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看著一群軍士和公差也是嚇了一跳,頓時想了一想也沒有什么事情,就客氣的笑道問:“不是各位軍士和捕快們到來做什么?”
王捕頭看著這個婦人,臉色都變了憤怒道:“做什么?我來問你你家秀才呢?”
婦人結巴道:“秀-秀-才他在睡-睡覺。”
王捕頭聽到婦人說王秀才還在睡覺頓時怒了,臉色極其的難看怒罵道:“丫丫呸的,老子還沒有休息,他倒是先休息了。”說完王捕頭就帶著人把門一下子全部踢開,走了進去,看見屋子好過一般人家,王捕頭心里頓時怒罵“這狗屁秀才,之前窮的不得了,后來的了一點點的勢力居然也住上這樣的屋子了。娘的,真是太小看這小子了。”
王夫人看見這一群兇神惡煞的捕快和軍士也是嚇得不敢說話了,王捕頭一間間房屋都踢開了,只見一個比較大的房間,冒出了一個女人的啊的聲音。
劉銘鋒捂著嘴偷笑心里念道:“這東西,自己老婆在牢房里,你倒好,又找了女的在快活著。”
王秀才,和里屋的女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穿就被一群捕快給趕了出來,看著他們一臉狼狽的樣子,女的還用被子裹好自己的身體也被趕了出來。
王秀才哪里被這樣對待過,心里頓時不爽,怒火也逐漸的從心里面往外冒,劉銘鋒看著王秀才即將發火,走過去拍拍王秀才。王秀才看著他怒火更怒,變罵道:“娘的,你們干啥?”
“干啥?”劉銘鋒看著他笑瞇瞇的從他的身邊繞過微笑道:“我干啥,你可能不知道,不過你干啥我倒是知道。”
王秀才剛要說說話,劉銘鋒看著他微笑阻止道:“聽說你跟縣尊的關系不錯,不知縣尊是你什么人?”
王秀才頭一撇聽到縣令的關系以為對方害怕便笑道:“那是當然,我跟縣令大人的關系,你們無權知道,最好現在放了我,不然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完,王秀才看著屋子里的每一個人。
“王捕頭你好大的膽子?”王秀才看著王捕頭怒氣沖沖的對著他叫到。
“是啊,我膽子很大!”王捕頭看著他沒有好氣道。
“來呀,把他給我把王秀才押往縣府衙門。”劉銘鋒對著一群巡檢司道。
巡檢司的軍士們,壓著王秀才直往縣衙走去,路上的已經沒有行人到了衙門,巡檢司的軍士們,一腳把他踢跪在縣衙的外面。
天已經微亮,夢瑤,劉韻都以起身,夢父跟夢母也被夢瑤給叫起來,一夜未睡的劉銘鋒也過來稟報了事情的進展。
劉韻點著頭,看著一夜未入睡的劉銘鋒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心疼道:“辛苦了,今天你先家休息。”
劉銘鋒想說什么,劉韻阻止道:“沒事,你也累了,我來就行,你先休息著,休息完再來也沒事。”
劉銘鋒知道劉韻心疼他,變道:“有什么需要我的,跟我說下。”
劉韻看著他,微笑道:“劉兄,我是什么樣的您清楚,您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不說什么謝謝,是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不能用謝謝來決定我們的關系。”
劉銘鋒看著他道:“劉兄,我知道,其實要不是您,或許我現在還在家里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現在的我雖然不能陪在爹娘身邊,他們都知道我在您身邊做大事,讓我別擔心,每月的錢我也拖兄弟們給家里捎過去了。”
劉韻拍著他的肩膀道:“日子長著呢。”
夢瑤走過來,看到劉銘鋒看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不忍道:“銘鋒兄弟,你先求休息吧,讓您勞累了。”
“嫂子瞧你說的見外了不是。”劉銘鋒看著夢瑤道。變幸福去了自己的廂房休息去了。
或許對于他們來說這就是家的感覺把,他自然而然把劉韻當成自己家的人了,加上夢瑤平時也沒有什么架子,兄弟們有困難的時候,衣服什么破了都是夢瑤拿著他們衣服補起來,家里遇見什么事情,劉韻都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劉韻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他把現代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和戰友間的互相幫助都帶出來了。
夢父也穿戴好衣服,走了出來,劉韻買了這個房子之后,昨天連夜把家里穿的衣服都換成好一些的衣服。
劉韻看著夢瑤道:“岳父大人,待會到了公堂,你想說什么就說,別怕,只要姐姐沒有殺人,放心我會給姐姐爭取道一個公道出來。”
夢父點頭道,但是糾結道:“這,這能行嗎?”
夢瑤看著自己的父親,便安慰道:“放心吧爹爹,一切有相公做主,相信姐姐很快就能出來了。
夕陽初升,天空慢慢亮了起來,劉韻帶著夢父來到了縣衙門前,看見王秀才依然的跪在縣衙面前,劉韻走到王秀才的面前,看著邊上的幾個衙役和巡檢司都是王秀才的身旁都沒有說話。
“兄弟們辛苦了趁熱吃。”說完劉韻遞給他們幾籠熱氣騰騰的肉包子。
捕快衙役和巡檢司看著他,想起昨夜穿著劉銘鋒說早上有大人物會帶著訴冤的人過來。他們也不敢說什么,只是拿過包子,謝道吃了起來。
王秀才聞著香噴噴的包子的味道,轉過頭笑道:“幾位大爺,我也餓了,能不能給我分點。”
王捕頭一聽氣不打一出來罵罵咧咧道:“娘的,老子就是給狗吃也不給你吃。”
“你,你們,等我見到縣太爺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王秀才對著王捕頭和巡檢司們怒氣道。
劉韻看著他也說出口:“王秀才是吧?”然后指了指夢父笑著道:“你的岳父大人你還認識吧?”
王秀才轉過頭看向夢父微笑道:“不知岳父大人到此有何貴干啊?你女兒殺了我兄長,難道你也想翻案不成。”
夢父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脫掉自己腳下的鞋子,就要往王秀才身上打,就要打到他的時候被劉韻攔住了,劉韻對著夢父微笑道:“岳父息怒,先繞過他。”
聽見自己女婿的話,夢父氣也消了許多,也不跟王秀才說話。
沛澤的百姓們,路過此地的人也停了下來看著這群人,在后面議論紛紛。劉韻也認真的聽著百姓的話。
“王秀才也被捉了?”一個百姓問道。
“不知道呀,沒有聽說啊,聽說王秀才的后臺就是縣太爺啊,怎么可能被捉。”另一個百姓答道。
“唉!他每日快活的,倒是他媳婦可伶了!”另一個百姓道。
“怎么了?”百姓此時都在慢慢圍觀過來,一個百姓問道。
“你們不知道嗎?前一段時間,王秀才告自己家婆娘殺了自己的兄長,但是他婆娘大說冤枉。”
“此話怎么說?”
“我也聽說了,聽說這件事,因縣太爺的關系,最后判了他婆娘殺人罪名成立,但也是找不到人證物證,把他婆娘給關押了。”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他婆娘說是他自己殺了自己的兄長。”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將事情說個沒完。站在一邊的夢父眼淚從未停止過,劉韻看著滿臉皺紋的岳父一手扶著道:“岳父放心,不管王秀才的后臺如何,如果事實如此,我會想辦法讓他繩之于法,讓姐姐回家。”
夢父點點頭,卻無力說話。
“巡檢司吳澤。”劉韻對著巡檢司們說道,一個巡檢司應聲而向劉韻看去。
“去擊鼓!”劉韻看著他冷清清道,吳澤看著劉韻的身上的殺氣,知道他不一般,便不自覺的向鳴冤鼓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鳴冤鼓響起。
后衙,知縣聽見鼓聲,他還沒有起床,便對著外面叫道:“誰他娘的敲鼓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外面走來一個捕快抱拳道:“大、大人,擊鼓的是巡檢的人,外面王秀才被王捕頭給拿住了,跪在外面,夢二也來了,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
“巡檢司?他們怎么來?”縣令摸著頭腦,對著捕快道。
“小得就不知道,大人這個堂升不升?”捕快小心翼翼的看著縣令。
“娘的,這個王秀才,老是給老子惹麻煩,要不是看在先生和銀子的面上,老子早就不想理他。”
捕快不敢說話,縣令的夫人給縣令整理好衣裳。
“上堂,上堂。”
“威武”捕快們站立在兩排,中間留下一塊空地給訴冤的人訴冤。
王捕頭的一干衙役,押著王秀才前往堂上。王秀才直立立的站在大堂前,趾高氣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夢父,劉韻也氣不打一處來看著王秀才,一怒之下,一腳踢在王秀才的腿上,王秀才一下失去支撐跪在地上。
明鏡高懸的匾額下,縣令拍著驚堂木怒道:“你好大的膽子,趕在大堂之上侮辱本地的秀才。”
劉韻也沒有理沒有理縣令,看著他嘲笑道:“吆,縣令好威風哦!”
縣令一怒道:“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縣令還不下跪。”
劉韻正要開口,大堂上突然冒出一個人,大聲道:“你好大的膽子。”
劉韻像后望去,看見的卻是劉銘鋒。
“你怎么過來了?”劉韻小聲的對著劉銘鋒道。
劉銘鋒笑嘻嘻道:“睡了一會睡不著,所以就過來看看。”
縣令大怒一拍驚堂木:“你乃何人,為何如此喧嘩。”
“我是誰不重要,你先審你的案子,我們是誰以后你會知道。”劉韻看著縣令冷聲道。
邊上的師爺看著二位,在看著后面又多了一群軍士都是穿著巡檢司的衣服。于是走到縣令的耳邊小聲道:“大人,估計這兩位的身份不簡單!您還是先審案子吧。”
縣令看著下面,看著劉韻的衣服,一身破舊,但也是多了幾分威嚴,看到劉銘鋒,一身迷彩裝,他也不知道什么衣服邊忽略過去。
“吳澤,你為何不在關轄,今日到來做什么?”縣令把眼睛轉到巡檢使吳澤的身上。
還沒有等吳澤開口,劉韻笑道:“大人今日不案子,卻看看這看看那,拿著朝廷俸祿卻不幫百姓辦事啊?”
“大膽,公堂之上,豈有你說話之地。”一邊的師爺大聲的叫到。
“對對,豈有你說話之地。”縣令一邊搭聲道。
劉銘鋒剛要說完,卻被劉韻給攔住了。劉銘鋒看見劉韻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劉銘鋒看著縣令一臉怒氣。
“來呀,帶犯人!”縣令對著下面的人說到。
“帶犯人!”下面的捕快傳聲道。
不時一個女囚犯全身傷痕累累的被帶進了大堂。劉韻看著自己的大姨子也是嚇了一跳。
夢父看著自己的女兒,衣服破爛,露出肉的地方皮開肉綻,心疼的哭了出來,想去擁抱自己的女兒,一碰道女兒的身體,夢欣便是疼痛難忍。
“臭婊子,不要臉的,你居然還活著!”王秀才看著夢欣怒罵道。
“你,你。”夢欣氣的說不出話來。
“王夢氏,你相公告你殺害他的兄長你可認罪。”縣太爺看著夢欣的道。
“小民拒不認罪,是他自己殺了自己的兄長,想奪得他兄長的家產。”夢欣堅硬的性格忍者疼痛道。
“你好大的膽子,既然你父親也也在這里,你現在又不認罪?”縣令看著夢欣道。
“大人,我家女兒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夢父哭著對著堂上的縣令道。
“冤枉,看來還是不疼啊,來呀,將王夢氏拖下去重大十板。”縣令對著捕快們道。
捕快應是,過來就要拖夢欣離開大堂。
夢父哭著求道:“大人,我兒不能受刑,不如讓我替我兒受刑把!”
夢欣聽到哭著道:“父親不可。”
縣太爺看著他們父女兩道:“既然你們,那就都受刑把,一人五大板子。”
捕快應聲是,上來就要拖。
“慢著。”劉韻對著堂上的縣令道。轉頭走到夢欣的身邊,看見夢欣爬在木板上不能起身,劉韻的眼睛濕潤了。
“你居然敢咆哮公堂,參手公堂之事!你好大的膽子。”縣令看著劉韻一拍驚堂木大怒道:“來呀,給我把他拖下去重責四十大板。”
一群捕快應聲而上就要捉拿劉韻,夢父緊張的神情立刻站起來擋在劉韻的前面大聲帶著哭腔道:“大人這不關我女婿的事情啊!”
劉韻感動扶著自己的岳父笑著安慰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