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母一走,母親就朝父親瞪過去,目光如刀鋒般的冰冷,父親毫不示弱地瞪回來,如困獸般的暴躁。
屋里的氣氛驟然變得劍拔弩張。
竇昭小小的身影縮在幔帳里,聽著父母的互相指責。
“趙谷秋,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嫌我還不夠丟臉嗎?”
“我要干什么?我還想問問你,你要干什么?納個罪臣的女兒為妾,你的圣賢書都讀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想讓竇家百年的清譽、幾代人的積累都毀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