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言說到做到,就真的沒有管蕭祁。
整整一個上午,蕭祁被綁的憋屈不已,嗓子吼到沙啞也沒見開門。
最后他只能認命的躺在床上,等待著某個女人良心發現。
白洛言也沒讓他等太久,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房門傳來聲響,蕭祁立馬看了過去。
“我聽見你不喊了就過來看看,渴了還是餓了?”
蕭祁本來是想翻白眼的,看見某人的惡劣表情之后硬生生忍了下去:“你把我放開,我不反抗。”
“蕭副院長,你這話說的,就跟我要強迫你干什么似的。”
“我不跟雅晴聯系。”蕭祁只覺得要被這女人氣的青筋暴起。
“你手機在我這呢,別墅里的通訊設備也都在我掌管下,你就是想跟她聯系也不行,所以,這理由對我沒誘惑。”
“那你要怎樣才能把我放開。”
“告訴我K9是什么。”白洛言的臉色嚴肅起來。
“你怎么知道的?!”
“未經你允許,擅自進了你的辦公室,不好意思了,不過重要文件都上了鎖,我只看見了一個漏網之魚,只有“K9”這一個名字,還恰好寫在我名字后面。有點好奇,蕭副院長,解釋解釋?”
蕭祁臉色變了變,目光沒有焦距的胡亂轉了轉,嘴唇甚至有些發抖。
“多大的機密啊,讓我們蕭副院長緊張成這樣!”白洛言扯了扯唇角,扯出類似于譏諷的弧度:“一次機會,解釋讓我沒聽明白的話,你就繼續綁著。”
“是,讓你失憶的藥。”
“哪來的?”
“我自己配的。”
“藥效!別挑戰我的耐心。”
白洛言的呼吸不知為何急促起來,心里似乎有千萬只螞蟻抓撓一般。
“就是讓你失憶,記憶越深刻的,忘得越干凈。而且暫時沒有解藥。”蕭祁半真半假的陳述著,敏銳的察覺出此刻白洛言的異常,眸子一閃。
頭,似乎又疼起來了。
白洛言抓了下門框,恍惚間聽見有人說話:“把我的繩子解開。”
解繩子,解繩子……
她本能的按照指引做事,可頭部的疼痛感卻愈演愈烈。
蕭祁解放后,一刻也沒耽誤地沖進自己的辦公室,從某個密碼箱里取出了一管試劑。
依舊是妖冶的紅。
他拿滴管滴了一滴兌進清水,喂蜷縮在地板上的白洛言喝了下去。
很快地,白洛言安靜下來,不知是睡還是暈了過去。
“雅晴!”蕭祁打電話時語氣顯得很急切。
“怎么了?她醒了?”
“你昨天給她用的是K9嗎?你確定?”
“……是啊,怎么了?”白雅晴佯裝坦然。
“她現在的癥狀不對勁,像是,像是受到了20號的刺激!”
“怎么可能?!我這里只有K9,20號的來源早就被你斷了不是嗎?你懷疑我?”
“不是,雅晴,你別誤會,我就是剛才有點急,畢竟20號是毒品……哎,我再看看吧,也有可能是K9的副作用。”
“好,你別傷到阿言了。”
“嗯,你別太擔心。”蕭祁安慰了兩句,急急的掛了電話,就鉆進實驗室里研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