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暖倒是很平靜,這份工作已經與她無緣。那么,她要將之前的委屈還回去。
她,從來不好欺負。
只是為了脫離家族,她開始到處找工作。她對工作很認真,一直盡心竭力。
但她從來都是驕傲的!
只聽“啪”的一聲,江玲瓏臉上就已經落下五個手指印子,一瞬間的功夫,就變青了。
江玲瓏自然不準安夏暖騎到她頭上,想還手又想大吼的時候。安夏暖就已經按住了江玲瓏的手腕,并拽的生疼。
江玲瓏還想動彈,安夏暖淺淺一笑:“江小姐,你不用費力,你打不過我的。這一巴掌,我送給你,讓你警記做人的道理。是做人,別小心把你自己作死。”
鄭薇兒在一旁偷偷樂,安夏暖的叔叔是武術大師的那種。安夏暖小時候沒少被叔叔逼著練,雖然她總是偷懶,但用在江玲瓏這個嬌滴滴的女人身上,綽綽有余。
江玲瓏的臉上感覺火辣辣的疼,雖然她害怕現在的安夏暖,但依舊咬著牙,壯著膽子,臉上閃著不甘不服……
安夏暖放開了她,留下了最后一句話:“江小姐,我覺得你的人生觀價值觀有問題,不對,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免得最后得了精神病。”
江玲瓏還是不服,想出一口氣氣。終于,目光落在了安夏暖背的香奈兒包上,忽而一笑,滿是陰陽怪氣道:“我就說你怎么翅膀硬了,該不會是傍上了哪位大款。你身上這個包怕不是假的就是靠金主貼的。”
安夏暖倒是沒有生氣,當了那么多年豪門小姐。唯一的好處就是對這些不生氣,什么包和錢,她若是在乎,也不會自力更生出來辛苦打拼。
“安夏暖你怎么不說話了,其實就你這長相,沒人會看的上你。這包肯定是假的,小小姑娘,還癡心妄想,貪慕虛榮。呵呵————”江玲瓏兩眼一翻,似乎忘了被打的疼痛。
安夏暖不想再理會她,正想走的時候,鄭薇兒摘下墨鏡,紅唇上揚,優雅地吐字:“江小姐,我覺得吧,我家夏暖有我這個朋友,想要什么包沒有啊。沒有我,她也從不缺你說的那些俗物。”
江玲瓏立馬認出了鄭薇兒,有些結巴:“鄭小姐,怎么是你……”
但這個女人很快又笑了起來:“鄭小姐和安夏暖這種品行敗壞的人做朋友,那鄭小姐,你也一定不清白吧?賣小白花人設,真夠惡心。”
沒錯,江玲瓏這句話成功惹怒鄭薇兒。
鄭薇兒將墨鏡一摔,立馬扯住了江玲瓏的頭發,一只手又向她臉上抓去:“江玲瓏老女人,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場面一陣混亂,安夏暖拉回了鄭薇兒便離開了。
跟這種人較量,永遠都不可能了結,畢竟江玲瓏不要臉。
鄭薇兒被拉回來表示很生氣,安夏暖連忙解釋:“薇兒,要優雅,要優雅。對于江玲瓏損失形象,有損氣度,不值當。”
說著那三個人便揚長而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林阮鈺在臨走的時候,也不忘踩江玲瓏一腳,惹得江玲瓏憋紅臉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