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鎮定自若的臉,怒火更甚。虞澤琰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我為苗苗準備定制禮服,出了殘次品便隨手送給了你,想不到顧助理特地穿來酒會,這份心意我十分感動,只是卻怕我的女伴誤會,這可怎么辦呢?”
“殘次品?”
顧楠喬重復著這幾個字,語氣輕得被風吹散,忽而恍惚一笑,嘴角燦爛如罌粟盛開,目光里透著朦朧。
“琰總管天管地,還要管我穿衣嗎?”
“當然不管。”
虞澤琰松開摟住那女人的手,如鷹的眸子轉賬項鏈,指尖觸向顧楠喬雪白的脖頸。顧楠喬已極快的速度避開他的觸碰,目光里透露著惡心。
虞澤琰收回手指,冷然一笑,帶著惡劣:“顧助理這副項鏈倒是不錯,倒不如開個價,我的女伴剛好缺這么一副。”
顧楠喬笑容凜然,帶著爭鋒相對的弧度:“那就要看琰總的籌碼有多大了。”
“要不讓你上了我的床?你不是喜歡我關心你嗎?那我不如好好疼愛你?”
虞澤琰貼近她的耳,神色曖昧。
顧楠喬猛的推開他,目光里是透心的寒涼。
她所有的感動與心動,不過是人家貓捉老鼠的一場笑話,撕開所有偽裝之后,竟然是如此的卑劣不堪。
心如針扎。
顧楠喬笑得驕傲,搖頭道:“琰總,你怎么比得上我這副項鏈?你太臟。”
虞澤琰的身上陡然冷冽而陰郁,眸子里透著陰鶩,再不帶絲毫偽裝,一把鉗住顧楠喬的下巴。
“你再說一遍!”
虞澤琰周身的氣場陰冷,旁邊的女人被嚇得腿軟坐在了地上,原本眼神熱烈的人都偏開了目光,生怕激怒這暗世閻王。
顧楠喬看著他,目光清冽而決絕,明明被鉗制,卻仿佛像個王者,嘴角的嘲諷愈加明顯。
虞澤琰漸漸放松了力道,放開她:“再驕傲,終究不過是被我耍過的女人。滾吧,離我遠點,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顧楠喬勾唇,明媚不可方物:“琰總以為我是為了什么才成為你的助理?不整死你之前,休想擺脫我。”
虞澤琰目光冰涼,帶著詭異的笑:“好,既然你很有作為玩具的自覺,那我便不客氣了,來日方長。”
說罷,轉身游走入人群內,再不顧她。
音樂繼續響起,遮蓋住人群的議論紛紛,地上那叫苗苗的女人爬起來便滿臉焦急的去追虞澤琰。
顧楠喬看在眼里,冷冷一笑,指甲卻是要掐進掌心里。
抬起下巴勾勒出倨傲的弧度,顧楠喬死死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去。
壓抑住情緒,侍者走過,顧楠喬拿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虞澤琰進了人群,但他的狐朋狗友卻還在這邊,看著顧楠喬,唏噓不已。
“這個女人果然厲害,怪不得琰少被壓得死死的。”慕容威嘴角帶著幸災樂禍的弧度。
左岸看著她,目光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這長相我喜歡,性子我也喜歡,夠辣,夠刺激。”
“癡心妄想。”安楊之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腦袋,又搖頭嘆息,“他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