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快跑!”
“呃啊!”
門外吳浩幾人出去轉了一圈,剛好走到門口,突然聽到房內一聲巨響,皆是沖進門內。
“羽哥怎么了!”
率先沖進門的是一個叫張承的人,他身材高大,有著一身喲黑的膚色。
他和白逸羽一樣,從小就在村里長大,上過山打虎,下過河抓魚。從小就練就一身膽量,這份膽量,就連白逸羽都自愧不如。
隨后吳浩等人皆是上去噓寒問暖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們幾個排名都不算高,只有張承的排名進入了前五十,但是他們在白逸羽的保護下,平日里過得舒舒服服。
而睡覺前聽白逸羽講他小時候的經歷也成為了習慣,他們也各自給了白逸羽專屬的稱呼。
“沒事,你們吃飯了嗎,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我請客。”白逸羽臉色蒼白,捂著胸口輕嘆道。
很顯然,他做噩夢了。
進入夢鄉,白逸羽夢到了一個紅色的巨影,他如同惡魔般,撕裂地吼叫著。
巨影張牙舞爪,雙手化為尖銳的利刃,喪心病狂地向著蘇紫瞳刺去。
見狀,白逸羽張開雙手,用自己的脆弱的身軀,去迎接那充滿濁氣地利刃。
那脆弱的身軀,哪里頂得住這利刃,利刃穿透了白逸羽整個胸膛。
流出來的鮮血殷紅,鮮血灑滿了他的全身,而那個巨影,一刀又一刀的刺透著白逸羽……
“俺想吃這里特別有名的‘修真面’。”見白逸羽不愿多說,吳浩率先轉移話題。
其實這里根本沒有什么‘修真面’,不過是他為了吸引白逸羽的注意而瞎編亂造的。
“我知道一家店,特別好吃。”一位叫駱水天的人也跟著轉移話題起來。
他穿著樸素簡約,手里時常拿著本書,不管是什么書什么事情,他基本略知一二。
看上去人小小個的,但是知道的卻特別多,是個知識巨人。
“哪呢?我帶你多吃點,看看你這瘦的。”白逸羽看著猴瘦的駱水天,不禁心疼起來。
瘦的跟柴一樣,今后怎么在暗部混下去,先喂肥了再說。白逸羽睜大眼睛,一次又一次地拿著張承和駱水天作比較。
“羽哥,我能說是讀書使我消瘦嗎?”駱水天調侃道。
“哈哈哈,準備出門吧。”白逸羽大笑道。
他拿出萬物囊,從里面那里點銀兩,上次給了牛大一部分,現在剩的也不是特別多了。
不過平時暗部是提供弟子的吃喝,所以白逸羽一直省著。
吳浩幾個雖然不好意思又是白逸羽出錢,但是他們的錢都寄回家中了,根本沒有閑錢去買吃的。
只有白逸羽有這個閑錢,雖然錢在暗部作用不大,但是出去外面還是可以買到些自己心儀的東西。
但是白逸羽心儀的東西,叫食物。
……
白逸羽跟著他們去了那家酒館,吃了些東西,還聽酒館老板講了些東西。
隨后他們到處溜達了會,然后就回休息室了。
一下子就到了黃昏,白逸羽突然想去斷崖看夕陽西下。
反正他已經從中午睡到下午,早已經是精力滿滿了。
他一口氣從山腳下跑到了山頂,就為了在見到日落。
“呼呼。”白逸羽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看著遠方的夕陽。
這夕陽落山,照射出來的紅光,將整片天空染紅,而這斷崖,霎時間令他感到無比險峻。
紅光透過云朵,來到了這座山上,白逸羽身旁的一切都反照著這柔和的紅光。
“爺爺……”
天空中的云朵,在白逸羽的幻想下,它們勾勒出他爺爺的臉龐。
“沉睡的神,你何時才能覺醒?”白逸羽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他揉了揉耳朵,心中冒出個想法:我聽錯了嗎?還是說什么……
“算了算了,肯定聽錯了,想這么多干嘛。”白逸羽將一切念頭打消,然后從袖中拿出萬物囊。
只見他從萬物囊中取出一株靈草,打坐在地,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靈草,集天地靈氣,雖不及人工煉制成的靈丹作用大,但對新人的作用卻很大。
在之前三株靈草的幫助下,白逸羽一躍突破到了通心境三重,瞬間成為眾新人中的佼佼者。
雖然白逸羽得到了十株的靈草,但他無法一次性吞噬它們,因為整個武天大陸,有天律限制著。
天律是神界為了掌管凡間而制定的,他們為了防止凡間為了自己的修為而毀壞秩序和自然。
便控制著不同天賦的人能夠吸收修煉資源的多少,又讓修為的高低來決定一定時間內能吸收多少。
也就是說,像白逸羽這類天賦極高的人或妖,可以吸收靈草內絕大部分的靈氣。
而他現在的修為,如果一次練入十株的靈草,恐怕會遭到天律的刑罰。
自古有多少人,不信這天律,非要逆天而行,最后都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天律存于心竅,但凡開竅者,腦海中都會載入天律。
白逸羽自然知道尺寸,他只是練入三株靈草后,天律二字就已經在他腦海中閃爍了。
直到今天,他才感到天律二字漸漸地在腦海中淡去。
“喝!”
白逸羽雙手一震,將靈草按壓在掌見。那靈草也淡淡地化作成一縷輕煙,從他胸口的心竅進入體內。
入竅后,靈氣開始四散游走,進入各處經脈,最后蓄積在丹田。
練入這一株靈草,白逸羽瞬間充滿精力,同時也感到自己離突破不遠了。
“唉。”白逸羽輕嘆道。
這一株靈草下去,他腦海中有閃現出天律二字,不過并非完全呈現出來了。
此時他不知道多想把這心竅給毀了,如果靈氣不從心竅入,這神界哪能察覺。
心竅不僅能幫修真者從練入的靈氣中納入身體所能接受的部分,也能和神界保持聯系。
你一天入體多少靈氣,都會被神界所掌管著。
“有什么能讓我無限制的練入靈氣呢?”白逸羽揣摩著下巴,開始了傻傻的幻想。
他所想的,并非幻想,這個世界,有很多是還未揭曉的,一切都成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