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美不美?”我得意的欣賞著我的杰作,心里是樂開了花。
“美!”
“那就請諸位移步至二樓觀月吧!好酒好菜都已備好,諸位今夜可得盡興!”
不知不覺間,夜幕上的大圓盤已升至半空,一團團五彩斑斕的星花卻從未停止過跟隨的腳步,與高朋們的觥籌交錯和此起彼伏的喧鬧聲,一同暖熱了這新婚的中秋。
“哎……”坐在角落的紅衣拎著酒壺,獨自斟飲了起來。
我趁大家都在敬酒,悄悄走到他身旁扯開他的嘴角:“好好的你嘆什么氣啊?今兒這么喜慶的日子,該笑!”
“是該笑的,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度節太平淡了嗎?你看看蘇豫請的樂師,這還不如我呢,一曲《花好月圓》,聽得我直想打盹……”說著,紅衣又喝下一杯,白凈的臉上是一點紅暈都沒泛上。
“那你就自己上唄!”
“可我總還覺得少了點什么……你看啊,這里不光有達官貴人,還有不少江湖豪俠,我們是不是該來點刺激的?比如,舞劍?”
“月下舞劍?妙極,妙極!只是不知由誰來舞?”迎七牽著晗冰強行插了一腳。
“我們幾個新人定是不合適的,剩下會使劍的,應當只剩下我們的主上了?”
我說呢,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好你個晗冰,房還沒洞成呢就向著夫家了?我還真是沒看錯人啊。
不過嘛,看在你們都是我的人的份上,就依你們一次,反正我也早有準備,就當做提前助興了。
“行啊,紅衣親自來打鼓我就上。”
“沒問題!劍我都幫你準備好了!就用景岳送你的日月劍!”
我伸手就狠狠擰了把他的耳朵:“你還學會用連環計了啊?”
和映雪的姊妹劍不同,這日月劍呢,是景岳“專為我”打造的一對情侶劍。
我是這樣問他的:“為什么給蘇豫的是機關椅,給紅衣的是機關傘,給墨瞳的是一條金剛爪鉤索,到我這就成了雌雄雙劍?”
“紅衣老弟和俺說要替你未來丈夫也帶一份,又說你倆都會耍劍,這不就有了這對日月劍嘛?”
景岳說完這段話時,紅衣人早就跑的沒影兒了。
“說來倒也許久未曾碰劍了,不知你生疏了沒有?”這動靜自然瞞不過時刻關注我的承羽。
“生疏倒是不至于,關鍵你我都沒有演練過,怕是不會好看吧?”
“你只管舞自己的,我自會配合你。”
他說完,我才發現我倆今天都穿了一身赤金錦袍。
我倆著裝最大的區別就在于,我的是直戳,更青春些,他的是寬袖,更華貴些。
這倒還真應人應景了。
“拿劍來!”
我接過較為輕窄的月劍,將劍身“唰”地從鑲有玉石的劍鞘中拔出,月光下,此劍像要吸盡世間霜華似的熠熠生光。反觀那日劍卻精光黯黯,劍柄劍鞘上都只有簡易的青花紋路。
“咚,咚咚、嚓嚓,咚,咚咚、嚓嚓……”
舞劍場地早已為我們清了出來,隨著有節奏的鼓聲響起,我便心隨律動,劍引身舞起來。
我輕挑劍尖,他凝劍破空,我騰身飛躍,他拔地入天,唯見雙劍乎而大開大合,矯若游龍,乎而纏綿交合,又翩若驚鴻,或疾或緩,忽側忽立,最后,合著樂聲鼓點,我倆極有默契的雙雙劍指宵月,給眾人刻畫出一副勁意不斷的山河畫卷。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比我們強。”席間,娘親看著我們欣慰一笑,嘴邊的話卻被不絕于耳的喝彩與掌聲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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