舊病復發了,這搖頭擺尾的,就算他們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我們也就這樣看著他們制造假象,演著鬧劇。”冷香俏皮地笑道。
“不要臉的李玉兒,不相信我們,老娘要她心如刀絞!”仇團兒見光王府一片靜謐,頓時氣急敗壞,她眼睛一轉,又想出了壞點子,對著管家的耳朵,囑咐了幾個字。
“李玉兒,想做壞事,老娘要你丟人現眼!”仇團兒一臉睚眥,氣歪了嘴。
再說光王府,有奸細到處傳說,程勝父子在前線陣亡,皇上已經知道戰報,卻故意封鎖了戰報!
李玉兒正在黯然神傷,突然聽到這些聲音,頓時心中忐忑不安。
“程節這小子,難道真的犧牲,一去不復返了嗎?”李玉兒肝腸寸斷,蹙眉悲痛。
“哈哈哈,克夫命,寡婦,掃把星!”光王府外,長安城那十分厚顏無恥的嘲笑聲,幸災樂禍聲,重重地打擊著李玉兒!
李玉兒在光王府抑郁了,每天心如刀絞郁郁寡歡。
“玉兒!”李連來到光王府,因為李玉兒幾日沒來大理寺,李連心中七上八下,來到光王府看李玉兒。
“王爺,郡主得了病,這幾日都在吃藥!”冷香一臉憂郁,對李連欠身道。
“這丫頭,破案精明,人人喜愛,怎么今日也病了?”李連感到十分驚愕,和冷香進了李玉兒的閨房。
“連哥!”李玉兒弱眼橫波,病懨懨地凝視著李連。
“玉兒,你這么樂天的女孩兒,怎么突然也病了?那幾個小人一派胡言,你因為那幾個小人,就氣病,不是讓那些小人更加志得意滿了嗎?”李連勸慰李玉兒道。
“連哥,玉兒只是有些小小的難過,你知道玉兒的本事,玉兒是最堅強的,不要說幾句流言,就是那恐怖的巫蠱妖人,玉兒也要把他緝捕!”李玉兒凝視著李連,忽然抿嘴一笑。
過了幾日,李玉兒又神采奕奕地去了大理寺,仇團兒聽說李玉兒又病愈了,氣得一蹦三尺高,歇斯底里,面目扭曲地大聲咆哮。
“薛哥,那不要臉的又想開了,我們害人的夢想又破滅了!”惱羞成怒的仇團兒,來到牛薛的酒樓,憤憤地對牛薛裝妖作怪道。
“仇妹,這個賤人,我們一定要整死她,把她罵得鼻青臉腫,小xx,薛哥去請巫蠱法師,用這個整她,看她還興奮,真是不曉得怕!”牛薛四只眼一瞪,兇惡地叫道。
呈現在仇團兒眼前的,是一個巫蠱小人,牛薛命令葉兒,在小人上寫了李玉兒的生辰八字。
“李玉兒,老娘把你曉得得清清楚楚,你想逃,妄想!”窮兇極惡,喪心病狂的仇團兒,面目扭曲,執著針,向小人的身體,歹毒地刺去!
今日,李玉兒頭手腰全身疼痛,冷香見李玉兒一臉不舒服,就扶著李玉兒回了王府。
“王爺,郡主突然全身不舒服,似乎是被奸賊用了巫蠱之術,在下猜測,兇手做了郡主的小人,并用小人巫蠱郡主!”鄭超向李連稟告道。
“小賤人,真是歹毒,竟然用小人偶寫上生辰八字害本郡主!”李玉兒回到王府,李連把鄭超的猜測告訴了李玉兒,李玉兒頓時杏眼圓睜。
“郡主,這群壞婊砸,真是皮厚,竟然用這種下流的辦法欺負我們,郡主,你派冷香,冷香打死這個小婊砸!”冷香氣呼呼地撅著小嘴道。
“傻冷香,就你?你會武功嗎?”李玉兒凝視著嬌憨的冷香。
“玉兒,仇團兒這個蛇蝎婦人,現在越來越肆無忌憚,我們暫時忍耐,暗中調查,仇團兒收買了什么巫蠱妖人,若是能逮捕這個妖人,我們就可能趁機抓到巫蠱案的兇手!”李連一臉沉著道。
“嚇死這個不要臉的,她怕什么,我們就攻擊她?”長安一個旮旯,自鳴得意,認為抓不到自己的仇團兒,扭著腰,搖頭擺尾,更加飛揚跋扈。
光王府,鋪天蓋地來圍攻的人,又圍住了王府,對著李玉兒大聲辱罵。
但是今天,光王府沒有人,李玉兒女扮男裝,帶著冷香,小心翼翼地潛入到了上林苑,飛揚跋扈,騷情浪態的貴婦們,正騎著馬,得意洋洋地遛彎。
“不要臉的,真是野種!我們都欺負她,她也只能怔怔地跟我們欠身!”
“不要臉,欺負她,還要對我們笑容可掬!”
庸俗的貴族婦人,議論紛紛,大家都在幸災樂禍。
“光王府,皇太叔,還沒有奴家丈夫有錢,沒有錢,還妄想做郡主?”冷嘲熱諷,讓這些人仰面大笑。
“這些小人!”冷香怒火萬丈。
“冷香,那個最囂張,騎著桃花馬的,就是小婊砸嗎?”李玉兒詼諧一笑。
“就是那個仇團兒!”冷香杏眼圓睜,眼睛瞪得圓圓的。
“冷香,看本郡主熟能生巧!”李玉兒舉著彈弓,瞄準仇團兒的馬屁股,如風馳電掣,一聲響,只見那桃花馬一聲斑馬嘯,仇團兒那個小婊砸摔了個倒栽蔥。
“小不要臉的,誰,誰打老娘?”惱羞成怒的仇團兒上躥下跳!
“仇小姐,那里躲著一個人!”一個庸俗的貴族小姐指著那片樹林道。
“都生不如死了,還想報復老娘!”仇團兒氣勢洶洶突然想到了是李玉兒。
大理寺,窮兇極惡的仇團兒,帶著幾個朋友,來到了衙門,殺氣騰騰地來到刑部尚書元珍的面前,告狀李玉兒暗中用彈弓打自己。
“就是她,一個郡主,竟然這么不要臉,元珍,你不判打她八十大板,我們就不走,回去,告訴我義父!”氣焰囂張,一臉飛揚跋扈的仇團兒反咬一口,顛倒黑白,硬是威脅元珍要打李玉兒。
“等一下,一定要把李玉兒害死!”這時,外面傳來貴族們一陣陰險的陰謀聲。
元珍一臉浩然正義,毅然回絕了仇士良厚顏無恥的威脅。
“老東西,竟然不打李玉兒,那老娘帶我們府的人自己打她板子!”十分兇惡的仇團兒,不但肆無忌憚,而且十分狂妄,帶著走狗回到了仇府。
次日,仇團兒一臉殺氣騰騰,帶著一群狗腿,沖到了光王府,仇團兒的狗腿,人人拿著板子,氣勢洶洶,沖進李玉兒的閨房,竟然狗膽包天地把李玉兒拖出來,放倒在地上。
“管家,拿凳子,叫這個不要臉的趴在上面打板子!”仇團兒窮兇極惡道。
“是,大小姐!”這些如狼似虎的邪頭,立即架著李玉兒,趴在了凳子上。
“不行呀,大小姐,她是郡主,你不能打郡主板子!”這時,汪海洋等幾個官員手忙腳亂地來到仇團兒的面前,七嘴八舌勸道。
“今天老娘就是要把她扒了!”一臉邪的仇團兒不但不拱手,還更加窮兇極惡,面目扭曲。
“今天誰求情都沒用,老娘就要把她扒下來!”仇團兒一臉歹毒,邪頭,嚇得汪海洋等人也是不寒而栗。
小惡魔仇團兒,更加兇狠,親自拿起板子,就要向李玉兒身子打下。
“放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李連率領侍衛,來到了光王府。
“你這個無恥的毒婦,竟然敢在王府興風作浪,無法無天,來人,把她逮捕!”李連火冒三丈,義正辭嚴地斥責了小惡魔仇團兒,并命令侍衛,抓住仇團兒。
“李連,你這個小xx,你要多管閑事,去老娘義父那,今天老娘給你臉,下次你再多管閑事,老娘廢了你!”仇團兒滿嘴臟話,十分氣焰囂張地帶著狗腿子,有持無恐地回去了了。
李連來到凳子前,攙扶著“李玉兒”起來,他仔細一瞧,這個李玉兒竟然是麝月化妝的!
“你們郡主呢?”李連十分驚愕!
“仇團兒這個小婊砸,真是又兇又邪,郡主,她差點要打麝月板子!”晚上,李玉兒帶著冷香,大步流星地回府了,一臉恐怖,心有余悸的麝月對李玉兒說道。
“這個惡魔,這次在光王府這樣丟人現眼,冷香,我們下面審訊她,就是理直氣壯!”李玉兒柳眉一彎,眼睛一轉,笑靨如花道。
“仇公公,你的干女兒真是比你還炫舞揚威呀,竟然光天化日,在光王府欺負大唐郡主,還一嘴臟話,企圖打郡主板子,真是狗膽包天!”大明宮含元殿,李炎龍顏大怒,怒視著戰栗的仇士良,大聲質問道。
“皇上,都是奴才教育無方,奴才一定回去,重重地罰她!”仇士良叩首道。
再說仇團兒,聽說自己又中了計,頓時更加氣急敗壞,這個小惡魔,對李玉兒切齒痛恨,她拿出巫蠱李玉兒的小木偶用針瞄準小木偶的地方,窮兇極惡地刺去,并且對李玉兒進行詛咒。
光王府,閨房,李玉兒突然感到全身都疼,而且地方也痛,頓時不寒而栗。
“冷香,那個小婊砸,又收買巫蠱妖人,在暗中害本郡主了!”李玉兒雙眉緊蹙,對冷香說道。
“壞蛋,敢害我們郡主!”冷香畫了一個仇團兒,用針瞄準這個小婊砸,憤慨地刺去。
“不要臉的,老娘不但要虐待你一輩子,還要你認為害你的就是你的親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黑夜,仇團兒進了一個花園,光王府的一個黑影,也進了花園。
“皇太叔那個窩囊廢,真是不行,他女兒都被別人挾持到街上要打板子,他竟然該躲起來,一點也不管他女兒,真是窩囊廢,什么皇親國戚?”次日,大理寺外的酒樓,李玉兒聽到一些人在議論紛紛,暗中冷嘲熱諷,旁敲側擊。
“狗賊,竟然暗中挑撥本郡主與父王?”李玉兒笑道。
大理寺,李連命令侍衛,在仇府暗中查案,一定要找到巫蠱兇手。
李玉兒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