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融怨者,怨靈還有怨附者聽到這聲音,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說話都有些顫抖:“這聲音,是天使!糟糕,居然把天使給引來了。”
林星睿出現在眾人眼前,砸砸拳頭,說:“不管怎么說,對方是我們的敵人是吧,而且你們殺害了這么多人,實在罪不可赦,你們等著被消滅吧!”
張余軒也沒墨跡,把手中的弓變成一把巨大的鐮刀,與手持巨斧的那個融怨者和剛剛被黃萱婷擋飛的怨靈砍在一起。幾只幽靈也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目標,與地方混戰了起來,而眾警察則與一旁沒有特殊能力的普通罪犯糾纏不休。
張余軒握緊手中的巨鐮發動了一個旋轉攻擊,與他戰斗的兩個敵人感受到巨鐮中擴散出來的寒氣,迅速后跳,張余軒趁機來到黃雪琪身后,將冰屬性靈魂之力換成火屬性靈魂之力,然后一個重劈使地面冒起了熊熊烈火,烈火出現時還產生了一道強烈的沖擊波,這沖擊波還對友軍無效。結果不止是張余軒的對手,與三只幽靈對戰的敵人也被一一振飛。
然后眾人又纏斗了起來。
張余軒一個橫劈砍向了黃萱婷眼前的敵人,黃萱婷也一個沖刺刺向張余軒對付的兩人之中的那只怨。
對手沒反應過來,都被砍翻在地。
正當眾人想要送給地方致命一擊時,對手有一人將被砍翻的一人一怨靈傳送到了他面前,然后還給他們治好了傷。
張余軒和黃萱婷此時的心理:what the fuck?這些家伙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奶爸?會回血有木有?
張余軒回過神來,一個縱身跳上窗戶,又踩著玻璃猛沖過去,同時手里的鐮刀變成了一直那種擊劍比賽中用的那種劍。
帶著火屬性靈魂之力的劍刺出,發出了一道火光,火光擊中一個怨附者,附身在他身上的怨靈頃刻間灰飛煙滅。
然后張余軒踩著墻壁又朝一個怨靈沖去。怨靈退后一步一錘子砸下來,張余軒沖刺被阻斷,于是迅速往后一條,隨便一腳踹到一個融怨者的臉上,后者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地倒飛出去,撞在墻上,那堵墻直接塌了,證明張余軒的那一腳的力氣實在是不小。
這時,似乎是對手中實力最強的一個發威了。
只見他一個大招下去,一大堆黑火朝著黃萱婷而去。黃萱婷迅速造出一道冰盾,只見黑火在即將撞擊在冰盾上時迅速四散開來,朝著眾警察飛去。
黃萱婷迅速造出一道防護罩,總算是擋住了黑火,然而由于黃萱婷靈魂之力還不夠強大,防護罩無法罩住黃萱婷自己,黃萱婷被回來的攻擊擊中。
“萱婷(姐)!”
緊接著,對手有一個巨大的火球砸想黃萱婷,黃萱婷看著直沖而來的火球,本能地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本應該有的疼痛感沒有傳來,黃萱婷睜開眼睛一看,眼前郝然是張余軒。
黃萱婷看到張余軒身上的傷痕,心疼地說:“為什么要幫我擋攻擊呢?我明明一開始跟你沒有什么關系啊。”
張余軒轉過身說:“有什么事等解決了對手的時候在說,現在先解決眼前的敵人。”
說完,張余軒對著那個怨靈怒吼道:“敢傷害我的人,很好,你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著手中閃出一把吉他(想不到吧,樂器也可以做武器,設定是通過靈魂之力爆發而獲得的樂器對于人類,是通過在樂器中灌輸靈魂之力,使得樂器的音樂可以使內心險惡的人造成強烈傷害,如果對手一直處于音樂中,到達一定強度后大腦就會破碎,導致死亡;對于怨靈,通過在靈魂樂器中灌輸靈魂之力,使得音樂可以影響到怨靈的靈魂之力,導致能力下降,身體也會受到傷害,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灰飛煙滅),張余軒將自己的靈魂之力輸入吉他中(PS:他跟黃雪琪的靈魂之力是在前面換回來的),波動吉他的弦,一曲在常人耳中優美動聽的音樂響起,卻使對手感覺身上似乎被一萬支箭同時射中一般。
對手知道張余軒的實力暫且不是自己這群人打得過的了,于是就跑路了。
地面上戰斗的正起勁,而天上,一位六翼天使和洛筱亞在討論著。
“本來聽你說這孩子成長起來可能連天使都比不上我還不信,但看樣子確實是這樣啊,這孩子剛剛表現出來的戰斗力完全超出了普通的怨靈狩獵者,而且他這么快就能覺醒魂樂技,獲得靈魂樂器,這真的出乎意料之外。”
“所以我說我的眼光不會錯的嘛,我相信在未來發生大災難時,這孩子會是人類方的一大主力,當然,得看他當時到底有沒有成長起來,大人應該也是怎么想的吧。”
“嗯,那當然,不過我現在對這個孩子很是感興趣,以后我會去會會他的,提前轉告他一聲,讓他做好心理準備吧。”
說完就消失了。
地面上,除了跑掉的五個“人”,所有的罪犯都被警方抓捕歸案。警察們都表示對幽靈這種存在刮目相看了,他們后來會向自己的親朋好友解釋這些事的。
好吧,張余軒成功改變了一個隊的警察的認知,在他理想的道路上又跨出了一大步。
張余軒一行人剛回到家中,張余軒往客廳上一坐,說:“萱婷,你一直有事憋著吧,現在可以說了。”
黃萱婷坐下后,問道:“余軒,我是不是沒用?從我認識你那天開始,我就總是弄出一些事情給你收拾,就像今天,要不是我太弱了,也不用讓你幫我擋攻擊。”
張余軒玩笑地說:“沒有的事,你不沒用,早上要不是你,我們的傷亡會很嚴重的,你不要想太多。”
“可是,也是我害你受傷的啊。”
張余軒搖了搖頭,摸了摸黃萱婷的臉頰說:“那是我自愿的啊,我們是朋友啊,這點小事算什么?而且不是你,我的實力也不能突破啊。”
“朋友,嗎?謝謝你,余軒。”
“什么?”
“額唔,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