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是花氳兒母親給她報的名,因為她帶著堂妹逛蓉城。
今天開學第一天,當花氳兒走進教師,所有的同學都看著她呆住了,她的好友劉海麗咽了一口唾沫好奇道:“你一個假期就變得這么爆美,有什么良方嗎?”
男生董其舒流口水道:“魔鬼身材配上精致的面孔,如果你認真的打扮一下那些明星們沒有一個能跟你比,從此你就是我的女神。”他用手指做了一個下跪的動作:“女神,我永遠愛你。”
花氳兒另一個朋友周燕熙有點懷疑道:“氳兒,你不會假期去整容了吧”
有同學立刻反對道:“身體整容進行的次數多時間長,花氳兒不可能不到兩個月就能整容到這樣。”
劉海麗湊到她耳邊道:“你的胸我都想摸一下,看里面是不是填充了硅膠,我嫉妒死了,我都快要恨上你了。”
花氳兒有點郁悶,這又不是她的錯,合魂后才變成這樣的。
花氳兒忽然站上了課桌上,雙手壓了一下,下面的談論聲立馬靜止,花氳兒清了一下嗓子大聲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會那么大的變化嗎?我告訴你們,下鄉去,堅持干農活,堅持吃高熱量的營養食物,什么雞鴨魚,馬驢狗,蟻卵螞蚱跳蚤,呃,不對,是蜻蜓,不要怕,盡管吃。身體美不是做出來的,是鍛煉和吃出來的,你每天干重活,每天都累得要死,你還有什么吃不下的,姐我絕不騙人。你們說我的家庭條件能夠允許我做大幅度的整形手術嗎?”
一頓的謊話還不騙人,這也是花氳兒有些無奈了,總比人認為整形的好。
誰知道花氳兒話音一落,一個極小的聲音在下面響起:“做小三就有人給錢了。”
花氳兒耳朵很好,她立馬捕捉到說話那人,那人就是張明陽。張明陽說完后頭微微偏向一邊就好像這話與他無關。
聽到這話的同學一陣哄笑。
還未等花氳兒發作,上課鈴聲響起。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江老師進課堂后,他吃驚的看向花氳兒,他迅速收回目光,這個奇怪的同學身上發生點什么事好像也是正常的,然后他打開教案底開始講課。
花氳兒前座是B學霸,是成績次于花氳兒,今天的自己說的話使他心里有些忐忑,久不久扭頭斜看花氳兒一眼,花氳兒每次發現都向他張開右手,一回頭一張手,使兩人間的關系顯很怪異。
江老師看在眼里終于忍不住了,他呵斥道:“張明陽同學你犯扭脖子病嗎?為什么老向后看。”
張明陽一臉的不自在的道:“我害怕花氳兒又把手放到我的脖子里。”
同學們哄的笑起來。
“張明陽,夏天冰涼是很愜意的。”
“B學霸挑戰A學霸,稀里又嘩啦。”
“A學霸,本少求冰涼。”
“張明陽,牽著她冰涼的小手,給她溫暖。”
……
“大家都靜靜。”江老師用目光掃視了全班制止班上不嫌事大同學的起哄,集體安靜。江老師問道:“花氳兒同學,你在嚇他嗎?”
“報告老師,我沒有嚇他,他喜歡扭頭我,可能覺得我好看,美—麗—不—可—方—物。”說到這里花氳兒做出幾分驕傲的樣子抬抬頭。
學生又是哄堂大笑,還有這么自夸的么?
江老師教鞭敲敲桌子,大家靜了下來。
“張明陽,沒事就別老向后看。花氳兒請你也別嚇同學。”
花氳兒恭敬道:“是江老師。”
下課了,花氳兒在發呆,也不理和她要好的同學,她在考慮今后修煉的事情。
突然不知道誰叫了一聲:“黃啟回校了。”
眾位同學一起擠到門邊和窗口邊向外看去。
黃啟看到教學樓外,教學樓里都看向自己,不由得意的放慢腳步。這個個頭一米八,臉上帶有一些橫肉長相普通的人就是學校有名的校霸,他很享受這種受人矚目的感覺。曠了一節課對他來說無所謂,他一回到學校,他的身邊很快聚攏了十七八人。
老師們也看向他們這些人,大多數老師都露出嫌惡的表情。
上課鈴響了,那群人簇擁著黃啟向高三三班走去,然后再散開各回各班。
期間無話。
到了晚上18點放學時間,黃啟十幾個人就在校門口等著,都老老實實的,似乎在等什么人。
一個身材高挑,身著一身水藍色的連衣裙,裙子收束得體的腰部很好的襯托出她那傲人的身材。她款款走向校門口,風中擺動的裙擺,白嫩的肌膚,靈動的大眼,挺直的鼻梁,不大不小的嘴巴,鵝蛋臉,這一切都是沒有雕琢的自然美,走到那里都是人們自然聚焦的對象。
黃啟眼睛發直,口水都快流了出來,他追她追了2年半,可她從來就不把他當一回事,校門口外正有一輛勞斯萊斯等著她。
黃啟擋住了她的去路,微笑著盡量使自己臉看上去柔和些,“楊紫婧,好些時間沒見挺想你的,能不能給個臉請你吃頓飯。”
與黃啟幾乎同身高的楊紫婧,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眼睛直視著他貝齒輕啟道:“我已經說過無數遍,請不要煩我,你和我永遠是平行線,請讓開道。”
黃啟依然微笑道:“請給個面子,我一定做你想看到的人,為了你我已經半年沒有打過架。”
楊紫婧露出一絲嘲笑:“你的檔次?你的涵養?你做人的水平僅次于不打架嗎?”
“那你要我怎么做?”
“考個一本什么的。”
黃啟無言以對,但又不甘心道:“別的要求不行嗎?”
楊紫婧看向天空:“沒有修養加流氓的官二代加富二代連一只麻雀都不如,把那些光環去掉那也不過是一只螞蚱。”
黃啟欲言又止,想動粗他不敢,他這個官二代富二代什么的,跟人家富二代比那是沒法比,人家是全國性,影響力就不是他這個地區性的可比的,他的父親也得看人家的臉色,她母親家族財富也許可以及別人的一個零頭。他無奈的正想讓開道,忽然看到一個有些瘦弱的男同學正悄悄的要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