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過去之謎
“既然你喜歡,那就多陪我跑跑吧。”余仁尹說
“這位少爺你倒是心很大呀,成天帶我來見如此帥氣的男子也不怕我跟人家跑了!”我嫌棄的看看他
他看看御清軒,伸手拉住他的手,淺吻了一下他的手背:“你們都跑了也好,帶上我一起走。”
“你們是斷袖!”這個時代看到這樣的劇情,真是難得一見。“那你是為了讓我?guī)湍銈兇蜓谧o(hù)才讓我過來的?你這招厲害呀。”
他們兩個看著我笑了,御清軒拿起酒壺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酒:“真是難得遇到的奇女子,想法前衛(wèi)獨(dú)到。果然是個有趣的人。來我們?nèi)烁梢槐!?p> 三人碰杯,我斜眼瞟了一下余仁尹:“少喝點(diǎn),就你那個小酒量。”
御清軒詫異:“然兒姑娘據(jù)我所知,你似乎沒有正眼看過仁尹吧?你是如何得知他酒量不行的?”
我又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看著余仁尹調(diào)侃了一句:“你看這位公子消瘦的樣子就不像能喝酒之人。在過會兒八成就上頭了。”
“對,說的對!”余仁尹舉著空杯子在桌邊撒著歡,纏著御清軒多給一杯酒,我起身離開亭子,在院中橋上繼續(xù)賞月。御清軒走上橋:“師姐,十年過去了,你過得可好。”
“御公子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小女子只知道十年前家父將我困在繡樓內(nèi)不得離開。其他并不知曉,是不是御公子認(rèn)錯了。”我與他擦身而過,回到亭中扶著余仁尹,“御公子我先帶他回去了,明日再約。”
御清軒點(diǎn)頭目送我們離開。出了門我喜極而泣,原來他還在只是那個人是過去的他,那個會和我們一起玩鬧的小師弟,雖然那些記憶我只記得一點(diǎn),但能遇見便好,以后多的是機(jī)會,詢問十年前的事。
“娘子不哭,為夫在呢,誰敢欺負(fù)你我就替你出頭。但在那之前再陪為夫喝一杯吧。”我笑罵了句傻子。扶著他慢悠悠的走在市集小路上。此時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迎面跑了過來,將我撞倒。回頭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再次吃力的扶起余仁尹,慢慢走回余府后門。進(jìn)了門我就把他丟在門邊,他倒好勾著我的脖子不肯松手,避免在此處過多糾纏被人發(fā)現(xiàn),我只能將他帶回了我的房間。
把他扔在床上,我走到桌子旁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剛要扶他起來卻沒想到他居然自己坐了起來,接過我手中的溫水嚴(yán)肅的說:“剛撞到我們的人是我正妻的侍女,看來這個女人又要鬧事了。你這幾日在府中躲著她點(diǎn),最近我每晚來你這歇息。她應(yīng)該不會輕舉妄動。”
我搶過他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你酒量不好是裝的吧!我懶得聽你們府里的勾心斗角,你以后也省的說,我更是懶應(yīng)付。你的那個正房妻子,我早已有耳聞嫉妒心強(qiáng),心狠手辣。住在這個房里的女子死在她手里的沒有1,2個也有5,6個了吧。你自己老婆自己管管好不要和我說,還有離我遠(yuǎn)點(diǎn)就是最好的保護(hù),謝謝啊。”
我把他從床上趕下來,自己躺在床上,蓋上被子示意他,我要睡覺了,讓他自己糾結(jié)要睡那里。他倒好,吩咐了嬪兒多準(zhǔn)備了一條被子,在我床上鋪了起來,我回身用怨毒的眼神看著他,他輕描淡寫的說:“反正在街上都已經(jīng)被她們的人看到,我醉的不省人事,現(xiàn)在睡在你這兒也無妨,你應(yīng)該不會這么殘忍讓我睡在地上吧。這么冷的天我這種小身板可經(jīng)不起折騰呀。”這個時代的余伊頗為無賴,我也無奈只能隨他去了。
之后的幾日,余仁尹,每天就會帶著我去那個庭院找御清軒,玩到大半夜才回府中。
但這女未婚男未娶的時間長了,總會被府里的人嚼舌根,雖然我是被送過來聯(lián)姻的但似乎大夫人并不待見我,所以我一到府中就被丟進(jìn)了這個叫竹園的地方,連家主的面都沒見過。本應(yīng)大家心照不宣互不來往,我一個人還能圖個清靜,但最近這堆事一鬧,這位家主日日來我屋內(nèi)過夜我又成了話題中心人物了。在府里待了幾天被這樣的氣氛逼的悶得慌,剛好大夫人壽宴,家主不在,我就讓嬪兒裝成我的樣子,我自己晚上偷溜了出去。
我漫無目的在大街上到處亂逛,走著走著又來到了余仁尹帶我來的煙花之地。老鴇阿姨見過我?guī)状尉陀涀×耍瑤е胰チ四莻€庭院。我坐在亭子里等著御清軒。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想起了在未來時的他們,不知道余伊恢復(fù)的如何了,不知道御清軒的法力穩(wěn)定嗎?他們會不會正在拼命找我呢?越想越急,煩燥的很。
御清軒從古樓中走出,白色衣衫如往常一般,這熟悉的感覺讓我一時晃了神。我走出亭子,走上小橋,伸手去迎他,他也伸手牽住我。“清軒,不知你現(xiàn)在可還好?你的法力自己可否能穩(wěn)住?我真的好想你呀。”
他走到我的身邊,沒有搭話就聽著我說,他的臉還是那樣好看,但這雙手卻不是鬼魂時那樣冰涼。我心中突然涌現(xiàn)了一個想法,既然我現(xiàn)在在過去,是不是可以救他,既然余伊可以在世間存活怎么久,那御清軒應(yīng)該也可以。
“御清軒你一直記得以前的事吧?那可以告訴我十年前我被御夫人帶走后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御清軒請我坐到亭子內(nèi),說起了那天的事。
“我和師兄回去之后師傅和師母已經(jīng)不在了,御夫人帶著她的人把余府團(tuán)團(tuán)圍住,我被師兄封了穴道藏在密室中,當(dāng)我解開穴道出來時,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變了,御夫人激發(fā)了你的潛在能力,改變了師兄和你的記憶。在此地大費(fèi)周章的開了一個假余府,把自己的大徒弟留在師兄身邊,再把你放在府中等我自投羅網(wǎng)。”
“為什么御夫人一定要找到你呢?”
“因為我就是她的命門,這事要從我家滅門之前說起了。”御清軒到了兩杯酒,拿起手邊的小酒杯一飲而盡。
那年的皇帝非常熱愛修習(xí)研究修仙和長生之術(shù),在百姓和大官貴族中也掀起了一股修仙熱潮,當(dāng)時有兩大家族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一家是鉆研修仙之法的御家,第二則是研習(xí)長生之術(shù)的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