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水系分身也已是金丹后期大圓滿之境,自己的戰力可是漲幅不少,不如乘機再斬殺一兩個地魔族再去吸噬靈力。
主意打定,穆清揚金系分身化作金龍劍,被穆清揚握在掌中身后顯出天道虛影,急出四劍,這四劍并非斬向搬鬼城五人,而是要斬斷他們五人之間的靈力相連。
穆清揚早已看出,若不斷開他們五人的靈力互通,想要斬殺地魔族這幾人極為困難。
以穆清揚現在有四大分身在體內,其中兩大分身還是金丹后期大圓滿的情況下,穆清揚也只能連續運用天道之力五次,最后一劍揮出,卻是將五人打散。
搬鬼城五人靈力相通之術被穆清揚切斷,誰也不敢單獨硬憾穆清揚這一劍。
搬鬼城和兩個地魔族分散躍開,另兩個地魔族卻是遁入地下。
焰殺早已想斬殺地魔族,看到有兩個地魔族遁入地下,索性一頓足,也沖入了地下。
沙魔一族和地魔一族功法有相近之處,地魔族擅長地遁之術,沙魔族也擅長在沙土中穿行,雖不盡相同,卻也有異曲同工之處。
穆清揚心知焰殺已經受了傷,更何況遁入地下的有兩個地魔族,心念一動,土系分身也遁入地下去相助焰殺。
穆清揚眼見搬鬼城三人又想合攏一處,心道:“如果他們又合到一處,只怕又會成為纏斗的局面!”
心念轉動間,金龍劍脫手飛出,直取左方的地魔族,水系分身也閃身而出,去攔阻右方的地魔族。自己和體內的火系分身殺向搬鬼城。
遁入地下的兩名地魔族一人從地上下閃身出來,看到搬鬼城一人敵住穆清揚,就想過去相助,迎面一只利爪抓來,阻住他的去路。
正是穆清揚傳音將鷹雄召了過來。
搬鬼城也是暗自心驚:“這他嗎的清揚怎么分身也是金丹大圓滿!奶奶個熊!”
穆清揚兩個金丹大圓滿的分身,金系分身的對手也是一個金丹大圓滿的地魔族,兩人算是旗鼓相當,一時間難分勝負。
與水系分身交手的是一個金丹后期,但這個地魔族卻戰力極為強悍,水系分身一時也難以取勝。
與鷹雄交手的地魔族雖然也是金丹大圓滿,卻是被鷹雄逼得連連后退,鷹雄心中有些暗自小得意:“嘿嘿!我跟主人的單個分身比起來,還是略勝一籌!”
穆清揚也暗自感嘆道:“這地魔族敢與沙魔族對立,果然底蘊深厚不容小視,來的幾乎都是金丹后期大圓滿!”
穆清揚心中想著,卻也是出招如風,招招直取搬鬼城要害。
搬鬼城能做為地魔族的領隊,也不是泛泛之輩,戰力比一般的金丹后期大圓滿還要勝上一籌。
穆清揚現在天道之力短時間不能運用,自己體內也只有一個金丹中期的火系分身,想要快速取了搬鬼城的性命卻是不易,也只是稍占上風。
這時地面一陣震動,焰殺從地面閃出,卻不見穆清揚的土系分身。
穆清揚自然知道,是焰殺與自己的土系分身合力制住了那個地魔族,自己的土系分身正在吸噬地魔族的靈力,所以才沒有現身。
焰殺心中也是有些惱火,自己也是金丹后期大圓滿中的佼佼者,就算鷹雄也比自己稍遜半籌,自己本想與穆清揚聯手對付地魔族,卻沒曾想地魔族的合擊之術那般了得,沒多久自己便被打傷。
自己沒有幫上穆清揚,反過來讓穆清揚護著自己,于是沖入地上拼著自己受傷也要斬了那個地魔族,焰殺還是小瞧了那個地魔族,若非穆清揚的土系分身潛入地下相助。
說不準被斬殺的會是自己,等制住那個地魔族,焰殺本要取了那地魔族的性命,穆清揚的土系分身,隱晦的告訴她,這個地魔族對自己有用。
焰殺早就猜測穆清揚不是族長的弟子而是那人的弟子,也沒有多問,將那個地魔族交給穆清揚的土系分身,自己出了地下。
焰殺掃了一眼戰況,就飛身過去相助穆清揚。
搬鬼城面對穆清揚一人還能勉強抵住,加上焰殺卻是抵擋不住,心中也是暗暗叫苦:“這滅生公子再不來,只怕我就要在這里翹辮子了!”
本來搬鬼城一干人等分做了兩組,一組由搬鬼城帶領尋找各族圍剿,主要針對沙魔族、四臂魔族和巨靈魔族,另一組由滅生公子帶領尋找第二關的入口。
搬鬼城這組有二十一人,不管遇到那族在人數上都不會落了下風。
若是有了危險再向滅生公子那組發求援信號便是。
搬鬼城二十一人在山谷中尋到了巨靈魔族等人,剛好四臂魔族僅剩的行潼三人也在巨靈魔族尋求庇護。
二十一人對十三人,人數幾乎是對方的兩倍,搬鬼城心想:“如此一邊倒的局面,哪里還用得著通知滅生公子哪一組!”
的的確確,搬鬼城一眾人殺來,巨靈魔族等人也是猝不及防,加上搬鬼城等人數又在他們之上,只是交手片刻,巨靈魔族這一方就被斬了兩人,本來就傷勢極重的行潼,另兩個四臂魔族一時沒有護住,也被斬殺當場。
搬鬼城眼看勝利在即,有望斬殺了巨魔族眾人,卻不想穆清揚帶著沙魔族等人前來救援。
本來加上穆清揚等人,搬鬼城等人在人數上也不屬于他們,只可惜,搬鬼城沒有想到穆清揚的分身這般厲害。
而自己也已經給滅生公子發出了救援信息,滅生公子還遲遲沒有趕來。
搬鬼城被穆清揚和焰殺聯手合擊,本來一個穆清揚,搬鬼城也只是勉強抵住,焰殺的加入,搬鬼城頓時身上中了幾招。
搬鬼城心想自己若不逃走難免會被穆清揚和焰殺斬殺,若自己逃走,自己那幾個同族還有呼氏魔族、白發魔族、牛角魔族等人只怕會死傷慘重。
搬鬼城念頭轉動間,但聽一聲長笑遠遠傳來,搬鬼城心中一喜“是滅生公子來了!”搬鬼城一干人等,聽到笑聲均是精神一震。
一個白袍身影遠遠飛掠而來,先是將假裝與小舞拼斗的信言,一指彈開,口上笑道:“怎么可以對公主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