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蓮跟靈雁聽聞她的話，眼底的光輝黯然失色，變成一片死寂，她們原本以為大小姐也不過是流落在外的野丫頭，對于剛回府的大小姐并不看在眼底里。

　　卻沒曾想到剛回府的大小姐，能讓夫人搬出清漪園，讓候府的七小姐受到處置，要是大小姐真對付她們，在候府那里有她們的容身之地，或者連小命都沒有。

　　二人連忙跪在她的面前，朝著楚云羲不斷磕頭，她們想要活命，想要在候府活下去，心里隱約做著決定，微抬起頭看她一眼，“大小姐，奴婢確實是夫人安排監視大小姐的眼線，可是奴婢并不想死。”

　　“呵，既然能做秦氏的眼線，就必定做好成為死棋？”

　　“大小姐，奴婢并不想死，也不想做死棋？要是可以的話，奴婢甘愿為大小姐所用，替小姐打探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清蓮跟靈雁心里自知，要是想要活下去，她們二人就必須選擇在那邊，她們二人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如今的她們也只能選擇大小姐這邊，再說她們的身上還有一個籌碼能讓她們成為大小姐的人。

　　清蓮跟靈雁的話卻讓楚云羲忍不住輕笑出聲，神情慵懶笑道：“聽你們這樣說，似乎是挺不錯？可也得看你們身上的價值，能不能為我所用。”

　　聽聞大小姐的話，其中靈雁微抬起頭看著她一眼，“小姐，如今你剛回府，正是用人之際，身處在后院之中，要是沒有幾個可用之人，在候府是寸步難行。”

　　楚云羲微挑起眉稍，有些玩味望著面前的靈雁一眼，笑道：“是么？再有用又能如何？也不過是秦氏身邊的眼線罷了，要我如何相信你們是真正臣服于我。”

　　靈雁跟清蓮聽聞，臉色微白，身體微微顫抖著。她們在心底想著要如何讓大小姐相信她們。

　　“小姐，奴婢是夫人身邊的人，卻不代表奴婢不能選擇其主。最重要奴婢的身上，卻有一個籌碼能讓小姐，對夫人了若指掌...無論如何做什么都難逃小姐的眼皮底下。”

　　楚云羲聽聞望著跪在地上的清蓮跟靈雁，眼神劃過意味不明的深意，在她們身流轉，半響過后，淡淡一笑，“想要做諜中諜，想要做雙面諜...并非是一件易事，要知道被發現的話，你們的下場就一字慘。”

　　清蓮跟靈雁深知走這條路的危險，可她們二人別無選擇，最重要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內，大小姐深不可測，甚至無法看透她心底在想什么，再想著能不費吹灰之力將清漪園收入掌中，讓七小姐受到處置。

　　這樣的主子并非是簡單的角色，再說大小姐可是候府嫡長女，昭王的未婚妻，以后昭王妃...相信跟著她絕不會有任何損傷，最重要是她的手段。

　　“奴婢要是怕也不會提出來，最重要小姐的手段，讓奴婢甚感敬佩，再剛回府毫無根基，卻能讓夫人跟七小姐慘敗，再者，夫人將奴婢二人賜給小姐，奴婢的生死都交由小姐來決定，敦輕敦重，有腦子都知道該如何抉擇。”

　　跪在地上的靈雁抬起頭看著她，畢恭畢敬帶著敬畏之心地道。

　　“嘴倒是挺說話？”楚云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笑道：“不過，你說倒也是挺有道理，你們的命運是由我來決定，也望你們二人別忘記，你們所說的話，不然死倒是小事一件，屆時我會讓你們連死都成一件奢侈的事。”

　　聽聞她的話，清蓮跟靈雁知道大小姐愿意讓她們成為她的人，然而在聽到她接下來的話，心里微微顫抖著，也知道要是她們做背叛她的事，她們極可能遭受比死更可怕的事。

　　清蓮跟靈雁朝著磕首，畢恭畢敬帶著敬畏地出聲道：“奴婢誓死跟隨小姐，絕不做出叛主之事，如若違背將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