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也證明,白雅晴的確捂得死死的,起碼,算好了一切,只有她一個人最清楚真相。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當時有筆大單子要談,回來的晚了些,就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了?!?p> 葉偉霖沒有說清楚,但白洛言聽得懂,說的就是白雅晴插足進來的事。
“那您為什么要打破現在這種情況的穩定呢,這似乎對您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卑茁逖宰匀恢郎倘酥乩谋拘裕遄昧艘幌掠迷~還是把最想問的問出了口。
“我向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比~偉霖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
白洛言無奈的挑了下眉:“那么,葉叔叔就打算用強制性的手段把我們強行綁在一起?”
“我的手段最多起到輔助作用而已,使一段關系堅固,難道不應該靠關系的雙方嗎?”
“可是,關系的雙方并不愿意,葉叔叔……”
葉偉霖抬手示意了一下,上位者的氣勢頓時壓住了白洛言剩下未出口的話。
“言丫頭,你真的不想給自己一個機會?證明誰的能力更強?”
“葉叔叔您太有趣了,話說的像個宮斗劇一樣,不過就算是嬪妃爭寵,也總要有著理由啊,無心后位又無心皇帝,何必要爭?”
“哈哈哈,你這丫頭?!比~偉霖喝了口茶,“我聽說你跟你姐姐關系不好……”
“我跟她的恩怨完全可以脫離葉穆涼,我有的是時間跟她耗著,勞葉叔叔掛心了?!?p> 跟葉偉霖這幾句話一來一往的,白洛言早已消耗完了心力,感覺再有幾個理由就要被說服了,心底隱隱的開始發虛。
果然是老狐貍,怪不得在商界能當得起一把手。
“看來我是真的說服不了你了啊,”葉偉霖瞇著黑眸笑了笑,與葉穆涼相似的五官卻是截然相反的氣質。
白洛言摸了摸鼻子,莫名看出了一絲絲狡詐是怎么回事?
只見葉偉霖又呷了口茶:“臭小子也有點可憐啊?!?p> 白洛言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什么玩意兒?葉穆涼,可憐?
葉偉霖看見白洛言不自然的神色,語調微揚:“你不覺得嗎?像你,起碼知道一些事情,但他,從車禍醒了以后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告訴他任何事,記憶空白的感覺,丫頭你不能最能理解了?”
白洛言動作一僵,似乎腦袋突然安靜了下來,襯得心跳聲有點重,一下一下,砸在某處。
是啊,記憶空白的感覺,她最能理解了。
那種空洞到找不到依托,似乎像被捆縛在繭里,四處漆黑,期待著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一束光,告訴自己,缺失的空白是什么,填滿自己,起碼足以驅散那種無助的感覺。
所以,葉穆涼當年也是這樣啊,她怎么會忽略了呢。
而白雅晴,就是他以為的光。
此時葉偉霖又趁熱打鐵的來了一句,語氣裝作平淡的樣子,實則一語雙關:“言丫頭,車禍受傷的可不止你一個?!?p> 突然的恍悟讓她的出口的話都有些輕顫:“……是我太以自我為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