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你可是來自大徐王朝?”城主目光注視著城門外的將軍說道,臉色異常的嚴肅。
“沒錯,在下叫徐崇山,是新晉的大將軍,前來攻城。”話語中只見那位大將軍撥開了自己的頭盔。
只見這人長得賊眉鼠眼,奇丑無比。
“呵呵,將軍長得好生英俊啊。”城主說道,“小弟實在是沒見過長得這么英俊的,佩服佩服。”城主說著隨手一揚,將手里的一封信遞給了一個侍衛,讓他把信傳出去,等待朝廷的救援。
但是,孤云城離朝廷很遠,想要傳過去要得要一兩天。
這時候,狐朋狗友的大狐說話了,“讓我來,讓我去,我步法比較快。”
城主看了一眼劉洗,見劉洗點頭同意了,便把信封遞給大狐。
“你們四個人一起去吧,此次送信肯定是有危險的。”劉洗對著其余三個人說道。
其余那三個人點了下頭,示意劉洗要小心,便不再說話。
陸續的,三大派的人也進入了南門上方。
“城主您好,三個首領讓我給您說,后門也被圍住了,根本出不去,無法報信。”這時,一個小侍衛走上來說道。
“師兄,這可怎么辦,你剛才安排的人能不能逃出去。”城主有些擔心的問了一下劉洗。
“這是自然,你不用害怕,他自然能出的去。”劉洗說完,默不作聲的看向天空。
“好像萬里無云,這是怎么回事?”劉洗在心中碎碎念到。
此時,狐朋狗友四人,剛剛走過去北門,士兵就把北門圍了了起來。
大狐是走的最快的人,有飛狐之稱,然而,他們前面卻出現了一個人,正是徐國的一個副將,夜里在徐崇山身邊的那個。
“想要把信送出去,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只見那將領站了出來。
“敢問你是,神行者,戴直先生。”大狐突然問道。
“你是?”
我是飛狐。”大狐說道。
“這幾位是朋兄弟,狗兄弟和友兄弟對吧。”戴直說著,幾把飛刀斬向了狐朋狗友四人。
“快閃。”大狐大喊一聲,狐朋狗友四人皆是閃到了一邊。
“你!”大狐看著戴直突然生怒,一刀斬向了戴直。
不過這次戴直竟然沒有躲,身上開始流血。
“咱們快走。”大狐示意道,四個人跑了起來。
不知為何,戴直竟然沒有追。
“神行者”是殺手界的名號,意如其名,正是講健步如飛的意思。
“你們看見什么了么?”戴直轉身看著跟著自己過來的兩名下屬。
“我們什么也沒看見!”兩名下屬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就好。”戴直說完這句話之后,將兩把飛刀隨手一扔。
身后傳來兩聲嚎叫。
“大狐兄弟,我欠你的情可是還了。”副將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戴直以前做殺手的時候,去謀殺某個武者,沒想到其實力太強大,險些死亡,被大狐所救,后來,殺手界再無神行者。
戴直徒步走回了前門,把情況說給了徐崇山將軍。
“看來我們只能速戰速決了。”大將軍說道。
“誰敢與我一戰!”大將軍朝著城門吼道。
“我先下去會他一會。”劉洗對著城主說道。
“要多少兵?”城主問道。
“不用,我親自接他一擂。”劉洗說著,腰間的劍拔了出來。
“先喝了這杯酒再去怎么樣?”城主說著,親自給劉洗到了一杯酒。
劉洗拿著酒杯,又放到了桌子上,“酒先放在這里,等我,回來再喝。”
于是乎,劉洗直接從城門上跳了下去。
“誰敢與我一戰!”劉洗面對著大海一樣的士兵,沒有一丁點恐懼。
此時,將軍的一員大將站了出來,只見他身穿藍色盔甲,很是魁梧。
此人正是徐崇山三名大將之一。
“將軍,我愿意打好頭陣。”大將對著徐崇山說道。
“好,劉雄將軍,我在此為你擊鼓助威,事成之后,大賞!”
于是乎,兩邊都擊起鼓來。
一方持劍,一方持槍。
“敢問閣下是誰?我不殺無名之輩!”劉雄對著劉洗說道。
“劉洗!”劉洗對著劉雄說道。
“看來咱倆還是本家啊。我叫劉雄。”
“那就好,我從來不站宵小之輩。”劉洗說著,拿著劍對準了劉雄。
“一寸長,一寸強,你先出劍把。”劉雄沒有把劉洗放在眼里,輕蔑的說道。
“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洗揮舞起了劍,他準備出招了。
此時,天上的云已經開始慢慢聚了起來。
劉洗仿佛在等一個機會。
“快出招啊。”劉雄著話還沒說完,便沒有了聲音。
天空上的云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聚了起來,激烈的抖動起來,向著四面八方流去,慢慢的,露出了晴空萬里。
一道劍光自天空而起,劈向大地。
整個軍隊仿佛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劉雄整個人被劈開了兩半。
“孤云劍意!”城主大聲驚嘆起來,心想若是自己與劉洗打架,定然也是打不過的。
這一劍劈死了很多人,讓徐軍受傷慘重。
因為這些士兵都是普通的士兵,也不是什么修煉者,至于其余的幾個將軍,也是怎么也不敢避開眼光。
其實,這一劍只能在特定的情況才能使用出來,或者說,只有在孤云城這個地方才能使用出來,因為,這是一座古城,有上一代城主設下的陣法,也就是劉洗和城主的老師設下的陣法。
此時,劉洗耗費了大量真元,已經在難用處自己的本領,他需要休息。
暗中,有一把飛劍射向了劉洗,卻被另一把飛劍迂回,傳來了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死了。
死的不是別人,正是副城主。
城主跳了下來,將劉洗抱上了城門。
這一切,都在一瞬間之內,誰也沒有想到。
只見城主把酒杯重新遞給了劉洗。
“師兄,還熱著呢,你喝了吧。”劉洗接過了酒杯,此酒尚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