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只把注意力局限在酒店客人這里,雖然我們不能排除這個方面的因素?!泵姿箍戳丝瓷砬暗臋n案表格道。
“那這個案子我們要先從哪里下手?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諾言問。
“當然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去法醫哪里看一看有什么發現,宋漠在哪里等著我們呢。”說完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諾言先請。
等兩個人慢慢悠悠到達法醫部的時候,宋漠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一會了,急得恨不得直接飛過去把米斯給揪過來。
可算見到兩個人走過來,宋漠趕忙迎上前去問“哎呦,你們怎么才來啊?我還以為你們遇見門口的家屬了呢?”
宋漠口中的家屬,正是死者林祥的家人們,其實這件事很簡單,外面的人也算是林祥的親戚們,林祥的父母是本分人老實巴交的,只是聽說林祥死了他家的親戚們則都跳出來數落這件事情的蹊蹺,他們認為林祥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平常接觸的人也少,怎么可能是被仇人給殺了呢,肯定是他工作的那家酒店的人謀害他的,所以這群親戚就揪著人家酒店方不依不饒,非是讓人家賠錢,林祥的父母是老實可架不住這些親戚的挑唆。
酒店自然是不會掏這個冤枉錢的,所以理所應當的來找警察處理這件事情,而這些親戚自然是不服氣不賠錢不負責的言論的,所以找來家里更多的親戚每天都在局里門口圍堵,見一個工作人員就圍堵一個,搞得最近的局里面的警察都跟做間諜的一樣,沒事就小心翼翼的觀察外面還有沒有人。
諾言不知所云問道“怎么了?外面有什么人嗎?“她早上來的早,沒有被堵住門口,所以自然不知道門口的盛況。
米斯摸了摸諾言的頭發道”沒什么事,宋漠會去解決的。“
”什么?怎么又是我?那群人我可不敢惹,早上小劉差點沒讓他們給撕了,哎,算了算了,先去找驗尸報告,這事以后在說吧。“宋漠苦惱的擺了擺手轉身走進了室內。任誰碰上這糟心的事還能開心的起來啊,局長早上來警局的時候都差點讓人家把皮鞋給踩掉了,他怎么還敢去趕人呢。
等幾個人站在死者林祥的面前,看著一個本該正常生活贍養父母的青年就這么消逝在人前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別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