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傳來一連串腳步聲,而后是輕輕的扣門聲,“爺,柳大人求見!”
鳳邪連忙推開傅硯想要起身,卻被傅硯一把拉住兩只手,摁在頭頂,耳畔是他戲謔又帶著威脅之聲,“閑王殿下,你說要不要讓人進來觀摩觀摩?”
進來觀摩?讓人看到他被傅硯壓在身下,外界不會傳傅硯如何,只會說他鳳邪急不可耐又朝少年丞相下手,誰讓他名聲不好,本來謠言多一個不多,但是若是跟傅硯牽扯,他是不愿的。
“你待如何?”鳳邪無力掙扎,憾不動傅硯半分,合上眉眼,咬牙切齒道。
傅硯眉目流轉,含著笑意,輕嘆一聲,“王爺說的哪的話,不過是想跟閑王做個‘好友’,深入了解一下閑王的深淺。然后我們不就是情不自禁而已,倒在了床上,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比起宋大人跟王爺的傳言,這些就不足掛齒了,對吧?”
鳳邪凝眉,他自然知道外界傳他跟宋軼關系不清不楚,有聲有色,但是這跟傅硯何干!
“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情不自禁一事更是無稽之談?”鳳邪嘆了一口氣,“本王與傅相的關系最多就算得上是同僚,私底下可什么交情都沒有,情不自禁跟咱們可搭不上邊。”
“殿下這話說的就讓傅某人傷心了,怎么也是幾經生死,未免教人太心寒了。”傅硯眸子沉了沉,“本相是不介意現在跟王爺扯上什么不正當的關系,就比如。。。”傅硯邊說邊一手牢牢固定住鳳邪的手,身子使力壓制住鳳邪,另一只手則慢條斯理的輕挑開鳳邪的衣領然后慢慢下滑伸向鳳邪的腰帶,動作大膽而危險。
“住手!”鳳邪瞇起危險的眸子,神情也有些扭曲,氣急敗壞道,“本王輸了,咱們有關系,成了么?”
傅硯仿佛對沒有繼續很是失望,嗔怪的斜了鳳邪一眼,長長吐出一口氣,才慢慢起身,“關系比之宋大人如何?宋大人可是喚閑王子初呢,咱們既然是‘好友’怎么不見閑王喚我阿硯?看樣子咱們的關系還不夠好。”語罷,假意又朝著鳳邪伸手。
鳳邪轉身避開,連忙起身將散開的衣服緊了緊,深怕傅硯再次發病,“阿硯說笑了,柳大人還在候著,大局為重,處理了潮州的事,還要趕去邊關才是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