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河看著一個比一個憤怒的老者們,反應過來后問道:“所以,族老們希望我學武嗎?”
老者們斥責的話微頓,威嚴的老者道:“你還年輕,學點武功能強身健體,你看你瘦成什么樣子了!”
“你這個年紀的小子,哪個沒學點武功傍身。”
“將來遇見喜歡的姑娘,不能保護人家,誰愿意嫁你?”……
謝謝您了,難為您還能找出這種借口,不過我不需要。
況且,這個時候的大家小姐,不都喜歡溫文爾雅的書生。誰喜歡五大三粗的糙漢子?!
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有機會變成糙漢子的趙明河:“我雖然不想學武,但族老們這么想要我學的話,我當然要聽族老們的。”
聽到這話,族老們又變成和藹的長輩了。趙明河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族老們十分溫和的看著趙明河,在族老中占主要地位的威嚴老者道:“這就對了,明河小子,以后我們親自教你武功。”
威嚴老者話音落下,其余的老者們就都開始說。
“不要覺得我們老了,教不了你,很多小輩都求著我們教他。”
“明河啊,趙家將來就靠你了。”……
一個人開頭,就有一堆人說話,這是病吧。
“族老,大夫來了。”從外面進來一個小廝。族老們和趙明河一起看過去,隨后讓出一條路,好讓大夫過去。
大夫一身青衫,三四十歲,長著標準的國字臉,腳步很穩。
大夫先去給趙越把了脈,十幾雙眼睛直盯著他,他也不在意,安安靜靜的把脈。
每次看見中醫把脈,趙明河都覺得很神奇,并對中醫這個職業報以崇高的敬意。
幾秒后,趙明河看著大夫收回手。族老們齊問道:“怎么樣?沒事吧?”
大夫沉默了一秒,看向族老們,道:“此人的經脈全廢,將養些日子,身體就沒什么大礙了,只是以后習不得武了。”
族老們的表情很微妙,反正,趙明河是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有點高興?!
身為趙家的人,在得知族長受了傷,經脈全廢,練不了武了后,為什么會有高興的表情?
不理解,趙明河也不打算理解。因為有很糟糕的事等著她。
趙明河看著床上的趙越,心道這下沒法善了了,以趙越的脾性,即使自己是他的兒子,估計也不會放過自己。
威嚴老者似乎想到了這點,看向趙明河,道:“明河小子,這幾日你先跟著我。”這次倒是沒有一堆人跟著說話了。
有人保護當然很好,趙明河道了一聲“是。”
大夫看向軟塌上的管家,詢問道:“那人要我醫治嗎?”
趙明河點頭,道:“勞煩了。”大夫道了一句“本分。”
大夫給管家把了脈,隨后走向桌子,跟著大夫來的小廝早就擺好了筆墨紙硯。
大夫一邊提筆在宣紙上寫著字,一邊道:“此人沒有武功,傷了肺腑,身子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好了,好好養著,或許還能活得久一點。”
大夫停了筆,把這張紙折了一下,交給了趙家的小廝道:“快去熬藥,再晚一些,我也救不了他了。”
小廝接了藥方,快步跑了。
大夫再次提筆,寫了另一張藥方,交給了另一個小廝,隨后道:“每天三副,飯食近日清淡些,別用太多補藥,七天便可大好了。”
趙明河道:“是,記下了。”大夫道:“診金?”一位族老道:“您跟我來。”
大夫跟著這位族老走了。大夫帶來的小廝收拾好東西,也追著大夫和族老出去了。
剩下的族老們,與威嚴老者一起叮囑了趙明河幾句,又命令小廝們把趙越和管家抬回他們的房間,隨后一起走了。
趙明河在桌子旁坐下,看著空下來的房間,心道終于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