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素一連好幾天的反常讓何景深和小白都看在眼里,何景深是怕她這樣下去病情又反復加重,小白卻是有些納悶的以為是他在屏蔽原主病情上出了什么錯,才讓親親宿主這么不對勁的。
韓筱素悶悶不樂一個人想了好幾天,有一天突然開口對小白說道:“小白,我們離開這里吧。”
小白一時半會兒有點跟不上她的節奏,不確定問道:“等等,親親宿主,你讓我緩緩,你剛才說的是想要離開的意思嗎?”
韓筱素突然從窗臺上翻身下來,打開柜子把常用的背包拿出來,開始收拾東西,一邊詢問小白道:“小白,趁著小深剛好不在家,你說我們離開這里怎么樣?”
“為什么要離開?”小白沒弄懂她突然的心血來潮,之前不是是她一直都表現出一副離不開她家這位的樣子嗎?怎么現在會自己主動想離開了?
“我如果離開一段時間,小深應該就不會再提結婚的事了,到時候我不是就可以不用糾結怎么辦了嗎。”韓筱素飛快的把要帶走的東西往背包里放。
“親親宿主,你這是在逃避。”小白對她突然嚴肅起來,韓筱素這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盒子手里就停了下來。
見她不理會他的樣子,小白哇哇大叫:“親親宿主,我的話你聽到沒有?你現在離開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而且我們的任務怎么辦?”
韓筱素沒空理會他的大喊大叫,把那個很眼熟的盒子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打開來,就看到里面裝的是那條當做交換信物的項鏈。
小白這時候也看到了她手里的項鏈,見她不說話也安靜下來。
看了一會兒,韓筱素把盒子蓋上,沒有裝進背包里而是打算放進柜子里存放好。
“小豬,你這是在做什么?”何景深突然出現在門口,看到了她身邊的背包還有她手里拿著的盒子。
快步走到她身邊,何景深很是激動:“小豬,你是又想要離開我了是嗎?”說著一把搶過那個盒子,看著她很是受傷道:“這次連我給你的項鏈都不打算帶了嗎?”
韓筱素對他的突然出現有些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對他的質問,半天才結結巴巴解釋道:“不……不是的……我……我就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沒有想要離開你。”
“你想要出去散心為什么不跟我說?還要背著我偷偷收拾東西?你明明就是又想要離開我,對不對?”何景深只要一想到她會離開他,眼眶就不禁濕潤起來。
韓筱素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手足無措的看著他,連解釋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小白看到這一幕,不僅不幫忙還無情嘲笑她:“看吧,是你自己要這么作死的,現在看你怎么收場。”
看到他看著她那委屈難過的樣子,一個大男人還眼淚汪汪的,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很快就要掉下來,韓筱素心疼又自責的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親吻住他的眼睛,嘗到了那還沒流下的苦澀眼淚。
等到他眼眶不再濕潤,韓筱素才看著他充滿歉意又內疚道:“小深,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我不離開了,我保證,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何景深把她緊緊抱住,死死摟在自己懷里,韓筱素順從的讓他抱著,還安撫的拍著他的背,沒看到他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小白看著這一切嘖嘖唏噓:“問世間情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他的親親宿主只要是遇到這個人,就完全失去了思考辨別能力。
他可是看到了這個男人笑了,察覺到了剛剛都是這個男人使用的招數,明明就是故意做出的委屈傷心的模樣,偏偏他的親親宿主就是這么容易上當。
何景深抱夠了,讓她老實的坐在床邊,非常快速的去把放進背包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好,韓筱素只會覺得他很貼心,根本就不會想到他心里的算盤可是打的響亮。
收拾完東西后,就只剩下那個珍貴的盒子,何景深拿著盒子在她面前打開,把里面的項鏈取了出來,給她帶上。
何景深滿含柔情說道:“小時候你還太小了,戴上不合適,現在戴上就剛剛好了,小豬,答應我,要一直戴著它,不許取下來。”
韓筱素握住項鏈的吊墜肯定的點點頭,這時候小白突然開口道:“親親宿主,這個項鏈好像另有玄機。”
韓筱素一聽,把吊墜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就一個很普通的長條狀的墜子啊,就和小白溝通道:“沒看到有什么特別的啊。”
何景深看到她突然對項鏈感興趣了,還笑道:“原來小豬這么喜歡這個項鏈的嗎。”
“小深,這個項鏈好像可以打開的。”韓筱素說著把吊墜給他看,她找不到哪里有玄機,小深肯定就能找到的。
何景深拿著吊墜看了看,發現了吊墜下面那一節可以轉動的,就試著轉動了幾圈,墜子突然就變成了兩半。
把兩節墜子都仔細看了看,就發現了連接著項鏈的那一節墜子底部,刻著很小的幾個字。
憑借著肉眼看是有些看不清的,何景深見狀就去找放大鏡去了,不過小白倒是突然聰明的掃描了一下吊墜,把底部的文字告訴了韓筱素。
“親親宿主,吊墜下面寫的是白靜秋三個字,應該是一枚印章。”
韓筱素發揮了她的腦洞猜測道:“會不會是小深的母親有東西存放在哪里,這個印章其實就是一把鑰匙,有鑰匙才能打開拿到里面的東西?”
小白又掃描了另外一節墜子,就發現上面寫著一個銀行的名字,頓時興奮道“:親親宿主,你猜對了,這確實是一把銀行保險柜的鑰匙。”
韓筱素興奮的想大叫出來,何景深也找到放大鏡回來,就看清了上面雕刻著的文字。
“小豬,這個項鏈其實是一把鑰匙,我母親有東西留給我。”
何景深第一時間就激動的把事情告訴她,韓筱素看著他興高采烈的樣子,心里也很是高興。
何景深從小對他母親都有很深的執念,總是覺得是因為他,他的母親才會去世,何修文又從來不主動提及到他的母親,他對母親的事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在遇到韓澤琛說是他母親的大學同學時就很期待的想知道關于他母親的事,現在謎底終于即將揭曉,小深的身世之謎肯定也就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