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這一走就是四天,至今未回島。
方行說,這是常態(tài),封天的生活便是如此,如非必要,不會出島,公事都是在島上處理。可一旦出島,時間都會比較長,因為那必然是MX集團遇到了不小的麻煩,需要他親自出面才能解決。
所以盛小漁這幾天過得比較自在。
除了蒲煜還不放棄,偶爾問她幾個重復再重復的問題外,她幾乎沒有任何的煩心事,在島上也什么都不用管。
她也想過打電話求助警方什么的。
但島上通訊工具,包括她自己的手機,電腦上的微信,QQ,全都不能用,信號全無。盛小漁知道這肯定是封天讓人屏蔽了信號,到后來一來二去,也就懶得再在這上面浪費時間。整日里在島上最大的娛樂就是看書看電視,以及,整天琢磨著怎么才能從島上逃出去報警。
這日,到了第五天,盛小漁正胡思亂想,幻想著水陸和陸路都走不通,要不要偷偷試下,看自己能不能把直升機開出島時,忽然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則海城新聞:
盛世銀行公子盛繁毅執(zhí)行任務途中被歹徒開槍擊中,生死不明。
盛小漁以為自己是看錯,再次通讀完這條新聞只覺得腦袋轟隆一聲巨響,整個世界在她面前都開始天旋地轉(zhuǎn)了。
盛繁毅。
盛繁毅。
盛繁毅。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會被歹徒擊中?怎么可能生死不明!
他可是最強的特種兵!
身體一軟。
盛小漁慢慢往下癱滑。
方行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暈倒在沙發(fā)上的盛小漁,表情大變,連忙走過來將其扶住:“盛小姐?盛小姐!”
他用拇指掐住盛小漁的人中:“盛小姐,醒醒!”
盛小漁恍惚中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可是她沒有勇氣醒過來。
而是任由自己慢慢沉溺。
身體像是沉入了冰冷的海水一樣,漸漸失去意識。
……
“盛繁毅?!?p> “盛繁毅。”
“盛繁毅?!?p> 封天站在盛小漁的床邊,面色陰沉,靜靜地聽著她口中反復念起盛繁毅的名字。盛小漁每念一次,他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冷冷地開口:“查到了嗎,這個叫盛繁毅的人?!?p> “回封先生,查到了。”
“說?!?p> “是?!?p> 方行拿出準備的文檔,道:“這個盛繁毅,是盛小姐養(yǎng)父母的兒子,比盛小姐大一歲,曾服役于南部軍區(qū)某海軍陸戰(zhàn)隊特種部隊,現(xiàn)役海城公安局特警,一天前在執(zhí)行任務時,從銀行搶劫犯手中營救人質(zhì)被綁匪開槍擊中,后送入醫(yī)院搶救,目前生死不明,沒有最新消息傳出。”
封天注意到一句話。
“盛小漁的養(yǎng)父母?”
“是的?!?p> “她的親生父母呢?”
“盛小姐的親生父母在她五歲那年一同開車外出,途中發(fā)生交通事故,早已雙雙去世。因為沒有親戚愿意領(lǐng)養(yǎng)盛小姐,所以兩個月以后,盛小姐被送到了孤兒院。盛小姐是在孤兒院待了三個月以后才被她的養(yǎng)父母領(lǐng)養(yǎng)的。”
封天沉默。
目光炯然地看著盛小漁的臉。
良久良久。
他道:“說說她養(yǎng)父母家的情況?!?