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喜悅沒有讓文斌沖昏頭腦,簡單的收拾了下就準備離開返回學校了,畢竟時間也不早了。
剛剛走出籃球館,一個拿著話筒的女人和一個扛著攝影機的男人跑向了他們。
“你,你們好,我,我們是H市,體育,體育頻道的記者,不知道能不能采訪你們一下。”女記者氣喘吁吁的問道。
王丹聳了聳肩,說“當然可以,不過請盡快,我問還要晚一些回學校。”
“好的好的,請問您就是文斌的教練吧。”女記者率先向王丹問道。
王丹點了點,說“我是教練,不過只是他們的帶隊老師而已,我不會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也懶得回答,有什么事情去問這些小鬼好了。”王丹再一次把鍋甩給趙夕陽他們。
女記者一時間不知所措,面前的這么多人都上場過,她也不知道誰是社長,萬一找錯了人會很尷尬,而且她一開始是準備采訪成才學院的,可是沒想到成才學院竟然失敗了,上面臨時通知要讓他們采訪文斌,可是她連一點準備也沒有,甚至是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記得大致的長相而已。
趙夕陽也是看出了女記者的窘迫,他可不想如此好為他們社團為文斌學校爭榮譽的好事落空,主動說道“你好,我是文斌學院籃球社的社長,趙夕陽。”
女記者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對趙夕陽心懷感激起來,可是她明明記得眼前的這個人是替補,怎么就成了社長,疑惑也驅使著她問道“你好趙社長,據我所知你應該是替補球員,為什么你不去打首發呢。”
“這是出于戰術來考慮,前面我們面對的這些對手實在是太過平庸,你也看到了,基本上都是被我們打出垃圾時間,根本就沒有什么挑戰性,我們也需要掩蓋一下實力,為接下來的總決賽來做準備。”趙夕陽油嘴滑舌的避開了真正答案,將他們所有人都吹噓了一番,文斌的所有人都對趙夕陽的這個回答表示非常滿意。
“哦,是這樣啊。”女記者笑了笑,她知道文斌現在士氣正盛,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么膨脹,她非常的不看好這只球隊,但是領導讓她們來采訪又只能過來。
“你們拿到了第一張參加市級聯賽總決賽的門票,也是第一張參加省級聯賽的,據我所知,文斌籃球社從去年才開始正式成立的,僅僅兩年就能拿到如此輝煌的成就,你作為社長怎么看呢?”女記者又問道。
“這是必然的,你難道讓一只國家級的球隊止步于一個市級聯賽?別開玩笑了,去年是我們陣容不完整,磨合并不好,當我們展現出真正實力的話,我不認為有球隊可以戰勝我們,我們只需要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就可以了。”趙夕陽的這番回答更是充滿自信,讓身后文斌的隊員更是信心十足。
女記者聽到這樣的回答心里早就暗罵好多次了,她是真沒想到面前的這些人竟然會膨脹成這個樣子。
“那請問你們在場上經常會出現五上五下的情況,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換人方式是非常的不科學的,很多觀眾也都很想知道這是為什么,是你們的戰術還是別有原因?”
“如你所說,一開始我也說道我們并沒有把其他的球隊放在眼里,自然戰術上還是以隱藏實力為主,這就是我們的戰術,雖然說有時候前幾節會打的很焦灼,不過那也是刻意安排的。”趙夕陽笑著回答道。
“剛剛的采訪中呢,你也經常提到你們在隱藏實力,那這個隱藏的實力會不會在下周六的總決賽中用出來呢?”
“這就不好說了,這要看對手的實力如何了,如果實力還是如之前的那些一樣的話,那我們也沒必要去暴露實力,接著隱藏去參加省級聯賽就好了,畢竟未知的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女記者看趙夕陽是越來越不爽了,趙夕陽的外貌也挺老實不像是那種紈绔子弟一般,可是說的話卻處處表達不可一世的思想,仿佛真的沒有什么人能擋得住他們一樣。
女記者強忍著心里的不爽,告訴自己這是工作這是工作,然后問道“那你怎么看待總決賽的對手?是一路從首輪達到半決賽的黑馬拓客學院,還是常年市級第一的絕對王者鄭科呢?”女記者在介紹鄭科時刻意的加重語氣,告訴趙夕陽讓他們不要太狂,他們上面還是有著一股強大的勢力的。
趙夕陽想了想,說“應該是鄭科吧,并沒有看不起拓客學院,因為我個人是挺想看到鄭科學院成為我們文斌學院領獎的背景墻,這樣我們成為最強的學院也是別人不可否認的,畢竟也是打敗了你嘴里的那個常年市級第一的王者之師,應該會讓更多蒼蠅閉嘴。”
女記者沒想到現在還是這么的狂妄,并且還暗喻她是蒼蠅,一時間她決定非要在采訪中讓趙夕陽出出洋相才行。
“據聽說你們的這個參戰隊伍是由兩個籃球社組合而成的,所以才五上五下的戰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女記者故意拋出這樣的話題,想看看趙夕陽怎么回答,如果回答不好,不僅僅社會的輿論,就他們的內部也會出現隔閡。
趙夕陽微微歪頭,一臉迷茫的問“你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被趙夕陽這么一問,女記者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怎么了?”
“這很顯然就是一些嫉妒者對成功者潑的臟水啊,我們是有在學校里分開訓練,那也是為了五上五下的戰術打的不那么亂七八糟故意做的,而且我們也舉行過表演賽,友誼賽,更何況,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校友,就算是兩個籃球社又怎么了?在爭取學校榮譽的面前我們必定會團結一心,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一個籃球社的,我們也看到一些網上類似的輿論,我們沒有回答是因為我們相信那些智商正常,有自己辨識能力的人還是很多的,沒想到還得需要我們自己解釋,唉。”趙夕陽如老頭憤世嫉俗一般的嘆氣讓女記者心里更是一陣惱火,趙夕陽竟然直接諷刺她智商不足,腦子不正常。
“那請問上一場被驅逐的主帥這一場為什么沒有出現呢?是因為什么讓他在場上失控甚至不在乎那是在比賽途中呢!”女記者原本是不準備問這種探究學院內部調配的問題,畢竟有可能會牽扯出很多不好的東西,但是趙夕陽把她逼到這個份上她也不顧及這么多了。
“這個問題啊,很簡單啊,我們太過優秀他教不了我們了啊,他失控的原因無非是我們不聽他的話依然打贏了讓他很沒有面子,還沒回到學校他就引咎辭職了,然后學校又給我們指派了一個更加優秀的指導老師,王丹教練,這很難理解么。”趙夕陽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還不忘拍馬屁一下。
“那么。”
“好了好了。”女記者還想往下問卻被王丹給打斷了,她是不怕女記者會問出什么,她是怕趙夕陽會把女記者回答的精神崩潰直接退出記者圈。“時間也確實不早了,我們需要回去了,晚了學校就要關門了,采訪就到這里吧,還有問題可以等我們拿了冠軍獎杯后再問,走了。”
王丹沒有管女記者同意不同意就直接帶隊離開了,留下女記者和攝影師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