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臉面來這?文不成武不就,趕緊給我脫下來,然后滾回去。”陳大美怒喝,眸子中有點點星光流轉,盯著陳小四三人。
“陳小四,走吧。”白云歌推著陳小四前行,陳小四如木偶般被白云歌推著,很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而這一走陳大美不干了,眸子中星光暗滅,臉由陰沉便得冷淡無比。
“把他們四個,驅逐出圣城,永生永世不得入內。”陳大美喝道,冰冷的女聲傳出老遠。
“給個理由?不得讓我們入圣城的理由。”聽到這個聲音白云歌轉過頭來,微笑著問著。
“驅逐幾個廢物要理由?”陳大美目光依舊冰冷。
“明白了,我們自己走吧。不勞煩了,免得幾位耽擱時間修煉,不然一不小心就變成廢物不如了。”白云歌說話很慢,但語氣很沖,也很怒。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殘廢,給他幾個扔出去,趕緊。”陳大美再次怒喝,聲音傳出去老遠。
然后幾個紅甲女兵出現,直接將白云歌等人架起來,飛奔了一個多時辰,才看見城門,一路上四人都很沉默,想說什么卻感覺什么都不對。
終于,噗通幾聲,四人被很很扔在地上,然后那輪椅被砸到了白云歌身上,手臂本來就沒好,一直強忍著,這下差點昏厥。
“殺氣還在,我們得趕緊走了,我感覺很危險。”獨孤胡爬起來,皺眉道。
“你還能感覺到殺氣?”這時一個老者也被扔了出來,他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驚訝的看著獨孤胡。
風石走過去,將白云歌扶起,而后放在輪椅上,白云歌臉上慘白,心中有一股怒火,這一路上被人欺辱,卻反抗不得,憋屈無比。
“你是?”獨孤胡聽著來人的聲音,問道。
“聽好了,老夫大名說出來能把你們嚇死。”老者身著大褂,頭頂破帽,腳踏一雙金光閃閃的靴子,手拿拂塵,背掛銅鏡。鬢發斑白,胡須三寸,眼光賊溜溜的轉著,猥瑣至極。
“嗯?”四人看向老者。
“老夫乃是醫圣,阜乾。”老者縷了縷胡須,一臉傲然的看著四人。
“付錢?哈哈。”陳小四本來低落的心情聽到這個名字便笑了,直不起腰。
“老先生,你這著裝是道士吧?”白云歌看了又看,嘴角有些抽搐,但還是忍住了。
“道士不能行醫嗎?誰規定的?”阜乾看到陳小四大笑,板起臉,而后手一揚,一道紅粉飄落陳小四身上,然后陳小四便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笑。
“阜先生你這是何意?”白云歌有些怒意,看著阜乾有些發怒。
“誰叫他笑老夫明慧,這叫自作自受。”老者傲然,一副得道高入的模樣。
“白云歌,我們得趕緊走了,那殺氣越來越兇,我猜沒錯的話,應該是陳大美。”獨孤胡沒有理會這樣,臉有些陰沉。
“不急,我們就在這圣城門口住下,她不敢下手,要是遠離說不得他會下手,現在先跟這老先生好好談談。”白云歌想到了很多。
“你確定這是你親生姐弟?”獨孤胡問陳小四。
“阜前輩,我代陳小四跟你道個歉,麻煩您先解開一下他這個樣子。”白云歌看著在哪里邊哭邊笑的陳小四皺眉,對著阜乾道。
“現在信老夫是醫圣了?”
“信。”
“那且看好。”阜乾走過去,對著陳小四肩頭拍了拍,而后陳小四便不哭不笑了,怒氣沖沖的看著阜乾,阜乾不管陳小四殺人的目光,聽聞有人信他是醫圣,很是自得。
“你個老頭,居然是你,還我一百個顆晶石。”陳小四看了半天,越看越不對頭,然后扔下大刀,對著阜乾就是撲了過去。
“小友,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老夫一袖清風,什么時候欠你一百顆晶石。”阜乾一躲,振振有詞。
“上次在圣城里,丹殿前,你騙了我一百顆晶石,你還我。”陳小四怒氣沖沖,對著阜乾脖子掐了過去。
“小友你認錯人了,老夫不認識你。”阜乾連忙躲避,雙手間不斷灑出藥粉,奈何離太近,還是被陳小四掐住了脖子,而陳小四臉色也是一陣變幻,五顏六色都有。
“小友快放手,不然你危已。”阜乾胡子抖了抖,有些氣岔了。
“不放,你還我晶石,趕緊,不然我跟你同歸。”陳小四眼睛都冒火了。
“老夫沒騙你,老夫這不是找到治你的法子了,出來找你嗎。”阜乾眼珠子一轉,連忙開口。
“真的?”
“真的。”
“趕緊給我解藥。”
“你先松開。”
“你先給解藥。”
“你松開我就給。”
“你給了我就松開。”
“你不松開叫我怎么給。”
“我松開了你要是不給怎么辦?”
“老夫像是言而無信的人嗎?我堂堂一代。。。咳咳。”阜乾話沒說完,陳小四便用力搖晃。
“趕緊給我解藥。”陳小四咬死不松手。
“拿去,拿去。”阜乾最后妥協。
“你們以前認識?”白云歌開啟極道天眼,仔仔細細的看著阜乾,想看個通透,發現阜乾體內靜脈紊亂,破敗不堪,老者頭頂有一很大的光團,那是功德無量,卻出現在這樣一個老者身上,有些不可思議,或者說這老者不簡單。
“他就是個老騙子。”陳小四依舊不滿。
“老夫會騙你一個毛頭小子?”阜乾吹胡子瞪眼,陳小四毫不示弱。
“傅先生,能幫我看看雙腿,還有我這兩位朋友嗎?”白云歌想試探一下。
“不簡單吶,給我十萬晶石我能給你治好,你這樣眼瞎的朋友,沒有百萬不用想了,至于這位,我全盛時期也治不好。”阜乾給白云歌把把脈,又給獨孤胡把把脈,最后看了一眼風石,便開口了。
“你這老坑貨,你知道一晶石是多少金嗎?你居然開口就是十萬百萬?你當我們是晶石大圣?”陳小四感覺這個老騙子可以去打劫晶石大圣了。
“我眼睛不用治。”獨孤胡開口,風石也比劃一下,說他喉嚨也不用治。
“我到是想治治我的腿,老先生能說說我這腿是個什么情況嗎?”白云歌是真想治,天天坐輪椅上,他也很不舒服,但他沒覺得這個老者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