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聽完大閼氏的話，沉默了許久都沒有回話。她緊緊咬著嘴唇，手指的關節有些泛白。卓思的眼眶也有些發紅，溫熱的淚水在她的眼眶打轉。

　　大閼氏看著一聲不發的卓思，心里更是著急。她用力拍了拍桌子，語氣又不禁加重了一些：“卓思！你倒是說話啊？你這丫頭不是一直都那么能說會道嗎？怎么到了這個時候，你就一句話都不愿意說了？”

　　卓思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才深吸了一口氣，悶聲回答：“大閼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