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挫敗地丟下殺蟲劑,如果要她打開蓋子來她又沒有那個膽量!她想了想,還是將那些小雞趕在一個雞圈里,空出了一個來,她顫顫巍巍地將盒子放進鐵籠子里。
肉蟲子似乎沒什么害怕的情緒,它在秦佩靠近的時間居然也咧嘴發出:“咝咝~”聲。
秦佩想這估計是這種怪物對食物的渴望表現。
越想越像捧著一條毒蛇一樣的感覺,她將盒子放進鐵籠子后立馬又壓了幾個重物在上面。
她要找秦海棠進來一起來滅了他們!
趕緊給雞喂了點吃的,立刻就出了空間。出來一看,差點沒讓她嚇得大叫一聲。
只見曾小桃整個人頭發凌亂毫無形象地仰靠在沙發上,配上微微張開的嘴巴,活脫脫地像意外現場!
而秦梓坤趴在她的大腿上眼睛朦朧地看著兩個哥哥在玩游戲。
秦佩搖醒曾小桃讓她帶秦梓坤去睡覺,曾小桃也點點頭,這時候根本不會想客氣的問題了,因為簡直就是困到不行了。
沒見到曾小花和她孩子,估計也去睡覺了。因為當初想著房子的機動性,兩間房子都是有側門的,連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套大的套房了,所以曾小花一家也就睡在緊挨著的房間里。
秦佩看著微弱的燈光下兩個小男孩聚精會神地玩著‘創造世界的’的游戲,是現在小孩最喜歡的游戲之一,從他們快樂滿足的表情上感嘆著小孩的不懂世事的幸福,同時也慶幸自家孩子此刻還能有這舒服的環境。
因為就此時此刻,世界上多少家庭、多少孩子正在經歷著生離死別?
她狂喝了一大杯的空間水,稍稍緩解身體的疲憊!也許自己給自己開的小灶,空間水喝得足,除了感到身體有點疲憊外倒還是能挺住。
她也給兩個小孩喝了點,希望他們能時刻改善身體素質,其實就昨天開始,秦國棟和曾小花一家子都有喝空間水,她不是吝嗇的人,但是她也不會告訴他們空間水的好處。
又過了一會,兩個毛驢也泛起了困意,她趕緊趕著他們去睡覺。畢竟明天還要趕路,如果天氣稍好,明天可以讓這兩家伙自己走路了,孩子再小也有長大的時候。
秦佩也想睡覺,可是一想到這荒山野嶺就有深深的不安,于是忍著沒有熟睡,在客廳沙發上迷迷糊糊的打著盹。
寂靜的夜晚,只有雨滴打在樹葉上沙沙聲,還有的是幾個男人睡覺的呼嚕聲。
刺骨的冷意突然讓不自覺熟睡了的秦佩打了個冷顫,她猛地坐起來,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后松了口氣。
她看了下時間,居然快4點了,她伸了伸懶腰,感覺疲憊感幾乎消失了。
“嚓嚓嚓”有節奏的聲音從房子一側傳來。
秦佩嚇得立刻站起來,雖然這個聲音不是怪物發出那樣,而是有什么東西在撓門發出的磨擦聲,在寂靜、漆黑的山林里非常瘆人。
她小心地靠近窗戶,剛掀起窗簾一角往外看,正好對上窗戶外面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她嚇得驚呼退后了一步!外面的‘東西’似乎也給嚇了一跳,彈跳開來并發出仰天長嘯。
“嗚嗚嗚~”
是狼!
這聲狼嘯基本上驚醒了所以的人!因為在這寂靜的夜晚山林里,嚎叫聲簡直響徹天際!
很快,秦海棠就跑了出來,他睜著迷蒙的眼睛來到秦佩身邊問:“什么東西?”
接著另外兩個男人也緊張地站在周圍。
“是狼。”秦佩回過神嚴肅地說。
“狼?!”吳運東驚叫了一聲。
“將小孩他們抱好!不知道它們會不會主動離開,但是我們隨時做好離開的準備。”秦佩快速地穿好外衣,并把睡意朦朧的楊銘綁在胸前,為了以防萬一,她還在他背上綁了個不銹鋼長方形的鐵盤子。盤子很大,可以完全遮住孩子的身子。
其他人都照著她的方法也給孩子都做了防護、時刻準備逃出去。
等他們再看向窗外的時候,才發現外面又6、7頭野狼!他們根本對付不過來!
“怎么辦,它們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吳運東焦急地問。
“用火把,狼不都是怕嗎?”秦海棠說。
“那是電影上的情節,誰能保證能行!”秦佩無情地打擊他。但是手上卻沒有停下。
她將一桶汽油搬出來,找了好幾條毛巾破布,再抬出兩箱啤酒。
“將啤酒倒掉,往里面灌汽油。”她一說大家都醒目了,立刻行動起來。
這個簡易的燃燒彈,還是楊宸教她的,其實很多人也會,就是靠打破玻璃瓶燃燒而已。
接著眾人又破了之前收的大柜子,做了好幾個火把。
“沖不沖?”秦海棠問。
秦佩搖搖頭,說:“等天亮。”
外頭的狼群似乎也開始焦慮了,原本坐在房子周圍的幾條狼開始在周圍開始奔跑起來。
原來只有一只撓門的變成了兩只輪流來。
這時候他們真的很感謝曽父的‘多余’!房子周圍都有不銹鋼護欄的,只有門是木門,看來得空了,要把門也換成鐵門才好。
“我看不如把門打開!”曾小桃突然說。
眾人驚愕地看著她,可是確都回過神來。
何不來個誘敵深入,他們三個大男人再來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三個男人難道還搞不定這個門進來的狼?因為這門頂多就只能同時擠進兩頭。
野狼大多,他們出去三個男人根本不能對付的了,況且他們還有那么多的老弱婦孺!放它們一只一只進來,來個消耗戰!
秦佩讓曾小桃兩姐妹帶著孩子躲到另一個房子里,她將楊銘也放下。
李蘭一看她這副動作,立馬拉著她問:“你干嘛去,你一個女人家能干嘛。”
“姐姐,你和我們呆在這里。”曾小桃也拉著她。
秦佩回頭看著他們說:“沒事,別忘了我有保命的東西,說不定還能救他們。你們在這里千萬別出來。”
她又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楊銘,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然后關上了門,留下一臉忐忑的三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